我是雨衣。背包裡的備案,行動受限的老搭檔。
我知道她還在努力撐著,是為了讓我能不狼狽地登場。 所以我才會那麼高興——她是放心地倒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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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那裡。
被塞在背包底,縮著、摺著、壓著,像一個沒被叫名字的備用角色。
我知道她撐不久了。
她的傘骨,去年已經折過一次;她的傘布,一直藏著補過的傷。 但她還是搶著上場,笑著說:「我撐得住。等你出來前,我都在前面擋。」
那天的雨,很囂張。像找茬的混混一樣在巷口撒野。
我在黑暗裡聽得一清二楚,啪啦啪啦地,像在扯她的傘面、敲她的骨。 我差點就衝出去——可是我沒法自己打開自己。
我只能等她撐到主子伸手來找我。
她撐得太久了。
久到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又把自己拿去擋別人的雨了。
直到我被拉出來的那一刻,我沒有浪費一秒鐘。
我攤開身體,像刀片一樣貼上去,像是在說:「換我了,你休息吧。」
她笑了,真的笑了。那種終於卸下重量的笑。
我站上她的位置,擋住了大雨——那混帳傢伙還沒意識到,我比她大張、比她緊密、比她難打敗。
但我不是來替她復仇的,我是來讓她放心退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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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替代,是布陣。我上場,不代表她輸了,是因為她信我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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