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5-22|閱讀時間 ‧ 約 3 分鐘

爸爸每天的愛心line

    (Day 9) 2022 5/21
    昨天和路伯伯通話,他也很關心我耳朵的情況,尤其担心會影響我的心情,我說我的心態還算正面,不致於因此而沮喪,況且路伯伯十多年前也曾得過鼻咽癌,當時所受的辛苦可謂超過我十倍百倍,他都能撐下來,何況我比他少個十幾歲,再怎麼樣也要用樂觀的態度去面對,更何况我的情況確是在逐漸進步中,不太方便的是常常對音源的定位不準確,人體的結構真的很巧妙,如果一隻眼睛看不見就會失去立體感,而一隻耳朵不好,就會像我現在一樣,「不知聲在何處」路伯伯和我相距萬里之遥,他的關心,令我備感溫暖。我們還談到了台灣的現況,我當然有一肚子的牢騷,就不在這兒跟你們說了。也談到了中國文化的悠長和優美,可惜的是,有很多歷史的傳說到現在還缺乏考古的實證。大概在民國初年,有一派「疑古派」的歷史學家,認為中國上古的傳說就只是神話而已,其中有一位叫顧詰剛的學者說大禹只不過是一條蟲,說法固然有些過激,可是也能夠體諒他在缺乏實物佐證下的無奈。許多外國的所謂漢學家也不承認夏商二朝的存在,直到甲骨文出土並破譯後,才在學術界引起絕大的波瀾,甲骨文是已經發展成熟的文字系統,不但六書(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假借等六種造字和用字的方法)而且所記載的商代君王名字和史記幾乎完全吻合,從而確定了商朝的存在。文字的發展絕非一蹴可及,必定有一段悠長的發展過程,然而迄今為止,考古界還沒有找到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頂多只是一些圖案和族徽,這些pre-甲骨文的文化到底藏在哪裡呢?如果能發掘出來,必然又是一顆學術界的氫彈!
    我們楷書中的「聖」字和三千多年前的甲骨文幾乎長得一個樣子,楷書橫平豎直比較規整,甲骨文可能受限於戴體和工具,比較鬆散。聖字是一個會意字,表現出一個人站在土堆上,並突顯出這個人的耳朵和嘴巴,當然對這個字的詮釋有很多,而我認為,在集體漁獵的時期,一個具有良好聽力,能辨識獵物方向並能用聲音指揮狩獵的人就被稱為「聖」,又或者是一個音感敏銳,又能在土台上演唱的人也叫做「聖」,類似現在被大眾追捧的歌星。我現在耳朵不太好,大概是不能成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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