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汗水？還是...

一天深夜，夢莛獨自一人低著頭、背著手，緩慢地走在沙灘上。她脫掉鞋子，走在沙灘與海水的交界處，感覺沙子在腳下隨著海浪流動。

天色非常黑，黑到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這一帶沒有住家，最近的住戶在一公里外的船廠後面；海岸與馬路的路燈距離得很遠。所以這時，夢莛暫時與世界完全隔離，至少她認為她是。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用力向大海吶喊，聲音大到彷彿全世界都聽得到。職場霸凌、職場性騷擾、跟蹤狂變態、莫名奇妙的追求者、在聚會上被同事算計、惡作劇電話...。這一切，她本來都只在電影和電視劇中看過，沒想到這些事情還真的存在，不是劇作家的想像或創意。更糟糕的是，做為一個畢業才半年多一點的新鮮人，竟然一個不落的全都遇到了。「我是應該說我倒楣，怎麼一直遇到這種打擊；還是應該說我幸運，在一開始就讓我明白了世界的殘酷？」想到這，夢莛的眼淚又開始如同瀑布般噴發，根本來不及擦，索性就讓它往下滴，反正下面是沙灘，看不出來。

兩小時前，夢莛剛視訊聯絡了遠在地球另一邊的男友，男友也和其他人一樣，囑咐她以後小心點、注意點、低調點。如果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或反擊回去的本事之前，這樣才不會讓人有機可乘。這半小時的對話中，夢莛愈發覺得錯的是自己。在沙灘上，夢莛一直思考自己的為人。是自己太顯眼嗎？是自己太招搖嗎？是自己太雞婆嗎？是自己太愛打扮嗎？是自己總是穿短裙？還是長得太顯眼？她從頭到腳把自己打量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想完後，似乎更覺得自己非常有問題。於是在大哭之餘，心裡想著等下再打一次電話給男友，討論她想出來的原因是否合理？如果合理要怎麼付諸實行？好，就決定這樣做。雖然下定了決心，但淚水依然連綿不絕，這種狀況下根本沒辦法開車，於是夢莛找了塊石頭，坐在沙灘上，背靠著石頭，慢慢等情緒平穩。因為情緒激動，她沒注意到從要往海邊的轉彎路口時，就有一台車遠遠跟著她；更沒注意到當她在海邊走動時，有一個人影死死地跟著她。

「好，可以了，回家吧。」夢莛自言自語地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沙，準備往回走。其實她的心情依然低落，但現實總是要面對的，她只能一邊自我安慰兼麻醉來讓自己撐下去。走著走著，一個黑影突然從馬路那一側衝出來，快速跑向夢莛，很快就追上她，把她向前推倒在沙灘上。

受到如此劇烈的驚嚇，夢莛先是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發生狀況了，開始大聲喊叫。「嘿，看來妳很喜歡這種感覺嘛，要不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大叫？是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對吧，老子會盡量滿足妳。」撲倒夢莛的人先是拿繩子把夢莛雙手反綁在身後，再來用另一條繩子稍鬆地綁住夢莛的脖子，再打了個堅固的死結，看起來很像狗狗的項圈，還連著綁繩，繩子的另一頭牢牢握在男人手上。

「嘿嘿嘿，妳真的就像他們說的一樣，總是穿短裙故意展現自己的腿。不過妳的腿的確有自傲的本錢，又直又白又滑又結實，真是美。」男人邊從膝蓋處向上慢慢地邊撫摸，邊向上移動。夢莛聞言一愣，心想「他們」是誰？又對這個男人說了什麼？夢莛雙手被反綁，只能邊大聲尖叫邊扭動身體企圖抵抗，但想也知道沒用，男人的手還是摸上了大陰脣。「唷，丁字褲，看來妳就是故意等我來幹妳吧。」男人一邊說，一邊穿過丁字褲的線，直接將手指插了進去。「你到底想幹嘛？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再不放我走我就叫更大聲喔！」夢莛一臉痛苦的邊扭動身體邊說。「好啊，妳叫啊，妳也知道這裡一公里內都沒有人，現在又這麼晚了，根本不會有車經過，妳就盡量叫吧。」男人拔出手指，不急不徐地架起了高規格的錄影機，著種錄影機在暗處也能拍得清楚。架完後，朝著夢莛的方向調好角度，確定夢莛整個人都有入鏡，便開始錄影。架完錄影機，男人走向夢莛，脫掉她的上衣。上衣被脫掉後，夢莛平時喜歡穿的蕾絲胸罩就這麼直接展現在男人眼前。「沒想到妳這麼淫蕩，竟然穿這種性感內衣，是故意要讓我興奮嗎？」男人一邊隔著胸罩揉捏著夢莛的胸部，一邊慢慢把內衣的罩杯往下拉，露出夢莛封滿白皙的胸部。夢莛的胸部很結實，即使躺著也不太會整個塌下去，維持了一定的高度。乳暈比五十元硬幣小些，中間的乳頭因為被揉捏刺激的關係挺了起來，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標明了她是年輕的、健康的且沒生過孩子的女人。男人欣賞讚歎完夢莛的胸部和乳頭後，就毫不猶豫地撫首含了進去。

夢莛長得很漂亮，也很愛打扮，不管到哪裡都會有一堆男生圍著她轉，還有個帥氣男友，沒人想到她其實還是處女，她是第一次被這樣玩弄胸部和含乳頭。在一陣酥麻後，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快感襲來，從胸部快速地展開到全身。由於這種感覺實在太強烈，手又被反綁在身後，無法阻止男人的行為，只能在他持續的刺激下全身緊繃。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了，但不能表現出來，兩難交織的掙扎後，結合成一聲聲急促的、但又極力克制的喘息。

「看來你真的很淫蕩，被吃個乳頭就爽成這樣。」男人邊說邊脫掉褲子，將雙腿擠到夢莛的腿間，用力把夢莛的雙腿撐開。「妳真的很欠幹，穿短群和丁字褲，連下半身的衣服都不用脫就可以直接來。」男人一邊對夢莛講著污言穢語一邊用手摸索了一下，確定位置後用力戳了進去，開始抽插。在插進來的一瞬間，一股強烈的疼痛襲擊著夢莛，瞬間將剛剛的快感掩蓋，男人的抽插仍在繼續著，夢莛終於忍不住大喊一聲「好痛」。男人有點吃驚地看向兩人交合處，自己的陰莖和夢莛身下的沙都沾上了血。「你竟然還是處女？那我一定要好好肏妳，讓妳知道被肏的快感，然後變成公車、移動插座。」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夢莛只感覺到疼痛，皺著眉，緊閉雙眼，喊出一聲又一聲疼痛感的哀嚎。夢莛哭著求男人放過自己，真的很痛。男人當做沒聽到，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時更是加重了力道。隨著男人的狂抽猛戳，漸漸地夢莛不再哀嚎，開始微微地喘息。疼痛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漸漸增加的酥麻感。隨著時間，酥麻感愈來愈強，逐漸變成了難以形容的快感。夢莛的表情放鬆，不像剛才那樣擠眉皺臉，聲音也從大聲的哀嚎變成輕微的嬌喘。突然，高潮的感覺襲來，她當然自慰過，所以知道高潮的感覺。隨著猛烈的抽插，她在抽插中不能克制地達到高潮。高潮的同時，男人依然使勁地抽插。「這，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在高潮同時被抽插會這麼舒服？」夢莛高潮持續著，男人的抽插也持續著，直到夢莛的陰道因為高潮退去而陣陣抽搐抖動，男人才慢下了動作。

看著身下因高潮而全身緊繃，表情透露出明顯的滿足感，半瞇著眼，雙唇微開的夢莛，男人趴在夢莛身上，在她耳邊低聲說：「你真是個天生的騷貨淫娃，被強行破處還會感到舒服，妳自己看，妳都濕成什麼樣子了」。語畢，男人拽著夢莛換了個位置，從她背後用最大的力氣，有規律地抽插。不同於剛才的感覺，子宮頸隨著用力抽插而被猛烈攻擊著。這種感覺夢莛第一次體驗到，一陣陣酸爽酥麻又有點微痛的異樣快感如電流般瞬間快襲遍全身。此時的夢莛腦中一片空白，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頂著子宮頸的肉棒。「這是什麼感覺？為什麼跟剛才不一樣？」夢莛上半身幾乎趴在地上，只能勉強翹起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突然男人一手撐地，另一支手摸上了夢莛的陰蒂。這刺激實在太強烈了，初經人事的夢莛跟本承受不住，瞬間就達到高潮。高潮慢慢退去，但抽插還在繼續，沒多久，夢莛又高潮了。「第一次被不認識的男人奪走，還在像母狗般地被肏時，就連續高潮不知道幾次，妳果然像她們說的一樣，又漂亮又好用。」他們到底是誰？夢莛的疑問更大了。

就這樣持續了一陣子，又拽著夢莛換了個姿勢，這下夢莛側躺著，男人作坐在她的一條腿上，另一條腿則被男人抓著，懸在空中，男人就用這個姿勢繼續抽插。夢莛很快地發現，每抽插一下，撞擊一次，都會刺激到陰蒂。這時男人一隻手摸上夢莛的乳頭，輕輕撥弄著。由於剛才的連續高潮，此時的夢莛身體特別敏感。對這種情「兩面夾擊」的攻勢，不用想也知道，夢莛當然一直高潮不斷，直到意識完全模糊，腦中只有肉棒和高潮。

不一回兒，男人拽這夢莛回到了一開始的姿勢，快速速插。幾秒後，夢莛感到陰道裡的肉棒在抖動，男人滿足似地歎了口氣，就這樣讓肉棒插在陰道裡，徑直趴到夢莛身上，直到肉棒自己滑出陰道。

「妳真的很好用，我一定會回來幹爆妳的，妳要隨叫隨到。如果妳不聽話，我可被不能保證這段錄影會被誰看到。」男人講完這句話後，解開夢莛身上的繩子，自顧自的地開始穿褲子，完全無視躺在沙灘上，全身赤裸無力的夢莛。夢莛用力支起身體，抓住了正在穿褲子的男人，扶著他的身體站了起來。驚愕的男人以為夢莛要抓住他報警，雙手下意識地推開夢莛。沒想到夢莛竟然抓得這麼用力，這一推連他都被一起拽倒。這次是兩人面對面的倒在地上，兩張臉剛好近距離對上。夢莛終於看清楚男人的臉，看起來唇紅齒白，鼻樑高挺，一雙丹鳳眼讓他添了些古味。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對自己硬來？如果他好好地跟我做朋友，如果有心的話是可以正當地和自己上床的，為什麼要這樣？夢莛慢慢逼近男人的臉，對著男人的唇輕輕的吻下去。男人被夢莛的動作嚇壞了，但幾秒後夢莛雙手輕輕抱住了男人的頭，男人見狀也不猶豫，兩人就這樣在漆黑的沙灘上熱吻。

夢莛輕輕推開男人，看著那男人一臉困惑的同時，夢莛慢慢爬到他身上。由於剛剛的熱吻，男人早已勃起，夢莛把男人推倒，跨坐在男人的雙腿上，抓著又租又大又硬的肉棒，緩緩放進自己的陰道。雖然兩人是結合了，但夢莛沒有動作。正當男人疑惑時，夢莛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臉上盡是意猶未盡的貪婪，俯身靠在男人耳邊小聲地說：「人家是第一次，很多事情都不懂，教我，好嗎？」聞言，男人也不囉嗦，輕輕把夢莛推直，扶著她腰，讓夢莛輕輕地前後左右搖擺。這時，夢莛的陰蒂一直在男人身上磨蹭，她忍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一聲比一聲甜膩。不一回，她又高潮了。男人看著高潮後喘著氣、微閉著雙眼的夢莛，感受陰道高潮時的收縮，雙手從夢莛的腰上放開，看著一臉意猶未盡的夢莛，輕輕地挑逗著夢莛的乳頭。過了幾分鐘，夢莛似乎從高潮中清醒過來，男人問：「妳以為就這樣懂了嗎？還有呢，保證肏到妳腿軟。」夢莛微喘的點了點頭，她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這時，男人停下了搖擺的姿勢，開始把夢莛輕輕地上下移動。夢莛順間瞪大了雙眼，頭稍微上揚，愣愣地看著前方。這感覺和從後面插好像，可以頂到子宮頸，但頂到的位置不一樣，帶來的舒服也不一樣。男人悄悄放開手，發現夢莛正自己努力地上下抽插。看到這幕，男人表情變了一下似有所思，但僅有一秒，馬上又回到夢莛的臉上。

男人這時才有機會觀察夢莛，看著她的臉，就如同「他們」所說，她真的很美。她的五官和臉形分開看，其實就只是比普通人好看一點，但全部組合在一起，美到像是在人間看到了天使，給人一種仙氣飄飄的感覺。現在在他身上的，是個仙女嗎？我剛剛玷污了一個在凡間的仙女嗎？真正的仙女會騎在男人身上擺出這麼淫蕩又享受的表情嗎？男人的眼光繼續往下看，長長的脖子、深凹的鎖骨、豐滿結實的胸部、白皙的肌膚。這麼個美人，自然是會招同性嫉妒。其實他這次的任務是一群嫉妒她的同事和前同學們委託的，委託人們說，她長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真的很嫉妒，嫉妒到想讓她從世界上消失。不過經過思考，與其讓她死得痛快，不如讓她痛苦地活著，慢慢折磨她。「這群人還真可怕，竟然就因為這樣要傷害她，還被破處，他們到底有多討厭她？」男人不禁對夢莛感到一絲絲憐憫。但就只有憐憫她這一下而已，因為夢莛的上下插動，男人忍不住射精在夢莛體內。此時的夢莛感到一股液體噴進子宮，這種美秒的感覺讓她徹底著迷。待高潮慢慢褪去，這時夢莛才想到男友。兩人已經談婚論嫁，但就在準備結婚時，男友意外得到了去美國名校留學的機會，還有企業贊助他的學費。男友覺得這種好事可能幾輩子都輪不到自己，當下就決定出國留學。但稍加思索，發現他最不放心也放不下的是夢莛。雖然兩人是因同事關係認識進而交往的，時間也不到半年，但夢莛的溫柔、善良、堅強及努力深深吸引了他。他沒瞎，他當然知道夢莛是個美女，但這點完全和他愛上她毫無關係，就算夢莛現在是世界第一醜女，他一樣會愛上她。他懂夢莛的感覺，因為他自己也是帥哥，知道異性的糾纏有多麻煩。現在暫時沒辦法在身邊保護她，這時危機感才降臨。於是兩人約定，在分開的日子中一定要定時聯絡，不能和任何異性發生關係，精神外遇當然不可以，就算只是肉體無關精神的也不行。兩人因只交往了不到半年，關係還聽留在親親抱抱牽過手互餵食物耳鬢廝磨交流心意的地步，他自然沒注意夢莛是個處女。因為他覺得，既然決定要結婚了，那些芝麻大的事一點都不重要，因為他愛的是現在的她。夢莛一直遵守著兩人的承諾，在他出國的這段時間，雖然她很孤獨很難過，很多男人想趁虛而入，但都被她的父母和哥哥們擋住了。一家人不是直接拉上所有青壯年的親戚威脅對方，就是偽裝成夢莛的新男友。夢莛一直在等男友回來，夢莛很憧憬中式古禮，想像著自己穿鳳冠霞帔坐轎子拜天地父母出嫁的畫面，只要想到就一陣臉紅。但現在卻突然跑出這麼一個男人，強暴了自己，還錄影起來想威脅她。最糟糕的是，她竟然很享受這種感覺，甚至有點上癮。「這世上竟有這些美好的感覺，我竟然為了他就放棄享受，真是太不值得了。」夢莛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這，就是所謂的性行為嗎？剛才強烈的快感還留在夢莛腦中，有種複雜的情緒升了上來。「這種愉快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就是被強迫的啊，為什麼還會覺得這麼美妙？難道是我不正常？還是...？」夢莛現在除了快感，又浮出這一連串的問題。夢莛搖搖頭，不敢再多想，她怕自己想出無法接受的可能性，現在的她只想感覺性愛的愉悅，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夢莛從男人身上慢慢爬起來，大口喘著粗氣，雙手放在男人胸膛，把長捲髮撥到一側，又給了男人一個深深的吻。這一吻是自然而然發生的，她連男友都不曾這樣吻過，她又是怎麼學會的？不知道，也不重要。夢莛從男人身上移開，雙手往後撐在沙灘上，仰望著依然漆黑的天空。男人坐起，爬到夢莛面前，用力抱緊了她。夢莛感到有東西滴到肩膀上，她知道他在哭，她也沒說話，徑直回應了男人的擁抱。她伸出一隻手摸了摸男人的頭髮，順勢抱住他的頭。直到夢莛確定男人沒在哭了，她才輕輕把他推開，雙手捧著他的臉，深深地直視著他的眼睛。在兩人對看的過程中，兩人都看到對方眼中強烈的悸動和珍惜。

男人率先打破沉默：「我叫齊飛，是被人僱用來讓妳留下痛苦的回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於是誰顧用我，妳還是別知道比較好。」夢莛聞言，先是愣了一下，閉上雙眼搖了搖頭，繼續凝望著他，輕聲說：「我都知道，你剛剛講的話已經讓我猜到一大半，現在只是證實了我的猜測。我不怪你，畢竟你是受顧的，有明確的目標，不像那些變態。說實話...」夢莛突然安靜下來，放開捧著男人臉頰的雙手，輕輕靠在男人耳邊說：「齊飛，謝謝你， 讓我度過一個不同凡響的晚上，讓我知道這世界上竟有這麼美好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一直都擁有這個感覺。我們，可以再見面嗎？」齊飛詫異地推開夢莛，只見她微笑著，雙頰微微泛紅。「當然可以，以後這片沙灘就是我們的地方，只要妳想，妳就可以在這裡找到我，我等妳。」兩人輕輕挪動位置，頭靠著頭並肩而坐。直到天色灰濛濛地亮了起來，兩人才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趕緊穿戴整齊，站在原地不捨得離開。齊飛意識到，他必須要先假裝躲起來，這樣才有按照雇主囑咐完成事情的感覺，於是轉身離開。離開時，孟莛抓住他的手，似乎不願他離開。齊飛回到車上，才發現手中多了一張紙，是夢莛的名片。看著名片，回想起今晚的事情，不由得心跳加速。齊飛開車往預先與雇主約定好的藏匿點前進，一邊想好怎麼應付雇主錄影的事情，一邊已經在盤算今晚的計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