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美美、陳孤嵐、鐵勾狐狸和雅典娜的過去校園生活裡,曾有一位高中時代的好姐妹。姓金,名娣蒂的閨蜜。女子高中的學生在發育發春發洩發情等等的心理生理跟小女孩年代有著天淵之別。有每天想著男孩子的發情少女,也有心理生理產生變異的陳美美和金娣蒂這對姐妹。兩人是同性戀關係還是只因為寂寞無聊孤獨的彼此肉體安慰,到大學畢業後都無人知曉。陳美美是個百份百的異性戀者。金娣蒂是個雙性戀者,俗語稱為鴛鴦插頭的女生。陳美美是金娣蒂,藏獒的法醫助理的初戀情人。金娣蒂是陳美美的肉體發洩對象。狐狸跟一個同性少女的性行為是遠遠滿足不了她在精神和肉體的需求。於是S&M這虐與被虐是狐狸主動提出來的新玩意。潛意識對同性戀的抗拒,卻造就了一個被虐狂的金娣蒂。
緣份這東西真的不知從何說起,金妹妹在許多年後的今天竟然成為法醫藏獒的助理兼私人SM方面的散餐方便消費品,人算不如天算。
社交軟件加了陳孤嵐雅典娜的鐵勾狐狸。答應了狐狸主動出擊的深夜約會。地點是白頭浪灣暢飲暢游及暢談。
深夜接近海灘的露天停車場內,只有一輛小車停在整個停車場的中央位置。蛋黃色吉普駛進免費停車場,緊靠在小車旁邊停下。遠望漆黑一片的海灘,傳來只有不絕於耳的海浪聲。藏獒從堅硬混凝土泊油路走到軟如棉的幼沙上。脫去腳上那雙帆布鞋。赤腳走在白天留下太陽暴晒過的熱沙上。脫去上衣赤膊走向黑暗,隱約看到海浪衝擊到沙灘前的白頭浪花。今夜的風稍為沒有那麼悶熱,可能已到深冬吧。雙腳踏進海水,海水溫度大概有29到32度左右。這是冬季該有的氣溫,鬼神也不會相信,只有愚笨的市民才若無其事地照常過活。氣候的異常變化對失去知覺,沉醉在譫妄空間裡的市民來說是無關痛癢。
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從藏獒身後破風傳進耳膜
狐狸:「氣溫在過去十年間已提升了三度攝氏度。廿年後連海水溫度平均也有35度。紅色海藻會嚴重污染附近的海域及海峽。」
藏獒轉身隱約看到一具晶瑩剔透的夏娃站在咫尺。
藏獒:「去北極或者阿拉斯加游泳怎樣?」
狐狸:「嗯!你有空嗎?一塊去喔!」
藏獒:「有機會的。待我處理及釐清一些私人問題後,就約你一起去!」
狐狸:「有關你未婚妻的事!?」
藏獒:「是的。活的要見到人,死也要見到她的屍體。她應該是你時任咖啡店的一名報案失蹤的咖啡調配師!」
狐狸想起當時聘請她為臨時調配師是因為前一任的咖啡師突然沒上班,從始人間蒸發掉。
狐狸:「噢!原來在我之前任職的那位咖啡師是你的未婚妻啊?聽店長說她在沒有任何通知下就沒上班,十天後才聘我當臨時工。一個月後才簽約成為長期的員工。這與你跟蹤我脫不了關係吧!」
藏獒走到濕潤的沙上。狐狸自然地把手伸進插在短褲褲袋內的男人手心裡。藏獒沒有抗拒女子在這個漆黑環境的行為。
藏獒:「起初我懷疑她像你一樣,是一名警方的臥底或者是線人。但經過跟蹤你的一切生活及職業⋯⋯覺得你不大可能是警方的臥底。至於那位性侵你的禿頭中年男人,可能抓到你某些不能見光的弱點,強逼你成為他的線人,接近極品犯罪集團。」
狐狸有點驚訝身旁這位法醫的精準分析力:「你是法醫還是隸屬重案組的探員呢?」
藏獒:「我每天都解剖被殺自殺等等的屍體,經常跟警方接觸⋯⋯像八號警局那位黃老吉重案組便裝探員,我跟他挺熟的呢!」
藏獒留意著身旁狐狸的反應。他知道狐狸曾利用黃老吉在各方的關係找到那名金髮妹。他也曾經找過金髮妹盤問她有關狐狸在天涯海角火鳳凰II酒吧失蹤的事。金髮妹是朱頭炳督察的臥底探員。朱頭炳被極品殺掉,隸屬朱督察在內的金髮妹,都是沒法重見天日的斷線風箏。
狐狸:「⋯⋯這世界真的很小!我相信緣份!」
狐狸收起插在藏獒短褲袋裡的手。奔進一個剛翻起的白頭浪,浪花把她淹沒在漆黑的海水中。尾隨的藏獒也撲進緊接的第二浪。
矇矓月色下隱約看到從海面冒出的兩個頭影。一個以蛙式泳一個以自由泳法橫向游到海灣的另一端。
登上濕滑的岩石,狐狸躺在一平滑的岩石上。藏獒站狐狸身旁,把頭髮像犬隻甩掉身上毛髮的水,頭顱左右快速搖擺,水珠四散在狐狸的身上。
狐狸雙手遮擋滴下的水點,咧嘴笑:「你屬狗啊?」
藏獒:「你呢?」
狐狸:「十二生肖以外的物種!」
藏獒:「狐狸!」
狐狸:「嗯!那個金髮妹是警方的臥底!她親口說的!」
藏獒:「死者異矣!她是經我手解剖的!」
狐狸:「新落成全島最高的那座樓高二百層的大廈叫什麼?」
藏獒:「巴別塔!」
狐狸:「嗯!可能在巴別塔地底那萬多噸的混凝土內有所發現呢!呵呵」
狐狸凝視著躺在身旁撐起上半身正看著自己的藏獒,眼神裡充滿著讓男人看不透的迷茫目光。藏獒很清楚金髮妹之死是誰下的毒手。
藏獒轉了話題:「你怎知道我的Whatsapp電話號?」
狐狸:「你新聘的中韓俄混血助理金娣蒂。我是她的初戀情人。有什麼比學法醫更具備玩變態SM遊戲的專科呢?所以剛才跟你說這世界真的很小!」
藏獒:「噢!原來是這樣!」
狐狸:「她把與你在藥房裡反主為客的經歷都發給我看了。你也太粗心大意了吧!全程被人用手機拍了下來都不知情啊?」
藏獒:「真的全不知情呢!」
狐狸:「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那兩個多小時的錄像差點把我跟她當年在一起時的惡夢全數重溫了一次!」
藏獒:「是你傳授給她的?我還以為會遇上變態的虐待狂!結果我因應她的哀求變成虐待狂!原來我也有這種潛意識去虐待人。挺過癮夠快感的體驗呢!」
狐狸:「I’m straight, mate!」
藏獒:「這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好了!休息夠了沒有?」
狐狸站起來飛身就插進黑暗。只聞噗通一聲,已不見她蹤影。藏獒一個空翻垂直雙腳壓水,意外地半點水花都沒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