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2|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鏡像

看看今年的東奧,看看一個單一城市單日確診數千人的國家如何引領與事的鄰國如痴如狂、如何構築一個短暫的夢境,帶引人蔑視機率、置死生於度外,應該就能對這世界認同的所謂「正常」的定義有個比較客觀的概念,樹立生動的參考值,以決定私人行為要不要那麼正常。
看看人們如何為爭取榮譽笑或淚、如何擁抱、看看對貼的肉與交融的呼吸,想想那麼多汗……然後這些可敬的選手會承載著一切,回到自己的國家裡去,和許許多多未知情的陌生人在同一間餐廳裡用餐、搭同一班公車、用同一間公廁。
  • 「難道在這時候我們不應該展現更強的生命的活力與意志?」
  • 「難道我們不應該脫困?」
  • 「難道我們不該戰勝恐懼?」
  • 「難道我們不應恣性即使明天就會死去?」
  • 「難道我們在不介意自己會不會死之後,還有理由考慮別人介不介意一起去死?」
我只是覺得,有的時候病態的展現是華麗的,就像這些病毒一樣,形式繁複而華麗、機能單一、一往無悔。曾經有位很豪氣、很能放下為師的身段和學生義氣交陪的素描老師,在課堂上隨機衛教,提到某個學生因性病私下求助於他,為師的神色凝肅,問:「我可以看一下程度嗎,看看是自己買點藥擦擦還是找個醫生」言下之意,畢竟是未成年的高中生,若必需就醫呢,家長那裡可就瞞不住了。
褲子一脫開,師曰:「……你們知道嗎?」或許意向當時所見的胯下景像,忍不住搖頭長嘆:「嘩,五顏六色的,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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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末就是立秋了。這整個被辜負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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