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漫畫版《たまという船に乗っていた》笑一笑,還是累了。 「有一些話想一想還是不能寫。」 「那就稀釋成能寫的濃度。」 「你已經可以在無意義之中無痛苦地憑身體記憶半自動地延續那無意義。」 「因為我會在面對一切非我時局部麻醉我;面對我時,再代替一切非我訕笑我。」 「繞了一圈你發現一切都只是交心的變形,而你還是不會。」 「因為我不會剛好有他們要的。我也不打算去張羅。如果最後所有人都忙著為自己惋惜,又何苦呢?」 「至少你可以不追隨他們,不為自己產生任何感覺。」 「至少我對自己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