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走在舔著失敗的路上。
我想,
人要感受失敗的機率遠比成功容易許多,
畢竟連路邊搭著跑車的博美犬都能輕易讓你感到挫敗。
然而,很少有人能讓全世界都認同他經歷一段成功的人生,
因為成功的定義,
沒人可以站出來統一度量衡。
不過比起丈量成功或失敗,
也許膝蓋的痠疼,
還有眼皮這位超時勞工的抱怨聲,
都更加真實存在於每天回家的路程。
我們只是一直不明所以的,
重複著,
過度一致的,
厭棄著,
這段緘默的人生。
於是我們選擇在凌晨舉杯吆喝,
是時候該反抗世界的蠻橫,
而隨著八點的到來,
人們又再度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