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05|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12月5日。《少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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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是少女的,心是少女的,但痛是成人的。

    少女詩人在後記第一句便說:「我希望有人可以陪我一起心痛。」

    然後。當下。頃刻。我的心,便陪著她一起痛了。義無反顧。

    不是大地震那種驚天動人,而是天空突然落下一點舉重若輕的雨,如針尖割穿我平靜的心湖。

     

    曾經,我也有過跟她一樣的18歲末,可那時候我還未寫詩,更加不知道詩為何物?

    我不會寫:「我願用九十九首情詩/取代玫瑰花/只想說一句話/濡濕你的眼眶」〈我想被你信任〉

    又或者:「月亮的光/是跟太陽借來的/不會發亮的星體/映出最暖的光/誰也不會燙傷」〈借〉

     

    有些少女生來便不是公主,而是多愁善感的花蜜,既甜且苦,沒有懂得迎合世界的奇妙超能力。

    她們的手總是冰冰冷冷,相信在遠方正有個人趕路前來,只為好好握住自己的手,就這樣相愛一輩子。

    相信愛情的少女是愚笨的,但卻是她們最珍貴的聰明。

     

    我的18歲已經遠去,我壞掉的初戀也沒有什麼香氣。

    心動過的少男已經中年化,至於心痛過的,偶爾還是會拿來消費寫詩。

    畢竟這樣才顯得自己不少女,同時這樣才能欺騙自己,仍是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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