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穿越記 30:
經費問題。 第一段:喊窮
【場景: 泉州府太監韓光私宅,書房。陳設華貴,但此時氣氛凝重。】
【時間: 嘉靖四十年(1561年)十月下旬。】
人物: 車大明、韓光、柳戈。
(車大明來回踱步,臉色不佳。韓光坐在太師椅上,柳戈侍立一旁。)
車大明(煩躁地): 韓公公,下官真是要被逼瘋了!閩南倭寇猖獗,沒有可戰之兵就算了,皇上特批的三萬兩軍餉,那些個州府衛所就沒一個願意痛快撥付!個個都在打太極,把下官的請求當皮球踢!
韓光(輕輕撥弄茶碗蓋,嘆了口氣):
車大人,咱家理解你的難處。地方上,花錢的地方多了。
三萬兩銀子,皇上嘴皮一開容易,分到各處出錢,就成了燙手山芋。
你車大明是個憑空而出的武官,能有多少根基?有什麼人脈?要錢要糧,難啊!
車大明(苦笑): 根基是沒有,但這兵不能不練,仗不能不打!下官已經先貼了家底,招了五十個親兵,總不能讓他們空著肚子去拼命吧?
韓光(放下茶碗,下了決定): 這樣吧。咱家知道車大人是做實事的。三萬兩銀子,咱家先從泉州商稅裡給您墊付了!
車大明(驚訝,隨即拱手): 韓公公,這……您的大恩,下官銘記於心!
韓光(擺手): 不必謝咱家。這是皇上的旨意,軍情緊急,咱家只是行個方便。
至於那些推脫的州府衛所,咱家自會派人,慢慢跟他們要這筆賬,一文錢也不會讓他們少出!
車大明(信心恢復): 有公公這句話,下官就踏實了!新軍已計劃在十一月一日報到五十名新兵。
我預計先用兩個月,到小年夜前,進行基礎訓練,把他們打造成日後的伍長、小旗(班長)!過完年,二月再招訓第二批五百人。
柳戈(抱拳): 車大人,戚繼光將軍的兵法,剛剛驛站已派快馬送達,大人可拿來練兵。
車大明(點頭): 甚好!有了糧餉,有了兵書,這次定要練出一支讓倭寇聞風喪膽的精兵!多謝韓公,柳侍衛,下官告辭!
(車大明告辭,韓光目送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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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 綠菊園,車大明的私宅。】
【人物: 劉九娘、梅香、蓮兒。】
(車大明風塵僕僕回到家中。梅香、蓮兒迎上來,劉九娘正坐在桌邊整理布料。)
梅香(接下官帽): 車郎,您回來了。
蓮兒(遞上熱茶): 二爺,喝口熱茶暖暖身子。
車大明(喝了一口,舒坦地嘆氣): 這次跟韓公公談還行。他同意先墊付,總算是把糧餉的事情解決了。
劉九娘: 二弟辛苦了。做軍服的料子都備好了,找人買的上好紅色粗布,結實耐穿。
我已經聯繫了城裡十多位繡娘,保證在開訓前,把五十套軍服都縫製好。
車大明: 大姐真是我的好幫手。佛要金裝,人要衣裝,穿了新軍服,這些新兵也能氣勢如虹。
劉九娘: 有什麼要我們幫忙的,儘量講。
車大明:嗯!多謝大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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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教場初練兵
【場景: 泉州校場。空曠的廣場上,五十名新兵身穿嶄新的紅粗布軍服,顯得有些不自在。】
【時間: 嘉靖四十年(1561年)十一月一日,清晨。】
人物: 車大明、柳戈、王鐵山、林飛雲、新兵甲、新兵乙。
(車大明、柳戈、王鐵山、林飛雲站在隊伍前方。新兵們站姿七扭八歪,互相張望。)
車大明(聲如洪鐘,氣勢逼人): 所有人都給本官聽清楚了!從今日起,你們不再是農夫、不再是遊民,你們是大明新軍!
(新兵們被震懾,下意識站直了一些。)
車大明(目光掃視全場): 新軍,首重紀律與服從!在本軍中,軍令大於天!
偷竊者、逃兵者,軍棍伺候,我會打到你站不起來!
強姦民女、強搶民眾價值五兩以上物品者....
(柳戈猛地抽出腰間的繡春刀,雪亮的刀光在陽光下一閃)
斬立決! 錦衣衛柳大人會親自執行!
(新兵們倒吸一口涼氣,徹底被震住。)
車大明(滿意柳戈的威懾效果,接續道):
你們現在看著,你們這些爛泥巴!從今天起,本官要把你們練成保國衛民的棟樑!
車大明:(大喊)立正!
(新兵們反應遲鈍,有的左腳動,有的右腳動,混亂不堪。)
車大明:我說一句,你們跟著做一句。 聽到立正!
兩腳腳跟靠攏並齊,兩腳尖向外分開約一尺寬!收腹、挺胸、抬頭!
計時一刻鐘!不許亂動!
(新兵們開始在原地站立,但很快有人開始晃動。)
車大明(大聲糾正):上身微微向前傾,將全身重量平均分在兩腳掌上。
(畫面轉換) 車大明:向左轉!
(新兵們亂成一團,有人原地打轉)
(車大明走到一名動作笨拙的新兵面前,親自示範。)
聽到向左轉時!以左腳跟為軸,右腳前腳掌向下出力,推動身體向左!
清楚嗎?所有動作,都必須統一動作,要做到所有人整齊劃一!
(經過一早上的反覆訓練,新兵們已汗流浹背,但動作漸漸開始有了雛形。)
【場景轉換: 黃昏。】
車大明(對著已經疲憊不堪的新兵們):
接下來!每天清晨與傍晚,要各跑五里路! 這是養成你們體力與耐力的基礎!今天第一天,不要求跑到五里,先跑三里,跑步~~走!
(新兵們被命令著,如同脫韁的野馬,但很快就累得氣喘吁吁。)
【場景轉換: 校場邊緣,新兵們跑完休息。】
新兵韓三木(氣喘吁吁,一屁股坐下): 娘的!我以前扛著鋤頭下地,從沒這麼累過!
新兵沈二毛: 你說那立正,站一刻鐘!比做農活還折磨人!我的腿都不是我的了。這車大人……簡直比鬼還凶啊!
新兵方黄牛: 別抱怨了,再累,也好過被倭寇殺光全家。
(他們互相看了看,又提起一股勁。)
【場景轉換: 刀法訓練。】 人物: 車大明、王鐵山、林飛雲、新兵們。
(新兵們人手一把木刀。)
王鐵山(手持一把真刀,沉穩有力):你們的刀法,由我王鐵山、我師弟林飛雲負責!
林飛雲(示範一個基礎劈砍動作,虎虎生風): 記住!刀法,講究力道、準頭、耐力!
王鐵山(盯著新兵們): 今日任務,揮劈木刀五百次! 每一次都要全力以赴,不到位不許停!這是練臂力,練你們殺敵的本錢! (新兵們開始笨拙地揮舞木刀。車大明站在一旁,滿意地看著。)
車大明(對身邊的柳戈、王鐵山、林飛雲): 你們都是用刀的好手。這五十人,我要在小年夜前,把他們變成五十個合格的刀手。
這只是開始。等他們練成,我要開始研究戚繼光的「鴛鴦陣」!十二人一隊,盾牌兵、狼筅、長槍兵、大刀兵,分工合作!
車大明(OS): 不僅如此,我還要引進火槍!甚至未來,我還想打造一支全新的水師艦隊,才能保衛澎湖海域周邊!向過往商船收過路費!
(鏡頭拉遠,車大明堅毅的背影,與校場上新兵們的操練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
(上字卡):【本集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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