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最近重新翻看自己過往創作過的小詩和小短文,那些被封印在紙上許久的文字,勾起了我年少時期,對未來的憧憬和想像。
喜愛書寫文字的習慣,不知從何時養成的,也許是國小五六年級吧,收集了很多精美的小語卡片,便開啟了我壓抑於內心,那多愁善感情懷的小小心靈。(在我的生長環境下,那種多愁善感的文人情懷是不被允許的。)
國中便開始在日記本上寫出屬於我自己的文字,一首小詩、一句短文,便在每日的流水帳後,隨意地寫下了,那樣與自我對話的寧靜時光,像似在和愛戀的人互吐心事,我便從此沉溺在鏡花雪月的文字花園中,無法自拔。
直到出社會後,虛幻的文字愛人,被現實給燙傷了;所以,為了保護那座文字花園,我又把他封印在我內心,直到我被現實給打敗,便再度投入文字愛人的懷抱中,重返少女時代,為自己再禱告一次。
高中時,寫下來的詩句,改編很多首古代詩詞人的作品。
高中,是我的少女時代,和許多少女一樣,內心對於愛情和未來,總是有著無限的憧憬和美好的想像。
所以那時,到了秋天時節,總是會有悲秋情懷湧上心頭,無處抒發的少女情懷,便在古代詩詞人的作品中,找到了共鳴,找到了安放處,於是便寫下了自己的文字,與之對話,希望那樣的文字,一方面能療癒自己多愁的情緒;一方面能給自己的未來帶來些許的希望和光芒。
所以便用手寫下了〈閒談〉這首拼裝的詩,裏頭用了李清照的〈一剪梅〉的其中一段:「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還有李白的〈登金陵鳳凰臺〉中的一段話:「總爲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和辛棄疾的〈青玉案.元夕〉中的一段話:「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高中那時寫下來這段少女情懷的詩,當時在內心默默地為自己禱告並祈願著,能在大學遇到一心人,能相知相惜、能遇到伴我走一生的那位男孩,如今,願望未成真,但就默默地在初秋時節,突然想起了高中時寫下來的詩,再一次為自己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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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季節來形容自己的話,覺得自己性格像極了秋天;如果用季節來形容人生的話,覺得自己的人生像極了冬天。
不慍不火,默默地存在這世界,直到生命的終點,只求一心人伴我一生,願望如此簡單;但對我的人生而言,這願望如冬天在雪地裡踽踽獨行,是打著燈也找不著。
曾把心中的燈,照亮了某些偶然進入我生命中的男人;但終究是兩條平行線,連小手兒都沒牽,連最美最珍貴的初吻都沒給,從少女時期一直等待,那個適合獻初吻的好男人,終究沒等著。歲月不饒人啊,如今是孩童們口中的阿姨了,但那顆心,仍像秋天般童話。
童話故事終究是童話故事,但仍然不失去文學之美,秋天是美麗的季節,更是童話的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