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2/03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憶-50-雪路成關兵無礙

    上回說到閻捕正要與元生等人動手,只見閻捕狠話剛說完,玉兒利刃便已到閻捕眼前,閻捕連忙後翻撤去,同一時間元生已經抱起蓮末子躲到一旁,玉兒眼看兩人已經退出戰圈,不再猶豫,狠戾刀招接連而出,轉眼間已將閻捕逼退三丈,更在閻捕身上留下大小不一數道傷痕,閻捕只得狼狽的蹬上樹幹,隨後躲入樹冠搏的片刻喘息,玉兒看人躲入樹冠,也不戀戰,抽身退出樹林,閻捕眼看玉兒退出樹林,才終於敢放鬆喘氣,閻捕剛喘兩口粗氣,就看到玉兒一派輕鬆的在一旁擦刀,彷彿剛才的攻勢連熱身都不到,想到此處,閻捕不禁背脊一冷,原來當初在客棧,玉兒為了保護身後兩人根本沒展現實力,想到此處,閻捕卻又感到疑惑,當時他身後的那個女人明顯比玉兒強上數倍不止,又為何遲遲不出手,莫非是有甚麼限制,想到此處,閻捕便敲擊樹幹發出暗號,讓手下在無芳身後放出數名匪徒,隨後自己便往林中深處而去,但外頭無芳也不笨,聽到敲擊聲,便用小鈴鐺悄悄通知玉兒不可大意,但片刻過後,樹林卻仍是一片寧靜,玉兒也逐漸放鬆警惕說到:「也許這是要同黨撤退的訊號吧。」隨後收刀入鞘,回身拿起行囊,就在玉兒剛提起箱子,林中便傳出一陣陣腳步聲,但轉眼間又戛然而止,反覆數次,唯一能確定的是,腳步聲正從許多方向逐漸接近元生等人,而如此刻意的行為也讓玉兒也不自覺地感到煩躁,正想開口時,卻被無芳招手打斷,只見無芳跟艷妃幾人正圍在蓮末子身旁,蓮末子則是看著四周擺弄著地上的砂石,玉兒走近一看,地上石頭赫然暗示著躲在暗處的幾人,玉兒看完正想起身揪出賊人,卻被無芳制止到:「先按兵不動吧,我看這幾個人心懷鬼胎,目標未必是我們。」而事實也確實如此,被放出的匪徒們確實並不打算當馬前卒,在走走停停的過程中,早已相互暗示,只待雙方動手,就可以坐收漁利,可誰曾想這點心思早被無芳猜到,三方人馬也只得僵持在原地,隨著時間過去,需要緊盯雙方的閻捕人馬已經陸續出現疲態,匪徒也看準時機,各自抽身而逃,一時間樹林內無數人影穿梭,元生幾人眼看這群人四散而去,也繼續向前走去,可沒走多遠,就看到閻捕的三名手下被打的半死不活,猶如挑釁般被人從林中朝幾人丟來,於此同時,一人緩步走出,只見對方半面盡露陰邪之氣,與幽綠眼眸對應的另一邊,則是縫線肉眼可見的眼皮,臉頰更是破損見骨,一身陰寒邪氣令人不寒而慄,而形若枯枝的手臂,還拽著三名匪徒的舌頭,元生見狀下意識的將無芳護在身後,艷妃也不自覺的摀住蓮末子的眼睛問到:「不知先生如何稱呼?有何指教?」只見那人環視幾人,隨後轉身拉著匪徒又朝林中走去,元生看那人走遠後,也終於鬆了一口氣,幾人也繼續前進,而鬃哞卻在半路對玉兒說道:「剛剛那個人...身上沒有氣味。」玉兒聽完又反問道:「所以其他人身上都有嗎?」猽吼聽完指著玉兒回到:「很像流水、水晶的味道。」又指向蓮末子說到:「柏木混糖水的味道。」而後又指向艷妃說到:「松木跟狐狸的味道。」艷妃聽完緊張的對著自己一通猛嗅,說到:「有...有什麼怪味嗎?狐狸?狐臭!?我應該沒有才對啊!」就在氣氛尷尬之時,猽吼又指向無芳說到:「跟元生的味道很像,很好聞,我跟哞都很喜歡。」元生聽完看著無芳笑著問到:「那到底是甚麼味道?」玉兒這時又問到:「這些味道跟我們身上的東西有關嗎?」鬃哞聽完回到:「東西會沾染味道,人不會,但是死人的不會。」就看玉兒突然開始翻找箱子,隨後從裡面拿出一個陳舊的書本,問到:「那這本書上還有其他的味道嗎?」只見鬃盟跟猽吼兩人靠近後都搖搖頭,玉兒才緩緩將書收回,輕輕嘆了口氣,艷妃見狀問到:「那本書...是誰送的嗎?」玉兒點了點頭說道:「是一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人。」這時元生猛然問到:「咦!?所以剛剛那個人不是活人?鬃哞說他沒有味道?」無芳回到:「死人怎麼會動呢?人家多半是有什麼方法隔絕了氣味,才讓鬃哞他們沒察覺到,就像瘸兒那樣。」話說到此,先前不知跑去何處的閻捕,已經自信地背對眾人,出現在路的前方,但剛轉過身,自信瞬間消失,強裝鎮定的說到:「本...本大人今天心血來潮,放..放你...你們幾人過去,但...但作為交換,你們要告訴本大人,有沒有看到一群匪徒!」就看玉兒不耐煩的說到:「匪徒都被一個臉上有縫線、半邊臉頰有破洞的人抓走了,至於你的朋友,估計現在還躺在後面。」眼見閻捕聽完,立刻慌張的跑到後頭去,元生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到:「難得玉兒會這麼好心,沒有先動手。」玉兒聽完,默默拿起刀架在元生身上說到:「這不就動手了嗎。」無芳這時也笑著說到:「要不是因為你,玉兒可是不會動手的,一般人甚至不知道玉兒會點功夫,都認為他是賢慧溫婉的好姑娘,再說了,當初為了我家玉兒上門求親的人,可是多的不得了,排隊排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說到這裡,艷妃突然驚愕地看著玉兒說到:「原來曾經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姑娘是你啊!」話說完,只見玉兒跟無芳兩人都疑惑的看著艷妃,元生也問到:「甚麼姑娘?說來聽聽吧?」艷妃看著兩人疑惑的樣子,尷尬的抓抓臉說到:「我...我也是聽說...數年前有一個美若天仙又賢慧非常的姑娘,當時許多人都上門求親,人數之多甚至將道路都擠了個水洩不通,但最後所有人都敗在了這姑娘的一道考題之下,而這故娘也在後來有如人間蒸發,消失了數年,甚至還有人猜測是姑娘太失望,出家當了尼姑。」說到這裡,玉兒是一臉狐疑,無芳則是笑著說到:「你認錯人了,況且那件事情應該是發生在皇城吧?玉兒至今可都沒去過皇城,再說,這是不是真的也沒人知道吧。」艷妃聽完又說到:「可那姑娘的謎題一直流傳到現在阿!應該不會是假的吧?」玉兒聽完好奇的問到:「喔?是什麼謎題?說來聽聽看?」艷妃也回到:「說是....若心有所住,住心者何?若心無所住,尋住應如何?據說至今都沒人能給出正確答案,但我覺得...是沒人能給出姑娘相要的答案吧?這種問題太抽象了。」玉兒聽完卻沉思片刻說到:「這與其說是謎題到不如說是在自我對話,如果我沒猜錯,這姑娘早有心儀之人了,看似佛家所言,卻用在這種地方,很明顯是別有用心,若來者才學兼備必不難看出其意,自然知難而退,倘若看不懂,回答也是無用,只顯得自己才疏學淺,見識淺薄,也難怪會被人推測出家當了尼姑。」無芳聽完後也嘆息說到:「好好一個姑娘家,卻要面對這種無止盡的騷擾....出這題目也是合情合理而已。」就在幾人談論時,一名身材高大,頭戴佛冠,身披僧袍,僧袍下一絲不掛,袒胸露乳的女子,手持純金禪杖朝幾人走來,邊走邊說到:「心有所住亦無所住,是以住心者無,尋住亦無住,應在無處尋。善哉,無常本是心,尋者難尋心,若見有心人,點滴紅塵情。」說完又走向無芳說到:「修者見過施主,不知施主如何稱呼?」元生看此人身衣裝怪異,也不免警戒起來,插話說到:「這是我的妻子無芳,不知大師有何指教?」只見那人看著兩人片刻後,笑著說到:「善哉,男施主不必驚慌,修者只是對此問頗有興趣,無意冒犯。」無芳回到:「想必大師就是傳聞中的邪僧大正覺了,確實與傳聞相近。」大正覺也微笑回應道:「修者罕在江湖走跳,不知女施主口中傳聞何來?」無芳回到:「大師身上裝扮配合臉上金印,與傳聞中如出一轍,就是不知為何有邪僧這個頭銜?」大正覺聽完,舔了舔手指,看著無芳的同時,將雙指從嘴邊滑過自己胸膛說到:「也許是這原因吧?女施主,你真的想了解嗎?」這動作之煽情看的元生不知所措,只能忍著躁動緊緊抓住無芳的手臂,艷妃看到後,脹紅著臉跟玉兒說到:「大庭廣眾下他都不會害羞嗎?我都不知道要看哪裡了。」玉兒則是淡然回到:「蓮末子沒看到就好。」可說完,玉兒才注意到艷妃正挽著自己的手臂,連忙對艷妃說到:「蓮末子呢?」艷妃這才驚覺,可此時蓮末子已經跑到無芳身旁,拉著無芳的手,指著大正覺說道:「這個姊姊的腹肌好結實喔!我可以摸摸看嗎?」元生正要制止,大正覺就笑著說到:「當然可以呀!小妹妹,我的身體可是很結實的喔!」蓮末子抬頭看了看無芳,確認無芳同意後,就伸手摸向大正覺腹部,大正覺也滿臉慈愛的摸著蓮末子的頭說到:「有這種懂事的孩子,看來兩位必是福澤深厚之人,後面幾位女施主,若有興趣,也可以來摸摸看阿。」話說完蓮末子也收回手說到:「姊姊的身體真的好結實阿!就像石頭一樣。」元生聽完,也好奇的伸手,只見大正覺連忙閃開說到:「施主,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說完,無芳也嘲諷到:「唉,看見女人就動手動腳,不知道哪天會不會別的女人給勾走。」元生連忙解釋到:「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好奇,我才沒有身麼非份之想,不要誤會阿。」這時艷妃也走到前面,說到:「那個...大師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摸摸看嗎?」就看大正覺微微一笑說到:「女施主請自便。」艷妃這才顫抖的伸出手,輕輕摸向大正覺的腹肌,大正覺卻突然抓著艷妃的手說到:「女施主,要是這種摸法,那還是摸這裡吧?」說完就邪媚一笑的將艷妃拉至身前,同時將艷妃的手挪到胸部,並開始舔吻艷妃的喉嚨,艷妃嚇得向後跌,玉兒也立刻扶起艷妃,說到:「怪不得被人稱作邪僧,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大正覺歪頭說到:「這可是女施主先挑起的興致,修者不過順勢而為,是吧?」艷妃立刻說到:「我...我才沒有!我才沒有想那些亂...亂七八糟的!我怎麼可能會把這想成男...男..男人的腹肌!我才沒有呢!我更不會想如果是元..元..元生的話...。」話沒說完,艷妃已經摀著臉躲到鬃哞猽吼身後,此時大正覺又問向無芳到:「女施主,不知修者的答案,您覺得如何?」無芳淡淡一笑說到:「看來大師這一路走來也不容,就不知大師所言是自己,還是別人?」大正覺聽完看向天空微笑說到:「女施主睿智,不知幾位接下來要往何處去?」無芳回到:「我們要前往天鷲山,據傳天鷲山並非人人都能出入,不知大師可否指點一二?」大正覺聽完說到:「可惜修者此行有事下山,不及帶施主上山,但修者還是有幾件事可以提醒諸位,其一是,此處要入五濁泥黎前,有三無常駐守,此人便是入山第一關,若他不加阻攔想必以諸位實力能夠輕鬆通過;其二,永夜修羅路最近受解刀岩玄力波及,玄力所在之處陣法便不起作用,換言之,有光能見之處,必然有玄力籠罩,務必小心,其三是廣無畏最近在餓鬼棧逗留,貌似是有人要追捕廣無畏,具體事情應不單純,你們要多加留心。」說完,大正覺便微笑地跟幾人告別,繼續朝別處走去,路過艷妃身邊時,還不忘伸手抓了抓艷妃的屁股,說到:「施主的臀部果真迷人,哈哈哈。」沒有心理準備的艷妃被嚇的連連後退,緊緊把背靠在元生身前一只手從背後抓著元生,另一隻手抓著無芳的手說到:「姐姐!我是不是被這個色狼盯上了?」無芳微微後仰,看了看艷妃的屁股後說到:「恩...這臀部確實不錯。」隨後又轉頭對元生說到:「你看看你!還不知道珍惜。」元生聽完努力的避開艷妃頭髮,轉過頭說到:「好不好我是不知道,但現在這樣我覺得很不好啊!呸呸,沒說幾句話先吃一嘴的頭髮,呸。」艷妃這才尷尬的把頭髮撥到胸前說到:「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個...我..我的屁股..真的很有魅力嗎?」一旁的玉兒聽完說到:「先不管有沒有魅力,就你們這姿勢,能走路嗎?剛才就耽擱不少時間了,我們還是快上路吧,免得碰上三無常。」艷妃這才慢慢放開手走到前面,無芳也順勢抓著元生的手摸了下艷妃的屁股,說到:「我就說不錯吧?」元生摸完也點點頭說道:「確實不錯。」話剛說完又立刻將手放到無芳的屁股上說到:「但我還是最喜歡這個。」無芳聽完也終於露出笑容說到:「死鬼!不可以亂摸。」邊說邊把元生的手挪到腰旁,又說到:「還是這樣比較習慣。」艷妃則是遮者屁股羨慕的回頭看著兩人,小聲嘟嚷到:「其..其實..想..想摸也不是不行啊.」怎料這小聲的嘟嚷卻被無芳聽到,無芳看著艷妃說到:「你剛剛說什麼?」艷妃連忙說到:「沒..沒說什麼...我只是自言自語而已,哈..哈哈。」無芳聽完故意說到:「喔...是這樣啊,元生你真可惜,本來可以左擁右抱的現在只剩...」話沒說完,艷妃自動放慢腳步挪到元生的另一邊,羞澀地抓起元生的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說到:「那...那個..請..請.如果不嫌棄..請.不用客氣。」元生則是立刻將手收了回去說到:「艷妃你不用勉強,無芳他就是說著玩,不喜歡就不要勉強,真的。」艷妃卻是低著頭慢慢靠近元生,說到:「其...其實我..我..我也想...」話沒說完,艷妃已經主動伸手挽著元生,無芳也給元生使眼色,元生這才慢慢將手挪到艷妃身後,後頭的玉兒看著這幾人,轉頭跟蓮末子說到:「你父親真是艷福不淺,這要走在路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元生是什麼有名的大人物,讓兩個大美女伺候著。」蓮末子聽完回到:「不是三個嗎?」玉兒笑著回到:「我可不打算伺候你那個父親,我最討厭男人了。」蓮末子卻天真地問到:「那為什麼玉兒姐姐總是會站在父親身前保護他?」玉兒愣了片刻後回到:「那是因為你父親手無縛雞之力阿,總不能讓爹爹時時刻刻操心吧?」蓮末子聽完又問到:「那玉兒姐姐你不喜歡父親嗎?」玉兒看著元生三人說到:「我只是不喜歡男人罷了,剛好元生是男人。」說完玉兒又指著三人反問蓮末子:「那你比較喜歡哪個母親呀?」蓮末子聽完也傻住了,看著三人說到:「我...我不知道,自從歡荷姐姐受傷後,平常都是玉兒姐姐跟父親照顧我,艷妃母親雖然也會,但她好像總是把我當成甚麼大人物一樣,感覺不太舒服。」玉兒笑著說到:「誰讓他是獄道蓮末子的崇拜者。」蓮末子又接著說到:「可是其他人都不會啊?」玉兒又問道:「那無芳母親呢?你喜歡嗎?」蓮末子看著無芳說到:「喜歡,但是我不太敢靠近,我總覺得母親不太喜歡我...他對我都不像對玉兒姐姐你那樣親近。」玉兒聽完笑著說到:「那是因為蓮末子看起來很可愛吧?軟綿綿的小臉蛋。」蓮末子聽完狐疑的看著玉兒說到:「玉兒姐姐,你是不是在騙我呀?」玉兒聽完,小聲的在蓮末子耳旁說到:「當然不是,偷偷告訴你,爹爹他不喜歡毛茸茸或是很可愛的東西,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是真的喔!」蓮末子這時又懷疑的看了看後頭的鬃哞跟猽吼,玉兒也是心領神會的說到:「你沒注意到嗎?爹爹都會刻意避開他們,避不開都是因為元生在場的關係。」蓮末子這才勉強相信,隨後又問到:「那玉兒姐姐喜歡甚麼呀?」只見玉兒看著前方說到:「我喜歡什麼?我想...我喜歡現在的生活...吧?」說完太陽也逐漸大了起來,無芳也指了指遠處樹林說到:「稍後在那裏休息片刻吧!免得路上中暑了,等正午過後再啟程。」轉眼間,幾人也都陸續到了樹陰下,各自放下東西,便靠著樹林閒聊了起來,就看艷妃愈坐愈貼近元生,元生好奇的問到:「艷妃,你這樣跟著我們也好幾天了,都還習慣嗎?」艷妃看了看眾人說到:「雖然跟以前的生活確實差異很大,但也蠻有趣的,我很喜歡,倒是這一趟的目的地是哪裡呀?一路上都沒聽你們提過,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邊出發的。」元生回到:「我們幾人起初是陪著池姑娘去遊歷,本來就沒有什麼目的,要真說有,那估計最後一站會是池姑娘的家了吧?」艷妃又問到:「你...你們就打算這樣住在池家裡?雖然池家財力雄厚...應該也是...」話沒說完玉兒就打斷到:「這當然不可能,我跟爹爹還有間旅店要經營,反倒是元生,你呢?結束後還是要住在旅店嗎?」元生聽完抓抓頭看著無芳說到:「這..我也沒想過...我的房產目前都租給了別人當作店面,收入雖不成問題,但一直住旅店也不太恰當,更何況...那些粗活也不」話沒說完,無芳就說到:「怎麼?我看你是怕我又易容回去不認人了吧?」聽到這裡的艷妃一臉好奇的問到:「姐姐您還會易容術啊?」元生正想開口,無芳就岔開話題說到:「那妹妹旅途結束你又有甚麼打算呢?」艷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說到:「雖然我沒做過甚麼粗活,但幫個忙打下手什麼的應該還是處綽有餘。」玉兒回到:「那艷妃你做過哪些活?」艷妃彎著手指說到:「洗衣、擦桌、挑菜葉、鋪床...這些吧?」玉兒聽完一臉不可置信,元生更是不自覺地看著玉兒說到:「這些是粗活?」艷妃也是疑惑的看著兩人說到:「是...是阿,雖然....我也...也很少在做,基本上都是在收拾善後自己弄亂的東西....可累人了!」元生驚訝的回應到:「是...是挺累的阿...」艷妃連忙激動的說到:「是吧!」玉兒終於忍不住,起身拍了拍艷妃的肩膀說到:「你果然是大戶人家,真是辛苦你了。」說完就走到另一處,看著天空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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