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的低語
我叫陳雨桐，剛滿十八歲的那個夏天，空氣裡總是瀰漫著一股黏稠的熱氣，像是要把人的思緒都融化。我住在台中一條安靜的巷弄裡，家裡有爸媽和一個比我小五歲的弟弟，房子不大，卻總是塞滿了規矩。爸媽是那種典型的中產家庭，爸爸在銀行上班，媽媽是國中老師，他們對我的期望是考上好大學，找份穩定工作，然後結婚生子，過上「正常」的生活。可我心裡有個秘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敢正視的秘密——我對性的幻想，像一團火，燒得我夜夜難眠。
那天是暑假的第一個晚上，高考結束後的解放感讓我像隻脫韁的野馬，卻又無處可去。我躺在床上，窗外的蟬鳴像是在嘲笑我的無聊。房間裡只有一盞昏黃的檯燈，投下柔和的光，照在我蓋著薄被的身上。我的手不自覺地滑到小腹，停在那片從未被人觸碰過的禁地。我知道這不對，至少爸媽的教養告訴我，這是「骯髒」的。可我還是忍不住，腦海裡閃過那些偷偷在手機上看過的成人影片，那些喘息聲、糾纏的身體，還有那種讓人顫抖的快感。
我閉上眼睛，試著想像一個男人——他沒有具體的臉孔，只有一雙溫暖而有力的手。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大腿內側，緩慢地靠近我的陰部。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像鼓點一樣敲在胸口。我掀開被子，讓涼爽的空氣觸碰我的皮膚，然後鼓起勇氣，讓手指滑向自己的陰道。觸感是陌生的，溫熱而柔軟，像是在探索一個未知的世界。我輕輕按壓陰蒂，一陣電流般的快感竄過全身，我咬住嘴唇，生怕發出聲音驚醒隔壁的弟弟。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觸碰自己。我知道這叫自慰，學校的健康教育課提過，但老師總是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這是「不健康的行為」。可此刻，我感覺不到任何不對，只有純粹的、屬於我的快樂。我的手指開始有節奏地移動，腦海裡的男人變得更清晰，他的唇貼上我的頸項，舌尖輕舔我的耳垂。我想像他的陰莖，堅硬而溫熱，緩緩進入我的陰道。那種畫面讓我全身發燙，陰蒂在我的撫摸下變得更加敏感，快感一波波襲來，像海浪拍打著礁石。
我停下來，喘著氣，心裡充滿了罪惡感。我是壞女孩嗎？爸媽要是知道我這樣，會不會覺得我無藥可救？可這感覺太真實，太美妙，我無法抗拒。我重新閉上眼睛，讓手指繼續探索，這次更深入了一些。我感覺到陰道內壁的柔軟，濕潤的觸感讓我既羞恥又興奮。我想像那個男人壓在我身上，他的重量、他的氣息、他的低語，全都如此真實。我加快了手指的節奏，陰蒂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直到一陣痙攣席捲全身，我咬緊牙關，低聲呻吟，第一次感受到性高潮的震撼。
事後，我躺在床上，汗水黏在後背，腦子一片空白。窗外的蟬鳴依舊，彷彿什麼都沒改變，可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同了。我不再是那個只會聽爸媽話的乖女孩，我開始認識自己的身體，認識那個藏在心底、對情慾充滿渴望的陳雨桐。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早餐桌前，爸媽像往常一樣忙碌，爸爸翻著報紙，媽媽在廚房裡叮叮噹噹地準備便當，弟弟低頭玩手機，沒人注意到我的變化。我低頭吃著吐司，心裡卻在回味昨晚的感覺。那種快感像一把鑰匙，開啟了我心裡某扇緊閉的門。我開始好奇，現實中的性會是什麼樣子？那些影片裡的畫面，那些小說裡的描寫，真的能比得上我昨晚的幻想嗎？
早餐後，媽媽照例問我今天有什麼計劃。我隨口說要去圖書館，其實只是想找個理由離開家，讓自己有空間喘息。她點點頭，提醒我別忘了準備大學志願表。我嗯了一聲，心裡卻在想，志願表哪有昨晚的體驗來得真實。我拿著背包，出了門，決定去附近的咖啡廳坐坐，順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咖啡廳位在巷子口，是一間小而溫馨的地方，木質桌椅散發著淡淡的咖啡香。我點了一杯拿鐵，找了個靠窗的位子，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手機在口袋裡震了一下，我拿起來看，是一條來自同學群組的訊息，說今晚有個高中同學的聚會，問我要不要去。我猶豫了一下，回覆說會考慮。聚會聽起來挺有趣，但一想到要面對那些熟悉的臉孔，我又覺得有點彆扭。他們眼中的陳雨桐，還是那個安靜、成績優異的乖乖女，他們會不會看出我心裡的變化？
我打開手機，無意識地滑進昨晚的聊天室，找到「夜行者」的對話紀錄。他的頭像是一片模糊的夜景，沒有任何線索能猜出他的真實身份。我重讀了我們昨晚的對話，那些露骨的文字讓我臉頰發熱。我咬著下唇，猶豫要不要再發訊息給他。昨晚的對話像是一場夢，現在回想起來，我還是覺得既興奮又害怕。他會不會覺得我太開放？或者，他會不會根本不在乎，只是把我當成聊天室的另一個路人？
我鼓起勇氣，敲下一句：「嘿，昨晚聊得挺開心的，你今天在幹嘛？」發出去後，我盯著螢幕，心跳得像在等考試成績。幾分鐘後，他回覆了：「哈哈，夜貓，早啊！我在咖啡廳打工，剛偷懶滑手機。你呢？」
我笑了一下，回：「也在咖啡廳，喝拿鐵，無聊中。」
他很快回：「無聊？那我們繼續昨晚的話題，怎麼樣？」
我的心跳又加速了。我知道這句話背後的意思，他想把對話拉回那個危險的領域。我環顧四周，咖啡廳裡只有幾個客人，沒人會注意到我在幹嘛。我咬咬牙，回：「好啊，你先說，這次換什麼場景？」
他發了一個壞笑的表情，然後開始描述：「想像我們在一間老舊的旅館，房間裡只有一盞昏黃的燈，窗外是雨聲。你的衣服被雨淋濕，緊貼在身上，我幫你脫下濕透的外套，手指不小心碰到你的胸部……」
我讀著這些文字，感覺下身又開始有反應。我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手機，試圖專注在螢幕上，但腦海裡已經開始描繪他的場景。我回：「然後呢？別停啊。」
他繼續：「我把你推到床上，慢慢解開你的襯衫，你的皮膚在燈光下看起來好軟。我的手滑到你的內褲裡，指尖輕輕碰你的陰蒂，你會不會顫抖？」
我吞了口口水，感覺自己的內褲已經有些濕潤。我回：「會，我現在就覺得有點抖了。你呢？你在想什麼？」
他的回覆來得很快：「我在想你的陰道有多溫暖，我的陰莖怎麼慢慢滑進去，聽你低聲喘氣的樣子。」
我差點沒拿穩手機。這傢伙真會說話，每個字都像在點火。我深吸一口氣，試著讓自己冷靜，但身體的反応卻不聽使喚。我回：「你這描述也太真實了吧，我都開始想像了。」
我們就這樣聊了一整個下午，話題越來越深入。他問我有沒有試過用別的方式探索自己，比如用玩具，或者在不同地方自慰。我老實說還沒試過，但他描述了一個場景，讓我忍不住想試試看——在浴室裡，用淋浴噴頭的溫水刺激陰蒂。他說那種感覺會像「全身被電流穿過」，我聽了既好奇又緊張。
回到家後，我等爸媽和弟弟都睡了，才偷偷溜進浴室。我鎖上門，脫下衣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身體。我的胸部不算大，但形狀很好，乳頭在冷空氣中微微硬起。我打開淋浴，讓溫水流過全身，然後拿下噴頭，試著對準下身。水流衝擊著我的陰蒂，帶來一種完全不同的快感，比手指更強烈、更直接。我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夜行者」描述的畫面：他站在我身後，手環住我的腰，嘴唇貼在我的後頸。我調整水流的角度，讓快感更集中，陰道開始收縮，我咬住毛巾，壓抑住即將脫口的呻吟。幾分鐘後，高潮來得又快又猛，我雙腿發軟，差點滑倒在浴室地板上。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一天的經歷。我開始明白，情慾不只是身體的反応，它還是一種力量，能讓我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我不知道「夜行者」是誰，但他像是一面鏡子，映照出我心底最隱秘的渴望。我開始期待今晚的同學聚會，期待在那個場合裡，我能不能找到更多關於自己的線索。
聚會在一家 KTV 舉行，是一群高中同學自發組織的活動。我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 T 恤和牛仔短裙，化了點淡妝，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格格不入。進到包廂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空氣中混雜著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我找到一個角落坐下，聽著大家唱歌聊天，心裡卻有點游離。我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一個叫張偉的學長身上。他是籃球隊的，高大帥氣，總是帶著一抹壞笑。我和他不熟，但聽說他很有女人緣。
唱到一半，張偉端著一杯啤酒走過來，坐到我旁邊。他問我考得怎麼樣，準備報哪間大學。我隨口應付了幾句，腦子裡卻在想別的事。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我的肩膀，那瞬間的接觸讓我心跳加速。我突然想到「夜行者」描述的場景，忍不住想像如果是他把我推到床上，會是什麼感覺。他的手會不會像我幻想的那樣，緩慢滑過我的陰部，挑逗我的陰蒂？
「雨桐，你在想什麼？臉怎麼紅了？」張偉笑著問。
我嚇了一跳，連忙搖頭，說是包廂太熱。他哈哈一笑，遞給我一杯飲料，說：「放輕鬆點，畢業了就該好好玩。」
我接過飲料，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那一刻，我感覺到一股電流從指尖傳到全身。我低頭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緊張，但心裡已經開始幻想：如果今晚我跟他單獨相處，會不會發生什麼？我會不會有勇氣，像「夜行者」描述的那樣，讓他觸碰我的陰道，甚至更進一步？
聚會進行到後半段，氣氛越來越熱烈，有人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我被點名，選了真心話。一個女同學笑著問：「雨桐，有沒有暗戀過誰？老實說！」我愣了一下，腦子裡閃過張偉的臉，又想到「夜行者」的文字。我隨口說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說有過但沒結果，大家哄笑一陣，話題就轉開了。可我的心卻靜不下來，張偉就坐在我旁邊，他的腿偶爾碰到我的膝蓋，每次接觸都像點燃一根火柴。
遊戲結束後，有人提議去附近的夜市續攤。我本想拒絕，但張偉拍拍我的肩，說：「走吧，夜市好玩，別老悶在家裡。」他的語氣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輕鬆，我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夜市熱鬧非凡，攤販的叫賣聲、食物的香氣、還有五顏六色的燈光，讓我暫時忘了心裡的糾結。張偉走在身邊，時不時跟我聊幾句，問我喜歡吃什麼，會不會玩套圈遊戲。他的笑容很暖，卻又有種讓我心動的壞。我買了一串烤魷魚，他突然湊過來咬了一口，說：「嗯，不錯，分我一點。」他的臉離我很近，近到我能聞到他身上的淡淡古龍水味。
我們在夜市裡逛了很久，最後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停下來。他靠著一棵樹，點了根菸，吐出白色的煙霧。我看著他的側臉，心裡湧起一股衝動，想知道他的手摸起來是什麼感覺，他的吻會不會像我幻想的那樣炙熱。我鼓起勇氣，問：「學長，你有沒有試過……在夜市這種地方，跟女生做點什麼？」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煙霧從他嘴裡緩緩飄出。「雨桐，你還真直接。怎麼，聽說什麼八卦了？」他湊近一點，聲音低了下來，「還是說，你在想什麼？」
我感覺臉頰燒得厲害，但還是硬著頭皮說：「沒什麼，就是好奇。你不是很有經驗嗎？」
他哈哈一笑，把菸掐滅，說：「經驗？也沒那麼誇張。不過，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故事。」他停頓了一下，眼睛盯著我，「或者，你想試試看？」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他的話像一顆石子，砸進我心裡那潭平靜的湖水。我知道他在開玩笑，但他的眼神卻讓我覺得，他也許是認真的。我吞了口口水，說：「試什麼？別鬧了。」
他聳聳肩，笑說：「好啦，不逗你了。不過，雨桐，你今晚有點不一樣，感覺……更大膽了。」
我心裡一震。他看得出來？還是只是隨口說說？我笑了笑，沒接話，但心裡已經開始幻想：如果我真的跟他走進夜市後面那條暗巷，會發生什麼？他的手會不會滑進我的裙子，觸碰我的陰蒂，像「夜行者」描述的那樣，讓我全身顫抖？
夜市散場後，張偉堅持送我回家。我們走在安靜的街道上，月光灑在人行道上，拉長了我們的影子。他沒說太多話，但氣氛有種說不出的曖昧。到了我家樓下，他停下腳步，看著我說：「雨桐，今天很開心。下次還想跟你一起出來玩，可以嗎？」
我點點頭，心裡亂成一團。我說了聲「晚安」，轉身跑上樓，腦子裡全是他的笑容和那句「試試看」。回到房間，我立刻打開手機，找到「夜行者」的聊天視窗，把今晚的事一股腦兒告訴他。他回得很快：「哇，夜貓，你這進度也太快了吧！跟那個學長有沒有什麼火花？」
我猶豫了一下，回：「還好啦，就是覺得他有點危險，危險得讓人想靠近。」
他發了一個壞笑的表情，說：「危險好啊！下次試試看，讓他碰你，看看現實跟幻想差多少。」
我看著這句話，心裡又開始癢癢的。我回：「你這傢伙，總是把我往火坑推。」
他回：「火坑？那是樂園，夜貓。告訴我，如果他真的碰你，你想要他怎麼碰？」
我咬著唇，開始打字：「我想他從背後抱我，手慢慢滑到我的內褲裡，先輕輕揉我的陰蒂，然後……」我停下來，臉紅得像要燒起來，但我還是繼續打完，把心裡的幻想全寫了出來。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在床上探索自己的身體，手指在陰道和陰蒂間來回，腦海裡交錯著張偉的臉和「夜行者」的文字。快感來得比前幾次更猛烈，我咬著枕頭，壓抑住呻吟，感受著高潮一波波沖刷我的身體。
我躺在床上，喘著氣，心想：這就是我，陳雨桐，十八歲，剛剛開始探索自己的情慾。我不知道這條路會帶我去哪裡，但我知道，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