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夢到訪問橫尾忠則,內容記不太清楚了,好像有問他手術後一切還好嗎?他好像還拿了一本書試圖向旁邊一個語言不通的台灣人解釋什麼。 很少在夢中感到比在現實中愉快,這是一次例外。 想像別人的成績部份源自我的助力,對我來說只是一種黏膩乏味的行為。於是我就沒其他事可做,也沒有像樣的勞動對價了。做保全第四天提了離職的Q問我他是不是很廢,我沒告訴他,做不重要的事情跟做看似重要的事情(還必須以演技呈現那重要性)都一樣低能。五十步和百步都不需要笑,閉嘴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