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1-26|閱讀時間 ‧ 約 25 分鐘

在西班牙生活要繳那些稅? 有錢的明星與大企業家們又是如何避稅的?(中集)

前言1: 西班牙的中小企業叫PYMES(Pequeña Y Mediana Empresa) 大嬸將放在下一篇文章跟自營業者(Autónomos)一起介紹, 因為這一篇就有好多可以寫了~~~

前言2 : 人性自古以來可以說大部分人都是一定程度上比較貪心跟自私的, 假設再配上良好的資本主義的話,其實是推動人類社會不斷進步的一大動力,然而許多資本家為了追求本身利潤的極大化,變成任何東西都能夠用錢來量化: GDP可以, 人性,道德良知,人民基本的保障…..etc. 又為什麼不可以? 那麼政府官員要制定甚麼樣的政策, 傳播媒體要寫些甚麼? 又怎麼不能用錢來解決? 我們當然是生活在一個現實的社會,而且烏托邦社會不存在, 但無力改變甚麼的我們,如果還稍微有點能力的,除了只能盡己薄力,小額捐款給慈善團體或做些義工以外, 是否能夠保持頭腦清醒的來看這個世界?

因為當有人幻想有一天也能變成有錢人一族,而政府不應該給有錢人或超大企業課稅的時候,聯合國跟國際經貿發展合作組織...etc.在還沒發生COVID之前, 就已經出台一大堆報告說,《中產階級正在消失》:有錢人越來越有錢, 窮人越來越多,M型社會越來越大了~大嬸不愛幻想,也知道這輩子應該是跟其他80%~90%的人一樣,不可能成為超有錢人,所以將心比心,如果有一天,因為不可預知的因素,例如生意失敗的話,我生活所在地的國家政策與社會環境氛圍,有沒有足夠好的社會保障網,能夠接住大嬸,或其他有需要的人,讓人有重新站起來的機會?

大嬸失業前的公司在2019年下半年,安排了公司的所有員工輪流去參觀一個座落在Alicante市中心(但比較貧困的一區)一個專門收容邊緣人的機構叫ACOMAR(Asociación Comunidades de personas Marginadas),創辦人是一位70多歲擁有宗教信仰的老先生(他跟他太太在退休後所創立的)在這個機構工作的人大都是義工性質的,包含懂心理健康跟簡單醫學的人,懂法律的人,準備食堂食物的人, 去拜訪街友的人....etc.其中一位義工在2009年經濟危機之前,曾經是一位小企業的高管,但在經濟危機之後,他的房子被拍賣,他的老婆離他遠去,他也不敢去跟親戚朋友借錢,因為認識的人大部分也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結果是這個機構幫助了他重新站了起來....西班牙的Cruz Roja(紅十字會)或是Caritas(國際明愛會)都有比較多的支援,但是這個機構,純粹靠善心人士的捐款跟捐物資,跟少部分的政府機構幫助. 大嬸在拜訪過這個機構之後,雖然也想去做志工,但礙於家庭跟2個小孩,只好選擇每個月小額捐款. 在COVID發生之後,前公司還是持續的組織員工力量,幫助此機構購買一些民生必需品,大嬸雖然失業,還是持續小額捐款沒有中斷....

企業家有很多種,很高興在這個社會還是存在有一些具有社會責任的企業,雖然這家前公司不得不裁員,但是還是花了錢請外面outplacement人力資源公司,幫助被裁員的員工們能夠盡快找到下一份工作.....看到台灣現任政府所推動的一些社會福利政策,再對照一下西班牙這10幾20幾年的國家政策與社會狀況, 就覺得生活在台灣的人民已經算是很幸福了啊!

前言3: 大嬸喜歡在看一件事情的時候, 不是只有看一個當下發生的 “點”, 而是把時間拉長來看,變成一條 "線”, 再由多條線索(歷史,經濟,社會,法律…etc) 構成多個"面向", 然後立體的來看一件事. 這篇文章探討的議題,大嬸盡量包括所有的面向, 也因為這個議題其實不只有發生在西班牙, 而是放眼全世界都一樣,因此文章中提到的一些觀點,你也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中文資料.....

故事從這裡開始
2020根據瑞士信貸銀行（Credit Suisse）發布的《Global Wealth Report 2019》，全球最富有的1%人口佔有全球總財富43.4%.........

2020 Credit Suisse瑞士信貸集團針對2019年數據所做的報告,全球1%人口擁有43.4%的財富, 最底層的53.6%人口,只擁有1.4%的財富英文報告

2020年COVID危機讓西班牙成為歐洲國家裡面最少中產階級裡面,排名第三. 最多低收入戶裡面,也是排名前三. 報導

到底什麼是中產階級?

不同經濟學家或機構,對於中產階級的定義不一樣,根據OCDE(Organización de Cooperación y Desarillo Económico)國際經貿合作組織的計算方法: 如果某人的年收入在《所有可支配收入的年平均值》的75%~200%就算中產階級,以西班牙來說,年收入在1.1萬歐元~3萬歐元的就是中產階級.(橘色與淺藍色如下圖)西文報導

根據西班牙國家數據統計局2019年的資料,可支配年收入在11,261€以下的,列入最低收入人口(紅色),可支配年收入在11,261€~18,768€的為中低收入戶(橘色),可支配年收入18,768€~30,030€為中高收入戶(淺藍色),可支配年收入為30,030€以上則成為高收入戶(深藍色)

西班牙2019年的平均可支配年收入為15,015€(富人的收入都去哪裡了?有申報嗎?居然沒有拉高平均收入?)下面內容帶大家來探索這個問題~~~

跟據西班牙Alcala大學研究機構在2014所做的報告,西班牙最窮人口(紅色)以及中下收入人口(橘色),中上收入人口(淺藍)非常接近美國. 丹麥,法國,瑞士的最低收入人口(紅色)類似中上收入人口(淺藍),並以中下收入人口(橘色)占比最多. 但每個國家的可支配收入金額都不一樣~~~

西班牙從1975年到2020年的不同收入人口的占比.2000年世界進入全球化之後,屬於最低收入人口占比明顯上升,而中低收入的人口比率流失~~~

中產階級占比越來越少,跟陷入貧困風險的原因

根據國家數據統計局,西班牙人平均一年薪資未稅收入,從2008年將近22,000€上升到2018年24,000€

西班牙各個自治區的未稅前的平均年薪資收入,收入最高的在巴斯克自治區跟馬德里自治區

根據OXFAM跟瑞士信貸研究報告,西班牙2017年將有收入的人口依照收入多寡平均分成10等分,最有錢的10%人口,擁有全部財富總共53.8%!其中最有錢的1%人口擁有全部財富25.1% (全國財富的1/4,集中在1%的手上)

2019年一位澳大利亞人,聯合國觀察員Philip Alston花了整整一年到訪西班牙6個自治區(Galicia,Extremadura,Andalucía,Cataluña,Madrid,País Vasco),一些不存在於觀光地圖的村落城市,他說:我拜訪的這些地方可能連一些西班牙人都不會承認它們也屬於西班牙的一部份,因為這些貧民區比難民營的條件還要差~~~他在走訪一年期間同時連繫西班牙的多個專家以及多個組織,在2020年初做出了20多頁的可怕報告,而他得出的結論是:

"過去幾年西班牙政府透過幫富人執政,忘了窮人而走出了危機"

Tasa de Riesgo de Pobrza(貧困風險百分比) :西班牙2008~2018的貧困風險從23.8%增長到26.1%. 相反的UE卻從23.7%下降到21.9%

Carencia Material Severa(嚴重物資匱乏百分比) :西班牙2008年~2018年,從3.6%提高到5.4%

Paro (失業率):西班牙2009年~2019年,失業率從18.66%~13.71%, 但還是高於歐盟UE的6.4%

Abandono Escolar temprano(提早輟學率):計算方式為18~24歲的青年人口裡面,沒有完成西班牙國中4年義務教育(Educacion Secundaria Obligatoria)或是結束ESO之後,沒有繼續為期2年的高中教育Bachillerato / 技職教育 Formacion Profesional的比率.西班牙在2018年的數據為17.9%.歐盟平均為10.6%.

Tasa de Vivienda Social (政府提供的社會住宅比率):2018年西班牙社會住宅比率只有2.5%, 荷蘭為30%. 奧地利為24%, 英國為17.6%,法國為16.8%.

Impuesto de Sociedad(公司營業稅):2007年西班牙政府徵收到的公司營業稅為448億歐元(占總稅收22.34%)到2018年降到248億歐元(佔總稅收11.9%)

根據富比士資料,2020年11月統計數據,西班牙淨財富最有錢的10個人, Amancio Ortega淨資產為570億歐元

好了,寫完西班牙的貧富差距的基本情況,我們就來看看大企業,有錢人們都有哪些方式來逃稅(Evadir impuesto)例如把錢匯到避稅天堂+避稅(Eludir impuesto)例如政府制定政策時的財政優惠(Ventaja Fiscal)+跟把錢漂白(Blanqueo Capital)的些方法:

在我們講解以上方法之前,我們先來了解一下,西班牙的財稅法歷史以及一些重要法規 (大嬸不是西班牙大學法律系畢業,也不是稅務專員啊~~~):

近代比較跟稅收法有關的法律是在1963年佛朗哥時期訂定的230/1963普通稅法(此法在2004年才完全取消),進入民主時代後在1985年4/26通過Ley General Tributaria(通用稅法),並將其列入國家總預算法(Leyes de Presupuestos Generales de Estado),直到1992年在憲法法庭的某些判決跟通用稅法有相反的判決,因此在1995,1998,2002,2003年跟之後不同時期都相繼修改一些稅法!2003年12月18日通過的通用稅法,主要強調:加強納稅人的擔保和法律安全，促進行政行為標準的統一，使新技術的使用和稅收程序現代化，建立機制為了加強與欺詐，稅收控制和稅收債務的收集的鬥爭，並減少當前在稅收問題上的訴訟水平....blablabla.

1976年第一次在刑法Codigo Penal提到Delito Fiscal(財政犯罪), 1995年的刑法第305條,規定哪些形式是對國庫財政進行的欺詐犯罪,例如逃避繳稅或享受不該享有的財政優惠,並在逃稅120,000歐元時構成犯罪. 然而2017年的Rajoy政府將構成犯罪的金額提高到600,000歐元.... 另外財政犯罪Delito Fiscal的追朔期,在2020年之前都只有4年,去年2020年國會修法改為不同等級的犯罪各有幾年的牢獄跟罰款&改為5年到10年的追朔期,有興趣的請看報導

以下的逃稅避稅等方式有些合法,有些不合法,不合法的就不說了,大企業跟超級有錢人常用的,有些雖然合法,但是符合道德良知嗎?恐怕沒有太多有錢人會顧慮到這一點?最好你們中下層人民為了填飽肚子,自己吵來吵去就好了~~~

有多少中下層人民腦袋清醒看得懂?

(1)把錢漂白(危險動作,請勿模仿XD):

去Casino換代幣,小輸一筆,再把剩下代幣換回真鈔~~~
購買藝術品或古董,甚至是不動產~~~
把錢裝行李箱,再開車到安道爾或瑞士...西班牙前國王就曾把1.7millones(170萬歐元現金)帶到瑞士,還有1992年~2009年管理西班牙右派PP黨財務大臣Luis Barcenas, 現任國王的姊夫Urdangarin.....天呀!又是一個題目可以大寫特寫的XD
還有其他很多方法把錢(現金)漂白,大家絕對不陌生~~有興趣看西文的請看報導

(2)避稅天堂Offshore(現在也只有錢可以到處旅遊了~XD)

全球各國合起來每年在避稅天堂損失4270億美元,相當約3400萬個護士一年的薪水,相當於每一秒就有一位護士的薪資不見了,見報導

全球的避稅天堂

2016年被當時國際記者同盟ICIJ(International Consortium Investigative Journalists) 300多位記者深入調查關於總部位在巴拿馬的一家法律稅務公司Mossack Fonseca所流出來的1千1百萬份文件,而發現全世界的政商名流有錢人,利用幽靈空殼公司都在避稅天堂開有帳戶,其他避稅天堂沒有被揭發的律師稅務公司,其實還有很多.....想看中文報導的請找「巴拿馬文件」,想看西班牙有哪些名人(現任國王的阿姨,佛朗哥的孫子,阿莫多瓦跟他兄弟,有名的足球員,明星, 政商名流......etc)出現在此文件以及他們如何辯駁的請看西文報導

巴拿馬文件

在2016年揭發巴拿馬文件之前,2011年11月20日大選之前,西班牙的右派政黨PP在選舉宣傳的時候,向西班牙人民保證為了因應經濟危機,會調降所有稅率,讓西班牙企業創造就業,讓人民口袋可以多點錢消費....etc.結果當選之後,右派政府將許多稅目調高,影響最大(對有錢人沒差,但對一般老百姓差很多的)為IVA,(西班牙左派政府在2010年將16%調高為18%) 將之前的18%的消費增值稅調高到21%(一些特殊產品原本IVA為8%調到10%,或甚至到21%) 而唯一有依照競選諾言在第二屆政府降稅的是公司營業稅Impuesto de Sociedad,從30%降到25%,對Rajoy右派政府有哪些競選諾言跟哪些政策跳票有興趣的,可以參閱報導1&報導2

西班牙1986年~2014(現在也是)3個不同增值稅稅率

3種不同IVA的大分類

2012年的右派政府除了以上的財稅政策跳票以外,當時的財政部長Cristobal Montoro還出台了逃稅赦免令Amnistia Fiscal

雖然2017年西班牙憲法法庭判決當年2012年的逃稅赦免令(2008~2011年將錢匯到海外的黑錢,可以匯回西班牙變成合法資金,並只要繳納10%的稅)無效(報導)~~~但是已經合法的也已經合法了,除非有官司在身的,當初海外匯回來的才會被判無效~~~當時總共有705個人使用Amnistia Fiscal將海外的錢匯回,當然皇室宗親,政商名流也都榜上有名,有興趣的請看西文報導

(3-1)大企業家們及其家族還有哪些合法的避稅方式?

大家看到這裡,應該已經累了吧?來一份荷式三明治(Sandwiches Holandes)跟雙份愛爾蘭咖啡(Doble Irlandes)吧?哈哈哈

這邊有一家幫顧客設立Offshore顧問公司,他的英文影片範例解釋得很好,想聽西班牙文的,請看Oxfam Intermon的影片

荷蘭跟愛爾蘭公司匯錢給許多避稅天堂是免費的,並且跟許多國家都簽訂《不重覆徵稅協議 Convenio de Doble Imposición》西班牙政府則跟這些個國家簽訂此協議,因此很多大企業在海外營運賺得錢,在2021年之前,資本利得跟股息匯回西班牙不需要繳稅,今年開始須繳5%

歐盟每年因為這個合法的避稅方式,預估損失每年達到10億歐元

IBEX-35西班牙股市最大的35家公司最喜歡設立空殼控股公司的地方,西文報導

根據財政部的稽稅人員工會Gestha會長Carlos Cruzado的意見,如果西班牙一直以來,所有的合法與非法避稅金額總和能夠被徵得,則當初的樽節政策(砍醫療教育與其他社會福利...etc)不會需要被實施,聽得懂西文的請看影片

Economia Sumergida沒繳稅的經濟活動佔一個國家的GDP比率

2019年西班牙財政部因為這35強上市公司利用合法避稅方式將錢匯到避稅天堂,而讓國家損失總共32億5千萬歐元(3,250millones€)有興趣的請見西文報導

我們就用IBEX-35現在市值排名第一的INDITEX作範例,歐盟議會的綠黨議員提出報告認為Inditex集團在2011~2014年總共避稅了585millones€(5億8千5百萬歐元),當然集團發言人全部否認(有興趣的見英文報導):

Indiex Holding 在歐洲的低稅區愛爾蘭,荷蘭,瑞士成立控股公司

英文大家都看得懂吧XD

英文大家就自己看吧

(3-2)成立HOLDING控股公司有哪些好處?

成立控股公司,所有的子公司filiales盈虧跟報稅完全由母公司Holding負責

無論子公司是在西班牙還是在國外，都可以享受免稅待遇，以避免公司所得稅的雙重徵稅.
母公司出售所持有的子公司股份時或是將子公司的利潤分配給母公司時,沒有任何稅要繳.
遺產稅與贈與稅,一般人需繳13%~50%(每個自治區不一樣),但是如果是Holding主人去世,則遺產稅與贈與稅只要1%~5%

一般人住在不同自治區需要繳的遺產與贈與稅範例,西文報導

4.只要滿足財富稅第4條的要求,則參與Holding的董事們免徵財富稅Impuesto de Patrimonio.

資料來源國稅局:針對財產稅Impuesto de Patrimonio的統計報告,2018年有608人資產超過3千萬歐元,卻只有202人需要繳財產稅, 加泰隆尼亞是西班牙徵收到最多財產稅的自治區, 見西文報導

(3-3)成立Sociedad Patrimonial資產公司

根據公司營業稅法則第5.2條對資產公司的定義為:擁有資產實體,但不從是實體經濟活動,其一半資產以上由市場價值組成~~~(講得這麼模糊,其實就是管理多個不動產與動產的公司啦)
不用繳財產稅Impuesto de Patrimonio,而只要繳公司營業稅Impuesto de Sociedad 25%. 所有的維修費用...etc,還可以在公司營業稅裡面扣繳.
遺產與贈與稅Impuesto de Sucesiones y Donaciones,只需要繳5%~1%.(馬德里自治區為0%)

我們還是用偉大的Amancio Ortega的資產公司來作範例,當然所有的IBEX-35跟其他大企業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操作方式

Amancio Ortega旗下有3個主要不同項目:同名基金會/Inditex紡織業集團/Pontegadea資產投資事業集團(基金會的錢依靠Pontegadea集團)

2001年Inditex發行股票上市之後,Amancio Ortega在2006年成立兩家資產投資公司Gartler (由他第二任老婆當副總裁,擁有Inditex 50.01%的股份)& Partler(由他女兒當副總裁,擁有Inditex 9.28%的股份),如此一來Inditex的股票利息是分給自己的公司,所以是不需要計算在個人綜合所得稅&公司營業稅裡面的,還享有所有Holding的好處,有興趣的見法律事務所分析(只要持有別家公司5%股權或購買時超過2千萬歐元,則買賣或轉讓股權或股息分紅時,不用繳稅)

2015年,他將資產投資集團Grupo Pontegadea重組~~Gartler 跟Pontegadea Inversiones 合併,Partler還是維持Inditex的9.28%股份.

而Pontegadea集團的最主要生意是甚麼?投資房地產

Group Pontegadea的組織圖

也就是Pontegadea集團每年收到Inditex的股息分紅時,不用繳任何稅, Partler收到Inditex 跟瓦斯電力上市公司Enagas的股息時, 都不需要繳任何稅.

上面的組織圖裡面沒有TELXIUS(Telefonica的子公司,擁有18000座電信通訊塔台)因為Pontegadea在2018年7月用378.8millones(3億7千8百8十萬歐元)買下9.99%Telxius的股權,現在剛剛以770millones(7億7千萬歐元)賣給American Tower Corporation,賺了1倍多.....見西文報導

Pontegadea集團都投資了全世界的哪些房地產?

這些房產價值以布料大小來標示,而且這些數字的單位都是百萬元, 西班牙最貴的房產為馬德里的Torre Picasso 400millones(4億歐元)

Torre Picasso Madrid

Pontegadea集團沒有上市,但是排名在Merlin & Colonia這2家有在IBEX-35上市的SOCIMI後面(2017年市值)

2020年Pontegadea集團旗下資產市值約為15,163millones(151億6千3百萬),他的同名基金會2019年從Pontegadea收到104millones(1億4百萬),基金會再將錢捐到別的地方或是分配獎學金給學生....至於捐贈能夠獲得哪些稅務減免,又是另外一個話題了~~~

(3-4)我所知道的最後一個有錢人能夠減稅的方式(應該還有很多,只是我不知道XD) SICAV

什麼是SICAV (Sociedad de Inversión Colectiva Capital Variable)中文簡單翻譯就是《可變更資本集體投資公司》西班牙最早的時候是在2003年11月4日Aznar右派政府通過立法Ley 35/2003所開始設立的.之後又有Real Decreto 1309/2005, Real Decreto Legislativo 1/2010, Ley 31/2011, de 4 de octubre,El Real Decreto 1082/2012....這幾個行政命令或法律來推翻或增修這項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