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第1章﹕ 相遇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過了五十多天的假期,是時候面對一個長假期的結束。「這是學生的新開始新挑戰,今年要給自己目標啊!」假如是個乖巧,愛讀書的學生,一定會是這樣設定的。但對於故事中的她穿起這套純白得穿透內在的校裙,卻只想這一年活於光年中。不要什麼經歷,不要什麼目標,只要脫離,脫離似是肥皂劇的悲情女主角的處景。她只想簡單的生活,不被看見。
「今年已經是你們最後一年在這學校生活,我希望你們可以享受最後一年校園的時間。」班主任永遠喜愛在入學的第一天說一堆所謂鼓勵學生的說話,讓托頭中的她感到混身感到不自在。她渴望待會重新分配坐位,能被安排到窗邊下的單排座位,不要被別人騷擾,只要靜靜地渡過最後這年讀書的生涯。當然故事能夠這樣說萫,她最終會被班主任安排和他人鄰座,甚至這個人將令她事與願違,終將無法好好的渡過這個學年。
「這兩位是同學是插班生,希望大家可以在這一年一起為將來努力。文斯,馬俊傑,那邊是你們的坐位。」班主任指向課室中餘下的兩個座位,任由他們二人自己挑選左右。文斯抱著背包,二話不說的拉開椅子直接坐下,托著頭的手是一道屏障,阻隔自己和馬俊傑的接觸。
「Hello。 我叫馬俊傑, 」馬俊傑看著文斯挑了左邊的座位,在沒有選擇下坐在餘下相鄰於文斯的右邊。馬俊傑襯著班主任仍在諜喋喋不休地勉勵學生,低聲在就在文斯耳邊像是蜜蜂繞花朵一樣低聲的嗡嗡嗡嗡。「你為什麼轉校? 下午有沒有約人﹖ 不如一起午餐﹖」本來打算處之不理的文斯都給他煩得氣躁,怒瞪著他﹕「安靜點好嗎﹖你好煩呀!」基於憤怒的聲調,使課室的氛圍頓時停止數秒時間,文斯發現自己的不冷靜,班主任也沒有理會,繼續在黑板上寫下來年的上課時間表。文斯只好裝著專心,低著頭裝作繼續抄寫,直到小息的到來。
終於可以鬆一口氣,沒有人主動跟文斯打交道或聊天,她對這裡所有人都不感興趣,她只想靜靜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文斯從裙袋中掏出了電話和耳機,開啟了播放列表,把頭枕在擱在桌面上的手臂,輕輕的哼著歌。
「文斯,出去遛遛如何﹖」馬俊傑不知道什麼時候返回了座位,用手肘輕輕碰撞文斯的背。
文斯坐起來,把耳機放回充電盒中,望著馬俊傑﹕「你要結識女同學,那邊多的是,不要煩我。」說罷準備打開耳機盒,卻給馬俊傑一手搶去。
「你不要煩我,好嗎﹖」文斯一臉厭惡的樣子,一邊伸手奪回耳機盒。
「你陪我出去逛一下,我就交回給你。」馬俊傑一邊縮手不讓文斯奪回耳機盒,要脅的說。文斯這時才發現馬俊傑的大眼晴和細小的咀唇,就像是漫畫中可憐的小男孩,然後他扁咀起來,裝出一臉可憐的表情,像是小孩子在乞求什麼,讓文斯心軟了。
「怕了你。」文斯站起來,把身驅壓在馬俊傑的身上,奪回耳機,頭也不回的走出班房。
文斯一直走在前面,沉默不語。馬俊傑一直跟在後面,直到文斯拐了彎到洗手間門外才停下來。
「你不是要跟來嗎﹖」文斯回頭問。
「你作弄我嗎﹖」馬俊傑捉住了文斯的手。其實他很想像別的男同學一樣作弄女同學,抓著她們那束在空氣中盪來盪去的馬尾長髮,可惜文斯的頭髮短得只露出白雪的頸項,他只能以本能反應以自己用最快的速度抓住她纖幼的手腕。文斯一個轉身,用力向下甩,被捉住的手得到解放。
「都不知道你在幹麼!」文斯兇惡的問。
馬俊傑給文斯兇惡的眼神嚇得呆站著﹕「其實我只不過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
「為什麼就是我﹖」
「你需要同伴吧﹖我們都是新的……」
「我就是不要。」文斯斬釘截鐵的說。二人在走廊中拖拖拉拉的,弄得其他同學側望。一對插班生到底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大家恍惚在對此竊竊私語,文斯討厭被側視的目光,毫不自在。她不要做出眾的那個,也不要招人話柄。她吸了一口氣,命馬俊傑站在原地等她上洗手間。
「喂!新來哪個!」幾名個子高大的男學生衣衫不整的向在走廊徘徊的馬俊傑逼近,嚇得他退到牆壁之前,無路可退,那幾個男學生把自己包圍,初試發生這種校園欺凌,雙腳嚇得發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壓迫而無法抵抗。
「新來的﹖ 哼!今日教醒你,以後見到我大佬要叫光哥!」其中一名比馬俊傑高大一點的男生擺出一副猙獰的臉孔,指嚇俊傑,說。
那個叫光哥的男同學一直站在這在說話的男生背後,直到話說畢,走在馬俊傑面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認住我!今日放過你。警告你不要搞事,那個女生……」
「光哥! 」文斯在洗手間內聽到外面一陣喧嘩,大概知道外面出了一點事情,心知不妙。只是沒想到最不願意碰面的人還是撞個正著,還偏要選著馬俊傑來挑起事端。
「光哥,我們都是新來的,放過他吧。」文斯衝上前護著馬俊傑,伸出手按著空氣,恍惚是要按著雙方躁動的情緒。
「親愛的,你終於來了。想念我轉校來陪我嗎﹖」光哥離開馬俊傑的範圍,走在文斯前面,貼近她的臉孔,用手指輕佻她的下巴。「哎唷,沒見幾年,瘦得那麼多。真可憐。」
文斯瞪著雙眼鄙視對方,對方一直用手輕撫自己的臉到頸項上偷偷帶著的吊飾,文斯終於忍無可忍,單手撥開了那污辱的手,快速轉身把拳頭架在胸前,以拳頭攻擊在光哥的胸椎上,偏右了一點。光哥痛得叫了一聲,蹲了在地上,其他本身包圍著的男生眼見這個情況,立即扶起了光哥,文斯襯著混亂把馬俊傑拉回課室。
「這……個……沒事吧﹖」馬俊傑仍在震抖。
「沒事。」文斯淡定的說﹕「你自己要學識保護自己。」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我說是前度,你信不信﹖」
馬俊傑沒回答,呆著的望著文斯。
「說笑啦。」文斯微笑說著。這是馬俊傑第一次看到文斯的笑容。
「多謝你,放學後請你食飯﹖」馬俊傑誠懇的說。
「叫我阿斯可以了。」文斯遞出一隻右手。
「我是俊傑。」
他們二人握握手。
故事,從這個握手開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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