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3-25|閱讀時間 ‧ 約 14 分鐘

《別動不動就拿【XX歧視】來嚇人》

    香港平機會主席朱敏健先生撰文《山川異域、風月同天—在疫症下擁抱種族多元》
    香港平機會主席朱敏健先生撰文《山川異域、風月同天—在疫症下擁抱種族多元》
    近日在立場新聞看到香港平機會主席朱敏健先生的大作《山川異域、風月同天—在疫症下擁抱種族多元》,標題引用佛偈有點嚇人,據講是一群旅居日本的中國文化輸出者貼在支援母國抗疫物資上的標貼,原本是日中兩國僧侶間互贈物品之情誼,那時候日本跟中國的關係絕對不是今時今日之心境和語境,至少沒有近日瀋陽【楊媽媽粥店】招客橫幅上書道《……,願小日本疫帆風順長長久久》的那麼不共戴天吧,全國仇日的中國人翻箱倒櫃找出一千多年前之佛偈合適嗎?有用嗎?而朱先生問章之主題是要講反歧視,用上這段佛偈似乎跟其效力的中華帝國文有些格格不入,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跟住又見到到朱先生在媒體上發表講話,批判香港一些商戶拒絕招待講普通話的『惡行』涉及XX歧視,文章與影像並茂地攻伐對中國人之歧視,感覺到有人真的令中國人十分不爽了,而中華帝國在港的殖民政權必要為這些中國人出一口『惡氣』了。
    朱先生的文章首先拿聯合國人權日說事兒,但當今聯合國的誠信已經破產。尤其是那個對中國婢膝奴顏的譚德塞連同謊言連連的世衛組織,在此特意不要說他的國籍,一不小心就種族歧視了,所以拿聯合國什麼什麼只能當是笑爾了,此處不綴。跟住朱先生先為武漢肺炎疫情令全世界對中國產生厭惡而悲鳴,感嘆中國人因為武漢肺炎而被針對,試圖為中國人瞞報疫情辯護,為中國人不經意地向全世界散播武漢肺炎病毒被千夫所指而鳴不平,當然還要拉上亞裔來充撐陣容的,其論調無非就是西方白左“不要因為疫情而歧視亞裔”之翻版。武漢病毒性肺炎發源自中國是無可爭辯的事實,而由華人向全世界播散病毒亦是不可爭辯的事實,歐洲意大利之病原體就是有大量中國溫州人帶到當地的,世界各國對中國人之憎恨是有理有據的,不要說亞裔,就算印度人也分享得到這份中國人的榮耀,這不前幾日一個印度朋友就被誤認為中國人並懷有武漢病毒而被痛扁了一頓嗎。很久以來(大約是自中國人富起來那一天)香港人也因為外貌與中國人類似而在這個星球上遭到歧視,在國外旅遊時時被報以白眼甚至惡言相向,但筆者不以為有問題,因為長得像中國人就是一件令人不幸的事情,縱觀中國人今日在全世界的種種惡行,被歧視是理所應當,被仇恨更加是罪有應得。
    跟住朱先生又搬出全球一體化來唬人,但筆者認為全球一體化並非什麼不可顛覆的真理,其實際效果是在這幾十年間造成更加嚴重的貧富差距和自然環境污染,全球一體化反而讓全世界對中國人產生了巨大的鄙夷,因為之前中國人只能呆在自己的地方扎堆、打炮、互害、塘水滾塘魚,不會到別人家拉屎撒尿,中國人的壞水不會在其他國家潑灑,中國人的邪惡品格不會被其他國家的人親眼見到和親身體會,一個魔鬼國家之誕生和被認知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中國人對全球一體化做了最反面及令人噁心的詮釋,故此今天許多人已經意識到全球一體化更可能是毀掉這個星球的魔杖。人們把對武漢肺炎的憤懣投射到遊蕩於世界各地的中國人身上,是因為不能把憤怒這直接發洩在隱瞞武漢肺炎疫情(有可能是中國武漢P4實驗室製造病毒)的中國政府身上,加上中國外交部那蠻橫無理歪曲事實及推卸責任(甩鍋 = 卸鑊)的表現,謊話連篇而毫無愧疚和羞恥的醜惡嘴臉,更加離譜是遍居於世界各處的五毛老少粉紅們至今仍在為中國政府隱瞞疫情辯護,為中國式法西斯抑制疫情的暴政以及所造成的人道悲劇大唱讚歌,這些種種違背人類基本人性的惡行,才是全世界各國民眾對中國人恨之入骨的根本原因。如果說這些是種族歧視,那也是中國政府為全世界華人找來的麻煩,如果疫情過後各受害國發生排華,甚至像1998印尼排華演變至肆意屠殺華裔,相信神都不會幫中國人說一句冤屈,歷史上悲劇中的加害者與被害者其角色是經常互相對調的。隨著武漢肺炎疫情在歐美乃至全球不斷加深和擴大,各國民眾對中國人(華裔)的仇視是必然的,更加可能會變成理所當然的政治理念。這已經遠遠不是什麼種族偏見了,借用之前在網絡上曾流行一段描述來解釋今日中國人之被歧視深有意義:『如果一條村子裡面有一戶人家經常被左鄰右舍鄙視甚至歧視,你可以定義為偏見,但如果成條村的民眾都對這一戶人家報以蔑視甚至痛恨,那就一定是這戶人家出了大問題,犯眾憎了。』故此全世界對中國人是厭惡、憎恨,說是種族歧視未免有一點太輕描淡寫了,不過筆者敢擔保如果中國政府誠心向全世界承認罪責,就如同中國人念茲在茲地要求日本人為二次大戰對華入侵而道歉一樣,中國政府及大部分中國人向全世界鞠躬謝罪,對中國人的各種仇視、憎恨與歧視可能會瞬間被極大量地化解,畢竟歐美白左霸占西方輿論陣地非一日之寒,幫中國人講好話還是應付有餘的,其實白左們現在不是已經在幫中華帝國唱回魂曲了嗎?否則大可能排華就在眼前,屆時用『XX歧視』作為護身符根本不管用的。
    說回香港,朱先生兜了個大彎(大灣區黨國文化)終於要收拾人了,要收拾那些不尊重中國人的香港人,不尊重中華帝國殖民者的香港人。先是有些酒店不讓醫護人員進入,但重點絕對是有商家不招待說普通話者,據講有600多宗投訴,其實是人都知道主要主角是一些黃店,比較知名的叫做『光榮冰室』吧,是一家的香港人茶餐廳,親中華帝國的藍絲腦殘陣營已經看『光榮冰室』不妥很久了,一百萬個不爽,除了打砸之外一直是沒有找到更好的報復方法,這次終於可以出皇氣了,平機會主席朱敏健先生終於為這些腦殘藍絲們做主了,而朱先生亦不負眾望地找茬成功,找到了『傷殘歧視』及『種族歧視』兩把平機會的尚方寶劍,看似對一些黃店的大斬殺即將來臨。
    但筆者認為事實清晰地不涉及什麼『傷殘歧視』或『種族歧視』,很簡單如果平機會或政府真的依法辦事,則那些黃店將不應負上任何法律責任。
    首先朱先生憑什麼說不招待不講香港話(或只講普通話)者,就是『傷殘歧視』呢?朱先生的理論是黃店之所以不招待只說普通話的客戶,是假設武漢肺炎病毒攜帶者是只講普通話的華裔,可惜不招待只講普通話的黃店在武漢肺炎爆發之前就已經有了。再者、如果黃店此舉已經假設了那些只講普通話,或不講香港話的人就是武漢病毒性肺炎的攜毒者,那應該寫明【武漢肺炎或疑似武漢肺炎者不得入內】才是呀,朱先生難道是黃店老闆或伙計肚子裡的蛔蟲不成?能如此斷定黃店老闆或夥計:“他們就是這樣想滴!”這跟文字獄或以思想定罪有什麼區別,這不是典型的中華帝國的誅心戰術嗎! 說到因為語言隔膜而被謝絕服務的事例,筆者到是在世界文明典範的日本遇到過,而且不止一次,記憶比較清晰的一次,是在日本岡山市街和太座想幫襯一家燒肉店,進到店中卻被店家用交叉手勢給謝絕(趕了)出來,明明是還有座位卻拒絕服務,筆者很是不解亦有少少不快,但隨即想通了,以為之前亦遇到過類似個案,日本朋友於胸前的交叉手勢是表示沒有或不可以,但面部表情總是帶有一份歉意,這是因為筆者不會講日本話,店家是怕麻煩、誤會甚至招呼不周而謝絕筆者,很可能是出於善意,亦可能是日本人的【防禦性禮貌】,想深一層筆者若是堅持要在這家餐廳用膳,那可能為店家帶來不必要的精神壓力,若是真的因為語言不同而造成誤會,店家會內疚,筆者亦會消化不良,更可能令其他用餐者感到不快,因為筆者因語言不通需要雞同鴨講地多番解釋,佔用過多的服務,這又何苦呢,若是門口一早有一張:【本店員工因為不懂日文以外的語言,所以不招待不會講日文的客人】,或許筆者連那一丁點的不快也會免除呢。為什麼一定要篤定人家是歧視你呢?即使是有一丁點歧視了又如何,能不能沒那麼心肝脆弱易碎呢?當然如果人家把你當成某牆國土豪,即朱先生口中的弱勢群體,因而拒之門外那就另當別論了。筆者曾對鏡子琢磨良久,筆者和太座衣著舊派樸素,氣質謙卑,結論應該是否定的。
    再說到『種族歧視』就更加荒誕可笑了,如果1997年中華帝國來港殖民時將香港人國籍定義為非中國籍,那可能朱先生的論據就成立了,但以當下香港社會的實際國籍造來講,若以國籍來劃分種族那朱先生的立論就太橫空出世了。既然中華帝國硬是將香港人吞噬於中華民族之中,那麼在一個“中華民族大家庭”中何來什麼種族歧視呢?香港不是一早被定義成大中華帝國不可分割的一部份了嗎?香港人如果要逃離所謂“中華民族大家庭”的可悲身份,可是比逃離宇宙中的黑洞還要難上十倍百倍呀,銅鑼灣書店的桂民海為此竭盡全力地拿了個瑞士國籍也是徒勞無功呀。
    不過不得不再此贅述一下,所謂的虛幻的“中華民族”之中的確且必然地包含了大量的各類歧視,比如說地域、省籍、漢人、少數民族、殘疾、性別、性取向、膚色、語言、政治立場、宗教信仰、…等等等等,這個星球上的所有歧視在中國都可被找到和茁壯成長,其之間各式各樣的歧視、凌虐甚至屠殺和滅絕,相信朱先生一定有所聽聞。朱先生指責黃店為什麼只針對不講香港話(只講普通話),為什麼不對不會講香港話的非華裔(歐美人士)發出不提供服務的公示,很不公平!以此定義成歧視華裔!但很多華裔即不會講香港話也不會講普通話,很多華裔講的是入籍居住國之語言,如果黃店只拒絕普通話,那麼這些講其它語言的華裔應該會得到服務了,另外很多來香港的歐美人士會講一口流利普通話,但又偏偏不會講香港話,如果黃店的老闆及伙計嚴格按照不招待普通話者,這些鬼佬亦將會被拒之門外的,何來所謂的『種族歧視』呢。可見語言來定種族是行不通滴,香港黃店不招待對象是有一定科學道理,也是有一定的商業考量的,正如筆者在日本的遭遇一樣,人家很大可能是善良的“防禦性禮貌”而已,不必要上升到『種族歧視』甚至『種族仇恨』的虛妄層面。朱先生不厭其煩地贅述了關於『種族歧視』的定義,令筆者腦洞大開,亦令筆者感受到近來中華帝國殖民地奴才們一貫【搬動龍門】的伎倆,如果法律條文字裡行間找不到用語言界定種族的定義,請回歸法律條文,既然以文會友就不可理橫折曲。
    再下來朱先生的文章進入“勒住屁股來吊頸”的部分,一方面強調自己不是道德審判者道德撚,但看其上文可以見到的是霸著道德高地來審判黃店,比如世界大勢乃全球一體化、道德觀念大融合、種族大融合、社會大和諧、國家邊界模糊論,尤其是什麼“國際消除種族歧視日”,看著就好像吃到一隻蒼蠅一樣噁心,其立論基本都是道德塔利班或歐美白左們時時宣之於口的道德審判垃圾,筆者認為什麼“人類大同”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孫中山用它欺騙了民國,毛澤東也拿它忽悠了數以十億計的中國奴隸,一切都是拿來騙哪些心智發展不健全的蠢人。至於朱先生為香港傀儡政權的龜速抗疫文過飾非就不必在此駁斥了,因為提及一個人格低下及行藏齷齪,擁有民意支持度負值的殖民統治者,中華帝國的奴才,對自己的品格是有害的。不得已朱先生還是得承認他要控告黃店其法律基礎非常薄弱,如果有的話必然在朱先生及香港傀儡政府搬龍門之後,找到誣告者也不是什麼難事,筆者認為只管放馬過來,除非送中拿到中國去審判此案,相信到目前為止香港的法官還沒有枉法胡鬧到這般地步吧,真理的確需要越辯越明的。在這件事情上藍絲們肯定會極度失望,可能會惱羞成怒繼而對目標黃店打砸搶,在黑警的庇護之下應該會功成身退滴。
    最後的結語部分,朱先生不斷談論香港人任何對抗疫情,口吻好像是在說自己如何如何一般,……,但過百字的人性光輝事蹟跟傀儡政權有關係嗎?香港是一個成熟的公民社會,在此次對抗中國武漢肺炎病毒的戰役中,香港人的自覺令世界感嘆其公民素質之高節,而中華帝國殖民傀儡政權是在香港人尤其在香港醫護人員的冒死罷工進諫之下才死死氣地實施對外半封關(但仍然留下三個缺口為…),近日留學生返港所帶來的新風險,政府也是在許多專業人士和大部分市民的三催四請下才實施進一步封關的(卻仍為中國人留下了方便 —— 隨意門),這一切在朱先生的描述中全部失踪了。朱先生所謂的“是其是非其非”(源自建制派閩賤簾和蚣簾穢最愛使用的語言自慰器),還有什麼“疫情無情人間有情”,完全是中國大外宣的口吻,是喪禮操辦成喜事的導向,筆者在這裡是希望在香港的官員不要時時講黨國文化八股宣之於口,會令人十分噁心並起到反效果。
    筆者的結語是:十分贊同朱先生關於危難中可以展現人性之善與惡,所謂“時窮節乃見”嘛,但筆者不同意朱先生所謂此次中國武漢病毒性肺炎危難中無人可置身事外之論述,此次中國武漢病毒性肺炎是中國人搞出來的,無論是濫吃野生動物還是P4實驗室制毒或研毒洩露,加之中國政府隱瞞疫情令全世界飽受武漢肺炎病毒之折磨,病患死亡枕籍,倖存者悲慘淒涼,災禍其根源一定在中國,此等惡劣行徑對全球所造成的巨災,不可能用什“麼蒼穹之下,我們無分種族”來輕輕帶過,更加跟什麼『山川異域 風月通天』風馬牛不相及,災後一定會要發難者買單。原本香港人無需與中國人一同受難,若是Day one香港就對中國封閉入境關卡,加上大半年抗爭令中國人幾乎絕跡於香港,香港人本無需要如今這般瀕臨絕境,無需要面臨生死考驗,無需全國進入恐慌之困境,或許香港可以獨善其身也未嘗不可。但就是來自中華帝國殖民統治者的淫威,令為其服務的傀儡政權在抵抗武漢肺炎疫情是步履蹣跚,所有抗疫行動遲緩,顧左右而言他,至令香港人失去保護自己的黃金良機,這些難道不值得香港人憤怒嗎?難道不值得香港人痛恨嗎?就像“黑警死全家”的全民詛咒一樣,難道一個正常人不會這樣想,而這種天然求生的抗爭不應該被理解和包容嗎?朱先生若仍然是香港人,是香港人供養的官員(公務員首長級薪酬第8點D8,月薪逾28萬元),那是否應該考慮香港人包括黃店的情緒需求,放下手中的道德大棒,不要再用什麼『XX歧視』的罪名來嚇人,即使黃店從來都沒針對種族和殘疾的具體不公平行為,假設只是暗藏了一種情感之宣洩,總比仇恨要來得溫和與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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