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12-28|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落棄的皮膚,我去撿。

放下一切走進書,在書裡溜過春夏秋冬和所有虛無的夢。
冬季陽光需要挾帶寒冷才多少珍貴,書中的世界有時像日出、有時像黃昏、有時更像鬼魂,看到的字跟作者給予的字,有時經過腦袋過濾後成了不同出口,或許幻覺是最有趣的禮物,能從四處牆生出空氣,也能輕易的,將自己輾成空氣鑽入被地震裂過的隙。
喜歡,有的人越是採用平易近人的字眼而越是容易掉進我的心深處。
如同一口井,所有的人只在邊緣睜眼看多少即便是多少。
脫掉所有衣服所有皮膚所有赤裸,跳下去,跳下去,死在裡面成一攤字,才能重生,開自己的花迎向太陽,盡情凋謝。
要盛開再盛開,要彩虹再彩虹,要它們長出自己的臉, 竄過所有心空過的洞,補一點時間。
用凋謝迎接凋謝才能記得盛開,同樣美好同時, 有時過多的好反而成了過多了。
太美的看不懂,功成名就的都燒去,或者,應該說是配不上,配不起的,都從井開始,撿起,和自己一起共時掉下去。
放下一切,你是誰而我又是。
放下一切,我是誰而你又是。
落棄的皮膚,我去撿。
靈魂一句話都不說,只摸我的頭,才想到微笑不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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