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圓盾戰士的手記(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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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彩開始有所行動。壟罩著整片朗格原野上的異彩紛紛湧向培德坎特。我幾乎已能預想到培德坎特的末路。他的生命將會在此消亡,淪為與毀眼大公、奈格普相同的下場;一名胸懷炙烈鍛火般意志的矮人戰士,我們的將軍,竟要以如此毫無格調的方式死去,而不是是在慷慨激昂的戰場上悲壯赴死?

我無法接受,實在沒辦法接受。

巨龍目光凌厲,足以掀翻一座堡壘的粗壯臂膀擱置在胸側,隨時準備對任何妄圖冒犯者施予制裁;雙翼頻頻勾起強勁的氣流,擾動自然野風的秩序;漫佈光紋的尾巴攪動著空氣,異彩如盲目崇敗的信徒,追隨著巨龍的背影。
培德坎特放下雙刃斧,從厚重的鎧甲裏側,摸出裝有透明液體的小玻璃瓶。玻璃瓶的瓶口被軟木塞堵住,以防止瓶內的透明液體漏出來。我進一步細看,發現那些液體裡蘊含著類似異彩的粉末。唯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異彩的色澤略微黯淡。
目睹玻璃瓶的內容物,我感到有點不適。但,更讓我訝異的是,為何培德坎特會持有這東西?他跟巨龍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能夠替我解答的人,已經消失了。
在秀出玻璃瓶後,培德坎特將我推開。我摔倒在地,不解地回頭看向他。然而,培德坎特沒有多做任何解釋。他始終凝視著巨龍責問的眼神,姿態是如此的堅定。在他將玻璃瓶拋向巨龍的瞬間,巨龍以無形的力量捕捉了它,然後將其粉碎。
異彩開始有所行動。壟罩著整片朗格原野上的異彩紛紛湧向培德坎特。我幾乎已能預想到培德坎特的末路。他的生命將會在此消亡,淪為與毀眼大公、奈格普相同的下場;一名胸懷炙烈鍛火般意志的矮人戰士,我們的將軍,竟要以如此毫無格調的方式死去,而不是是在慷慨激昂的戰場上悲壯赴死?我無法接受,實在沒辦法接受。
就在這時候,與我有同感的老兵們憤然起身,拿著武器奔向了巨龍。他們發出怒吼,誓要將搗毀故地的巨龍從空中拽下來,狠狠扒開牠的厚皮。他們不會讓巨龍殺死培德坎特,這名鼓舞老兵重新回歸軍隊、尋回鬥志與激情的年輕將軍。是他讓老兵們終於盼得這份機會,能夠再次踏足破天寨。他們對龍的恨意,超出任何矮人的想像。
只是,即使他們身經百戰,有著出類拔萃的實力與戰爭經驗,在巨龍面前,他們都只是不值一提的螻蟻。
異彩迅速聚集到老兵衝向巨龍的路徑。異彩化成光,將沒能來得及停下腳步的老兵包入其中;過來多久,光芒散去。老兵們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堆黑色細沙,順著風的吹拂消散在大地。
後方倖存的矮人戰士發出了驚恐的叫喊。經歷異彩幻覺的影響,原本精神剛毅的矮人戰士現在都受到嚴重打擊,他們連袂朝著反方向逃走;三位戰士團的團長雖然沒像那些戰士那麼狼狽,但從臉上的疲態看來,他們精神狀態早已到了極限。最終,被夷平的破天寨遺址只剩下我與培德坎特還待在原地,並且很快的,培德坎特就要死了,而我則是下一個待宰羔羊。
就在我這麼認為的時候,培德坎特突然高聲說道。
「巨龍!你殺死了我的同胞,也摧毀了矮人曾經擁抱光明與視為榮譽的聖地。我們已經充分領教了你的惡劣與瘋狂。然而,我也很慶幸,我曾經遇上一位摯友。是他的遠見,幫助我們能夠在此對峙,並親自讓你體會到挫敗!為你自己的所作所為懊悔吧!」
異彩侵蝕了培德坎特。他的身體就漸漸發黑。曾經炯炯有神的眼珠;那對揮舞燃火旗幟的雙手;以及讓人爭先景仰的背影……如今,全都在巨龍陰影下黯淡失色。培德坎特跪坐在地,凝望地表。
培德坎特在最後動了動嘴唇,為這絕望的現實留下一絲掙扎。
「巨龍,這就是我與摯友最後留給你的贈禮。」
本該消逝無蹤的黑色粉塵突然順著一股不自然的流動回到懸崖,並在破天寨的一紙上不斷打轉;空氣裡的異彩發生了異變,它們不再乖乖順從巨龍,而是如掙扎的蠕蟲瘋狂朝著四周扭動、分裂;地面開始浮現一種虛無透明的形體。它們看起來像矮人,卻又散發著讓人形容不上的冰冷氣息。但,我卻從它們身上感受不到任何威脅,反而有股安心感。
成千上萬的先祖矮人之靈被重新喚醒。透明的軀體逐漸泛出與透明液體類似的黯淡異彩,並且對巨龍抱持著深刻的敵意。因未能及時察覺到異狀而感到懊惱的巨龍憤怒地砸毀了培德坎特的遺體,但這舉動不僅無法遏止異變發生,反而誘使先祖矮人之靈們確信了巨龍的可恨。它們將當年對藍智之龍的復仇怒火,投向在這頭不請自來的傲慢之龍。大批靈魂脫離地面的掌控,匯聚成巨大可觀的靈魂海嘯,一把撲向試圖飛升至高處的巨龍。
巨龍沒能逃過先祖矮人之靈的反撲,它們攀在巨龍身上,試圖將祂推離。巨龍吃力地掙扎;就在這時候,本該被消滅的滔羽精靈回來了,並且帶著風之織簾,來到我身邊。嬌小的滔羽精靈合力張開柔綠的風之織簾,並齊心協力甩向巨龍。益頭滔羽精靈即時來到我身邊,要我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我立刻躲到一面牆後,不久,大地颳起了遠比巨龍製造的風暴還要劇烈的狂亂之風,與先祖矮人之靈一齊襲向巨龍。
巨龍再也無法抵禦諸多奇異力量的反抗。靈之海嘯將巨龍徹底捲入,牠被一路到帶向遠方,直到再也看不見那雄偉恐怖的身形為止。
一切都結束了。不管是與毀眼大公、奈格普的戰爭;還是遭逢「符文毀滅者」阿羅托羅斯的威脅。我與奎恩多瑪的眾生,在滔羽精靈與逝去的先祖矮人靈魂們的相助下,躲過一劫;但更重要的是賠得坎特那甘願犧牲自己性命,也要救下整個矮人王國的無私與真誠。
事後回到礦山,我這才知道巨龍的恐怖不僅烙印在我們這幾個曾親眼目睹過其真身的人。在我們身後等待命令的數萬名矮人戰士,都在礦山內聽到了巨龍震盪人心的吼叫,也感受到祂所釋放的魔力有多麼深不可測。這股影響甚至還傳到了奎恩多瑪之殿──從那一天開始,培德坎特的名聲便在矮人之間不絕於耳。人們時時刻刻稱頌著他的偉大,在敬酒時以其之名享用安樂;在鍛造時呼喚其名賜予祝福;在與孩童談話時,聊起他的事蹟,以便永遠傳頌。
而我,則作為見證者,將整起事件的由來,一五一十的記錄起來,交由宮廷書記們重新編寫成史詩。
只是,有一件事,是我沒有向他們交代的。
在培德坎特拿出那個玻璃瓶時,我曾透過那黯淡的異彩痕跡之間,目睹到一個身影。
那是一位穿著著白色長袍,手持一把枯黑法杖,有著一頭白髮的年輕長身人。
在看見那人臉龐之時,我驚覺到他與阿羅托羅斯似乎有著極其相似且無法斬斷的因緣。
這是另一個未解謎題。
在若是哪天能遇上這名長身人以前,我只打算把這份秘密,永遠保守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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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睹巨龍身影的瞬間,我聽到老兵發出錯愕的聲音。他們指著天空唸唸有詞,聲音時而驚恐焦慮,時而憤怒無力。在那時候,我想起了老兵向我講述的故事。龍又再次君臨破天寨,似乎勾起了老兵們塵封許久的傷口。
我完全可以想像哥布林的工匠們扛著木材走入搭在棚子下的鍛造場,為戰獸打造嶄新堅固的護具;殘眼兵的廚房不分晝夜為忙於建造防禦工事的士兵烹煮從芙因山脈獵來的野味;火炬將不分晝夜持續燃燒著膠脂,他們擔憂矮人會取代陰影怪物融入黑暗,對他們發動夜襲。 然而,我所聞到的焦味,並非如此單純。
我睡不著覺,也不想無所事事發呆。於是我獨自一人走出帳篷,凝視著那面高聳巨大的石門。石門被緊緊關上,周遭殘留的痕跡與棄置的兵器,都還能看出毀眼大公與奈格普是如何狼狽地逃出廣場,並將石門緊緊關上。
就如培德坎特所預估的,毀眼大公的謀略確實令他們在開戰初期得以嚐到甜頭,不過他們對陰影威脅知之甚少,他們不曉得自己目前為止所見到的都還只是冰山一角。矮人的靈魂意志之所以猛如浩火,是有其道理的。
敗逃後的矮人為數不多。來自黑金、鍛血與圓盾三支戰團的五千精銳,只剩下不到三百人。 倖存的殘兵集合在屠火堡,並且很快就認知到這座堡壘尚未做好迎敵的準備;奎恩多瑪透過命令,將包含屠火堡在內的大量資源、兵糧、兵力集中在龍紋堡。眼下屠火堡並沒有充足的戰備資源可以抵禦大軍來犯。絕望陰霾再次壟罩於每個人臉上。
我與戰友高舉著火把站在城垣,眼睜睜望著淵魔闖出黑暗揮舞著翅翼與利爪,將根脈子嗣撕成碎屑;陰影之民的長矛凌遲著扭曲猙獰的樹精和血咒樹人,如嚼食果子般啃噬著他們的屍首;震怒的奈格普儘管鞭笞著陰影怪物,可是狹窄的礦穴與密洞卻讓這群受惠於土壤與陽光的活性生命無從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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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一陣子(然後預算還算不出來到底刪了多少錢),但過年整理房間時翻到這張,還是廣傳一下金門立委陳玉珍的要飯說好了。她可能看錯了,我們手裡的是聚寶盆。 (明天2/19從斗六北上台北,若有在雲林金門人信任我可以約今天在斗六火車站請我轉交連署至造冊地點,我帶空白的給你寫也可以。)
當流量至上成為標準,性騷擾被輕描淡寫、受害者被噤聲,我們是否還能給孩子一個安全的未來?作為父親,我無法接受這種價值觀繼續影響下一代。我們該做的,不是遺忘,而是改變環境——拒絕縱容、用行動發聲,讓孩子知道「尊重是底線,說不是權利」。這不只是關於孫生,而是關於我們願意為未來的孩子守住什麼樣的世界。
在影視行銷中,一張海報的力量遠超過想像,它不只是劇集的視覺名片,更是一種敘事策略。《魷魚遊戲2》再次以強烈的「鮮豔童趣 vs 暗黑暴力」對比,將這部全球現象級劇集的獨特美學推向新高度。
一年前,我加入她的首批方格子付費訂閱制,沒想到,一場沒有終點的虛擬實境體驗就此開始。
今晚,就來和訂閱制讀者分享新書楔子的三分之一。原本想要把楔子整個貼上來,卻發現楔子就有六千多字,所以決定還是放三分之一就好。其實現在看這些,都覺得和自己判若兩人,有的地方連自己都不敢看下去——原來高瑞希,過去活得這麼不開心。 前天訂閱制讀者表達課第二期開班,因為感冒無法帶課,所以事先錄製了講解
薪水的高低,從來不是努力的問題,而是思維的選擇。年薪百萬的人,不是單靠埋頭苦幹,而是透過「創造價值」決定自己的價格。他們懂得提升不可取代性、創造多重收入、主動尋找機會、投資自己,讓財富加速成長。與其等加薪,不如掌握「決定薪資的能力」。這篇文章,讓你看清真正的收入差距,從現在開始,為自己創造更高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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