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04|閱讀時間 ‧ 約 16 分鐘

現世的遺憾,在彼世和解

如果你是從第一章開始,就一字不漏地看到這裡的有緣人,你會發現我對於未知世界的介紹與自身經驗的分享,除了靈性感知之外,格外重視「夢」的這個部份,而且不是從網上那些所謂解夢的角度下去切入,也跟那些認為夢是潛意識的主張不同—我沒有說那些人是錯的,但是他們的「正確」只建立在很狹窄的範圍內。
今天之所以決定發表這一篇文章,是因為在我開始動手寫這文章的前一晚上,在其他時空中又了結掉了我這生中的某個心結,我認為是時候向有緣人們分享自己的經驗,也許能夠幫助同樣是過去有遺憾無法放下的人也說不定。為什麼我說了『又』呢?因為類似經歷我這並不是第一次,稍後的文章裡我也會跟各位分享。
也許有部分讀者是誤打誤撞點進來的,在開始正式內容前,我再強調一次我對「夢」的觀點—它是在其他平行時空中所發生的真實事件。什麼潛意識、深層意識等學說都是膚淺又表象的說詞,那是唯物主義者所能理解的最大限度,真實的「夢」遠不僅只於此。
事情回到我開始寫文章的前一晚,夢裡的我人在福岡的某所語言學校中,擔任新生歡迎會的主辦人之一,但在那裡的我沒被老師當學生看,新進學生也沒把我當老師看,彷彿是被硬生生安插一個位置在那邊,像是誰卻又誰都不是的感覺。夢裡的人除了一個怎麼看都是國中生的萌妹子之外我一個也不認識,是小花跑進了我的夢裡,說是來保護我的安全的。我左看看右看看,看不到阿白與山風?嗯!我想我在這個時空裡應該非常地安全。
我不記得過程經歷什麼,只記得再接下來我走出室外,那是一個天氣還不錯的下午,蹲坐在階梯上喝著罐裝飲料,一名西裝筆挺、略顯肥胖的中年男子走近身搭話,只看脖子以下 還挺人模人樣,脖子以上根本就是摩艾石像,差在表面不是石材紋路而已,看得出來他很努力想用人類的形象出現在我的面前,但對於能看見靈魂樣貌的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又或許這是對方向我表達友好的方式我想,我沒去深究這件事,因為那好像並不是重點,如同我一直強調的那般,能夠記住或是被提醒的內容才是重要的其餘都是對當下的你沒有意義的資訊
其實宇宙中所有的自由意志,最原始的形象都是光點、光球,只是顏色、大小、亮度各有不同,依據該意識體當下的各種狀態而異,而「光」便是能量震動的具體表現之一,至於物質實體的部份就只是個載具,無論那個載體是誰創造的、有沒有符合人類所定義的『生命』的特徵,都只是上層意識用來體驗下層世界用的。
我信奉的不是任何一個派系宗教,我的信仰中心只有一個『萬物皆有靈』,哪怕是人造物也都具備靈性,只是強度上的差別而已,其原理在我前面文章中有提到。說是敬天畏地其實有些過頭,因為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同一個源頭,彼此之間本來就沒有、也不應該有地位高低的分別,大家都是兄弟姐妹。相對地,尊重萬物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你身邊所能夠享受到的一切都不是靠你一己之力得來的,若是追根溯源,你會發現其實全都是宇宙的恩賜,用粗俗的字眼叫做白給你的,除了業力之外沒有什麼東西是你應得的。
「業力」並不是佛教專門用語,只是佛教特別強調它,就像我特別重視「夢」這樣……扯遠了。
若你感受到的一個意識體表現出了光之外的形體,要不是在降維過程中逐漸沉澱—所謂的物質化—你認為你是什麼你就會逐漸變成什麼,自由意志也不例外,人形的靈體、動物的靈體就是最好的例子。它已經忘了它原本真正的姿態,只記得它在生前所記得的,所以表現出被什麼東西束縛在這裡的樣子,事實上沒有人綁著它,是它綁著它自己,用佛教的說法就是執著、放不下,這種要開脫只能靠自己,沒有任何人幫得上忙,哪天它想通了,自然會回到原始的姿態,回到它該去的所在。
另一種情況是祂認為「光」以外的形象你比較好理解。祂們不會無故找你攀談,因為宇宙萬物彼此間的互動都有其目的性,不存在沒有目的的來往。高級智慧體會選擇最有效率的方式達到它想達成的目標,祂知道改變對方是非常不切實際的作為,事實上改變自己其實遠比改變他人輕鬆許多。有智慧的人並不會試圖改變他人,消極一點的會選擇放棄目標,無論是自認本事不足或覺得對方自己沒把握住機會;積極一點的會改變自己,用身體力行的方式讓對方看見自己的決心,間接將結果導向自己的期望。他們無論怎麼選都不會選擇主動強勢改變對方,那是最吃力不討好的事。
你說改變自己明明就很難?說句難聽的是因為你的修為不到位,這種說法雖然很刺耳但卻是事實,面對並修正自己的缺點也是每個人的人生課題之一。那我個人做到這點了嗎?我正在這條路上努力著。
回到夢的內容,既然長了張摩艾臉,我就稱祂為艾叔吧。
我不確定艾叔是應誰的請託而來的,又或者是祂其實就某位事件關係人的真實樣貌。夢中的我沒有問,祂也沒有打算清楚交代來歷,開口只問了我一聲『抽煙嗎?』,見我沈默沒有回應,就很單刀直入地問我『還在為了當時的事情生氣嗎?』。說奇怪也不奇怪,在意識空間中就是不需要把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也能感應到對方想表達什麼。
還記得我在上一篇文章提到,拿工作簽回日本後,因為排班問題直接踩到我的地雷區讓我一怒之下直接閃退的事嗎?艾叔就是為這件事而來,畢竟我不只記得這件事,還把它給寫進了我的文章裡。對方有沒有為了這件事道歉、或是代替真正的當事人向我道歉,在我寫這文的時點我還是回憶不起來,可能這個部份真的不是那麼重要,能夠記得的只有艾叔希望我能放下這件事。
基本上事情過了我都不會去掛心,既定事實無論如何都無法再改變,唯有放下才是真理。在前篇分享那件事情的同時,我也清楚表明我很明白一切只是緣份已盡,並不是任何人的錯,會再次提及過去的理由,並不只有「無法放下」這一點,尤其對於我這「傳教士」而言,更有向有緣人分享並宣傳正面能量的用途。在夢中的我以同樣的說詞表達立場,對方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我不在乎別人從我的字裡行間感受到什麼,對我而言我就只是純粹站在制高點去評判一件歷史事件,能夠解讀到怎樣的深度,端看訊息接收者的個人修為,正如蘇軾與佛印的故事,完全是同一個概念的事。當你覺得人家在批評你,那他就真的是在攻擊你;當你覺得人家在勸諫你,那他就真的是在為你好。別人嘴裡說出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都解讀出些什麼,不要輕易受人左右,只有自己的本音才是真實的。
「你還住在福岡真是太好了,看樣子我以後還能在這遇到你。」
「我下個禮拜就回京都了。」
「是嗎,那我們今後還能再見面嗎?」
「應該不會再有下次了。」
這是我們之間最後的對談內容,說完我便起身將喝完的飲料罐塞進販賣機旁的回收箱,轉頭用眼角瞄了艾叔最後一眼,之後我就往遠離祂的方向走,再也沒回過頭去看祂。走著走著,在我預定前進的路徑上,原本怎麼看都很正常的校園風景,一個剛好能通人大小的黑洞橫空出現,並且讓附近的時空產生肉眼便能看得見的扭曲,走進那個黑洞之後我便睜開眼睛醒了過來,小花也還是平常的小花,一如往常般睡在我右邊。
在第一章節我便有提到,我並不是每次睡醒都能記得我夢到些什麼,更準確點的說法是,我並不是每天都能確定我前一晚是否有神遊到其他時空,直到最近幾個月我才找到了這個方法,它讓我將『是否有神遊』這件事的把握率提升至九成以上,我能夠很清楚確定自己前一晚是否有溜出去玩,至於玩了些啥、能否記得內容則不一定,我還沒找到記得或遺忘的關鍵點在哪。
我很樂意與有緣人分享我的經歷,但是關於『那個方法』我目前不方便透露,因為我發現這方法因人而異,同樣的方法對我老婆就無效,而且與當晚睡眠品質並沒有絕對關係。怎麼說呢?有時候我起床之後還是很累,但我清楚記得我昨晚在其他時空玩得很嗨,在外人看來我就只是晚睡早起沒睡好,但他們並不知道我不到十一點就睡了,也就更不可能知道我究竟經歷過什麼。
在日本的那段期間,曾有幾次我老婆在半夜聽到我說夢話,說我好像是在跟我祖先吵架,但身為當事人的我卻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明明我能夠記起其他重要的內容的夢。可見它們來找我的理由只對它們重要,對我而言根本無關緊要,不然為什麼我都不記得?這件事背後確實有原因,大意就是我不顧留在臺灣的父母執意一人前往日本,至於這故事背後的細節,若有機會我會在日後的章節分享。因為這個章節主題是「夢」,所以我不在這邊提,但話先說清楚,本人沒在怕家醜外揚的,不想被當成負面教材使用的唯一方式就是說話做事之前使用大腦,否則即使是直系血親,我一樣沒有在心軟的。
另外一個想跟大家分享的夢的內容是,關於我與我第零任女朋友間的夢,那是發生在大學時期的故事。那時心理不夠成熟的我,像是被惡業牽著走般,看上一位內心同樣不健全的人,然後就爆炸了。會說她內心不健全是因為我事後得知對方家裡有些複雜,造成她外表看起來很正常但內心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是我事後輾轉得知的,相信願意讀我文章的人應該不會看到黑影就開槍,總之我想說的是,當兩個負能量兜在一起,真的硬要去追究是誰的錯根本就沒有辦法,不修行提升心靈維度是無法完全理解業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關於這點我也在努力中。
稍微成長後再回頭看之前的自己,那根本就只是在玩而已,但我沒立場去斷定對方是否有認真過,即便只有一瞬間,所以姑且給她冠上『女朋友』這個稱謂,但要說她是我第一任嘛,這一點我就無法苟同了,因為我剛才講得很明白『那根本就只是在玩而已』,我捫心自問,這段短命的經歷不可能有任何感情成份在裡頭,至少在我的立場是如此。
既然是一段連『感情』都稱不上的過去,而且還是黑到不行的灰暗歷史,為什麼我還是拿出來分享?我並不怕面對自己的過去,真正缺乏的只是那份契機,不願面對過去的人是不可能會成長的。正如我在最前面章節提到的,我很早就想以自身經歷寫書幫助有緣人,只缺一個有力的契機,現在機會來了、我抓住了、我出版分享了,就是這麼簡單。
我知道有部分人會提倡『沒有能不能做,只有想不想做』,很可惜那句話不適用在低維物質時空,做事不是只靠情緒,更多的是理智判斷。如果你在沒有任何理智判斷的前提下心想事成,那絕對不是你一個人的功勞,更多的是很多你無法理解的高維存在選擇幫你一把,就像老大願意陪伴我是同樣道理。你沒有那麼了不起,了不起的是你背後的人。謙虛不是美德是靈魂必修課。美德是指有很好、沒有也罷的東西,但必修課是你不願意也得要學的東西。你說你真的不想學?那就是擋修沒第二句話,繼續困在低維度時空裡學習到會為止。
空一行休息一下,放下沈重的心情,重新整理好後,再回頭聊聊關於我的夢的事,那是一段很短、卻已足夠讓我深思的夢。
大學時期我曾有一群關係良好,後來卻因為這段黑歷史決裂的同性友人,我們在那場夢中依然是朋友,彷彿不曾發生過那些事。場景是在我曾經熟悉的校園裡,雖然現在的校園已不再是那樣,但在夢中出現的是當年的樣貌,看來我是回到過去的時空了。在某人的寢室中聚在一起打牌打遊戲等算是當年的定番,在夢中也不例外,但這天不一樣的是,在我們離開宿舍準備各自回家時,前往校門口的路上,突然其中一位友人對我說:『跟我來,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對我說那句話的人正是那群人的頭,也是當年我們決裂後與我對立最激烈的人。校門口的附近有個郵局,郵局旁有一棵大樹,他們把我帶到那裡後對我說:『有個人想見你,我們只能幫到這裡,剩下看你們自己了。』我第一時間並沒有意識到是誰要見我,對我來說大學生活是可有可無的東西,照理來說無論場景或人,沒有一絲留戀應該就不會以任何形式再次出現,直到她緩緩從樹蔭中現身,我才確定對這段過去抱有遺憾的人的確不是我。
她是來向我道歉的,她認為那段不愉快對我的人生造成的傷害太大,事實也確實是如此,而我也很明確表示我不在意,妳放心地去吧。
細數我的過去,確實曾有幾段堪稱人生的轉捩點,無論性格或是思想上的大轉彎,都是因為精神曾經受到巨大衝擊,我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我。意識到本質已徹底改變的我,陸續切斷許多不是現在的我所結交的朋友的聯繫,到現在還有在保持聯絡的人類朋友,一隻手已經能夠數盡。我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不再回到這個時空受苦受難,我要跟隨老大的腳步,一步步回到真正屬於我的地方、回到祂的懷抱,就像我下定決心要回日本那樣,而老大就是我出航的第一停靠站。那絕不是個跟低維度的東西廝混就能夠到達的所在,我要排除一切會妨礙我的東西。
我不在乎我的地球人類朋友很少,能夠與我互相扶持、一起成長的,有我老婆一人就夠了,其他都是多餘的,我需要的是靈性維度高的朋友,不是低等的酒肉之交。我知道開拓人脈能夠讓自己過得更好,但以現在崇拜金錢與物質生活的人類環境來說,『過得更好』這句話僅限於物質層面,但精神層面卻是直線向下掉,看看現在笑貧不笑娼的社會風氣就知道。對於不具備宗教中「地獄」概念的我而言,「這裡」已經是「地獄」,而老大就是天堂引路人,指引靈魂正確的道路。
按照聖經的說法,信仰能為你帶來豐碩,這句話是真的,但前提是你要跟對,不要跟到誘騙靈魂墮落的惡魔都不知道。真正的豐碩並不是顯現在物質面,而是精神方面的成長,如果你是因為信仰而得到豐碩的物質生活,一句話,塊陶啊。老大看待我們夫妻像弟妹,我們看待老大也像是姐姐,我們也曾經跟老大撒嬌過說想中樂透,但我們心裡其實明白,那得要預支不知道幾世輪迴才能夠還清這債,所以都只是開玩笑這樣,而老大也確實沒有要給我們的意思,倘若真的給了我才真的要害怕,害怕自己是不是要被拋棄了。
我自己有幾兩重、這世輪迴能配得上怎麼樣的生活,已經與本源聯繫上的我清楚得很,不需要任何自稱老師的人類開導,說想要什麼最多不過說著玩,不會真的去奢求。我是覺醒了的星際種子,會來到這個時空是有目的的,要休息、要享受,等我回去後再說吧,低維度的享受與在高維度的根本不能比,我在夢中已經體驗過了不少,根本不會依戀低維度世界的一切,在這裡過得多舒服都是假的。
除非必要,否則我不愛跟人來往,因為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會來到這裡只是為了執行我被賦予的任務,同時讓自己的精神意識更加精進。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天命,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某種程度上與天命有所重疊的中學老師,但在人類的教育體制下只能教出沒用的複製人,真正有用的東西即便我想教,整個大環境也不允許我這麼做。我曾經在當家教授課時,藉聊天機會宣揚道德相關的議題,當天領了鐘點費離開後,幾個小時對方家長就發訊息說我之後不用去了。
小孩子不會說謊,即便是大人說謊也會被我看破手腳,我的學生是真心喜歡聽我上課的,是家長單方面不希望我再次出現。臺灣的教育環境,父母只希望老師教考試要用的東西,但那卻是最沒用的東西,他們不希望外人插手的偏偏才是真正有用的東西,但是他們自己又教不來,否則這個世界上哪來那麼多社會事件?我離開臺灣、回到日本發展受阻再暫時返臺,沒有再重返補教界,就是不想再揹著世俗的牢籠。
現在的我對外不具備教育體制下的身份,講話可能沒有之前那麼有力道,但我能夠毫無顧忌地傳教,同時過濾出真正有緣的朋友拉他們一把,這才是我所希望的「教育」—不為任何一毛錢,只為真正的理想。範圍或許小了點,但我肯定我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剩下的就是有多少本事做多少事。我沒有佛菩薩那種渡世大願,事實上就我個人而言,渡自己遠比渡人更加重要,渡人只是順便而已。
別看我似乎通篇都在講些虛無飄渺的話,我遠比各位預期得還要務實,因為我的本源—用你們的語言叫做高我—也是務實派的工作者。我們只管做事,剩下的一概不過問,所以我一點也不在意我的文章有多少點閱、我講的話有多少人願意信,也不會有想要公開與人爭論的念頭,因為宇宙中所有的自由意識都有權利去表達自我。
宇宙裡唯一重要的事情只有「互助互信」,而且並不僅限於同種族之間,至於方式倒是沒有特別要求,例如我對於地球人就是透過自己的親身經歷,幫助任何一個需要且願意被人幫助的對象,並希望這份理念能夠被宣揚出去,讓世界能夠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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