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是哪來的傳言總是有這種說法:「阿線,你一定很貴,我們的預算請不起。」大概是很多設計的價碼都很高吧,我想。通常我會說:「說來聽聽。」而多半這種交易都是會成交的。關於「收入」這件事就是:價碼在那裡,要嘛案主多添一點、要嘛接案的人少拿一些,各自覺得可以就拍板定案,沒有人老是看到價碼動不動就開嗆嫌棄的!你要成為一個「接案的人」(斜槓工作者)有一件事你要非常清楚:
你的價值不只來自於你的收入,還有更多是「你想成為什麼樣的人」這種目標和價值!
接案十多年,我幾乎沒有報過價、也很少開價,多半請對方開預算來,我覺得合理就接,不合理會再往上添一點,若對方覺得OK,就可以合作,但若價碼談不攏就是握手道別,各自去尋覓可以合作的對象。但我甚少有「價碼談不攏」的狀況,如果有工作上喬不攏的情形,通常一定是工作流程的問題,鮮少是「為了錢!」(幾乎沒有為了任何一塊錢爭執過!當然,有那種報價實在太沒行情的,就是斷然拒絕即可!)
我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我做過編輯(雜誌)、幹過企劃、搞過書店賣過書、自己全包做過書也集資賣過書(還沒募資平台我就做過了!)我知道做書、賣書的辛苦,以及所有的利潤一層一層怎麼分給這個產業辛苦工作的人。所以我接出版社的工作只有一個標準:「我相信跟我合作的單位不會虧待我!」所以我沒有任何一點「個人價碼」,全都案主開價。
也當然,隨接案時間越長就會越熟知所有品項的價碼,哪個合作單有沒有因為我沒有一定的報價準則而虧待我,我會相當清楚,一旦不合理我一定會提出來反應。這個「不報價」是為了幫助比較小的出版社、非營利事業組織(NGO),在找我合作的時候,不用擔心自己好像預算少了一點,就覺得自己虧待了別人!大一點的出版集團可以給我比較優秀的所得,那我也願意減少對小出版社、獨立出版、NGO……的收費,幫忙一本刊物、一本書的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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