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同人文|命與錯律】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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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成為東京都立咒術高專二年級班主任的夜蛾正道曾經設想過——

 

要是十七歲那年,在祓除二級假想犬神的任務中,他沒有因為輔助監督的車在半路上拋錨,接著就彷彿被雪日的狐狸幻術迷惑般,不知緣由地選擇步行一個半小時前往那座廢棄神社,而是理智地叫一台計程車節省一個小時的路程——會不會就錯過與『那位』相遇的機會呢?

 

然而無論推演多少次、假設多少次,他都無法否認,如果沒有那一念之差——

 

 

 

今天或許就不會是這個模樣。

 

 

 

那不僅僅只是個祓除咒靈的任務,更是命運最初偏移的關鍵,是他僅差一步就能避免遺憾的幸運。

 

但凡早到一分鐘又或者是晚到一分鐘,命運最初理應運行的軌跡都只會讓他無知無覺地與『那位』擦身而過。

 

他們的相遇是不該出現的意外,是他偶然在『正確的時刻』選擇、並去往的——

 

 

 

錯誤的未來。

 

 

 

更何況,如果當時他未能遭遇『那位』,或許他到死都不會知道原來他的先祖曾經給自己的血脈下過——用性命、乃至靈魂,敬重與服從某位大人的詛咒。

 

正因為這場相遇,他才知道,原來咒術界裡,除了御三家強大的家傳術式及六眼,還有明明並不是武鬥派卻比武鬥派更不講道理的術式,其特性——

 

 

 

超出凡人想像,甚至足以稱之為『神蹟』。

 

 

 

於是,在相遇二十餘年後、在經歷過那些無法挽回的遺憾後,他恬不知恥地『請求』了。

 

他的願望既是自我滿足,亦是贖罪。

 

他的一切,乃至靈魂都能一並奉上,只要——

 

只要那些無比強大又有著無限未來的孩子們,別跟他一樣,看著手裡的力量,卻忘了世界上,還有著即使擁有強大的力量,也扭轉不了的悲傷。

 

大概是咒術師的預感在作祟,他總覺得——

 

 

 

那些孩子總有一天或許也要走往一個殘酷的未來。

 

 

 

這個莫名其妙的預感讓他在夜裡輾轉反側,儘管他並不清楚那樣的未來是否真的會發生,但他仍然感到害怕,害怕著——

 

遺憾會再一次到來。

 

無論那些充滿潛力、能創造出無限可能的孩子們有多麽強大,咒術師的命運也總是如同不停輪迴的宿命般,規律地重覆著相似的路。

 

幾乎無一例外。

 

似乎所謂的咒術師,就該度過一個稱不上是普通孩子應有的年少時光,接著無縫接軌名為咒術師的職涯篇章。

 

在那些既漫長也短暫的日子裡,孤獨、責任、以及來自詛咒的負面情感無處不滿斥著咒術師的軀殼。

 

離別在這條路上無處不在,遺憾亦是。

 

因此,夜蛾正道曾經有過一個夢想。

 

要是——

 

 

 

要是咒術師的命運能不再需要與死亡及遺憾相伴,那或許是件非常美好的事。

 

 

 

這個夢想是如此美好,曾經的他天真地相信著以他的實力肯定能實現,然而到頭來,他也不過是個什麼也做不好的失敗者。

 

無辜的鮮血染上他的身軀,痛苦的哭嚎與責怪在他耳邊迴響,心臟是如此疼痛,可他依舊自虐般地反覆撕開瘡疤,澆上鹽水,那是他不能忘記的過錯、是他一生的詛咒,是他最終成了海面浮沫的夢。

 

這樣的他,有什麼資格呢?

 

什麼也阻止不了的他有什麼資格去帶領那些孩子呢?

 

看著新一代的強者們,夜蛾正道就彷彿是看見了多年前的自己。

 

所以這是贖罪,是他卑劣的投射,是變成膽小鬼的他——不負責任地將未能完成的夢與曾經的遺憾交付給年輕的孩子們。

 

期望著,他們能做到他沒能做到的事,能在咒術師命運的洪流中安然避開那些看不清的暗潮,也能突破命運的桎梏,走向即使是『打破規律』通往『錯誤的軌跡』也依然光輝燦爛的未來。

 

這便是——

 

 

 

他向『那位』提出的『請求』。

 

 

 

引導那些孩子在這荊棘滿佈的咒術師宿命中,找到一條即便充滿疼痛與鮮血仍能將命運掌握在手裡的路,恣意妄為地去實現他們所有狂妄,讓強大的他們——別經歷遺憾。

 

這個決定對咒術界來說完全是離經叛道,被發現的話,就算被處以死刑也理所當然。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竟能作出這般膽大的決定。

 

畢竟『那位』——

 

是在咒術界中被抹除所有存在紀錄的『大罪人』,是即便在千年後的現在看來,依然罪無可赦的極惡之徒。

 

但是誰能想到,這樣一個惡名昭彰的罪人會是——

 

「唔,妾身總覺得正道在想些什麼失禮的事呢。」

 

那是一名有著纖細的四肢,與不足男人手掌大的、小小的臉的孩子,其面容上嵌著的、那雙色彩極淡的薄煙色狐狸眼正似笑非笑地彎起,讓人難以捉模其中的情緒究竟是什麼。

 

一頭長過腰際、有如黑緞般的直髮以檀紙束起,髮尾些許凌亂的披散在繡有華麗百鳥紋樣的裳唐衣上,像個穿著華麗的女兒節人偶般,捧著一面古老的銅鏡姿態端莊地坐在沙發上,觸不到地面的雙腳百無聊賴地前後擺動,彷彿一只愜意地拍打著尾巴的狐狸。(註一)

 

夜蛾正道放下手裡正縫製著的咒骸專用小衣服,有些疲倦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誰能想到——

 

『大罪人』會是眼前這名纖細瘦弱到看起來根本不足十歲的幼女呢?

 

「明空姬大人,您不應該這麼隨意地離開『鏡室』,很容易就會被『那邊』注意到的。」

夜蛾正道有些苦惱於這位大人的隨性。

 

雖然如今的咒術界應該沒人能認出眼前這個孩子的真實身份,但為了保險起見,他在『請求』過後便與對方一同構築了一座存在束縛的密室,那間密室能確保對方使用咒力時,絕對不會有咒力從中溢出,更不會留下能被人察覺的殘穢。

 

咒術界裡不會有人猜到他竟膽大如斯,將千年前曾盛名一時而後又同時被皇室及咒術界通緝的『大罪人』藏匿在由咒術界和天元大人的結界所掌控的咒術高專中。

 

要是被發現的話,或許能被處以千年份的死刑吧?

 

「嘛,那些孩子要晚些才回來,妾身正無聊著呢。」

沙發上的女孩歪了歪頭,似有些疑惑道:

「正道明知道妾身不會被發現,卻還是如此擔憂,是為什麼呢?」

 

不等夜蛾正道有什麼反應,那孩子就俐落地從對她而言過高的沙發上跳下,牢牢地捧著那面重量應該十分可觀的銅鏡,平衡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接著慢悠悠地朝門口走去。

 

舉手頭足間令人恍然聯想到,古時貴女的身姿約莫就是如此吧。

 

踮起腳尖,一手抱著銅鏡、一手向上夠著門把,被夜蛾正道喚做『明空姬大人』的孩子回過頭來意味不明地說道:

「正道,你該知道的,妾身從不會主動干涉,唔姆⋯⋯別忘了,妾身之所以會來到這裡,僅僅是因為你的『請求』。」

 

而接受『請求』,則是因為他是那位對後代下了詛咒的先祖的後人,夜蛾正道聽出了明空姬那未竟之意。

 

對方看出了他根本不是真的覺得會有被發現的風險,而是自己那份卑劣的、希望這位能專注留在『鏡室』進行『觀測』的心,曝露出了醜陋的樣貌。

 

他從來都不應該要求這位大人必須守在那小小的密室裡,像被困在籠中的鳥,乖巧安分地停留在那方空間。

 

可他總是會忍不住如此希望著。

 

期望對方哪裡也別去,要是能被更加強硬的『請求』給束縛住,或許當某個困境到來時,就能即時避免一場遺憾。

 

相識二十多年後,他對那位大人的觀感始終不存在任何信任。

 

『那場意外』實在是太痛,痛到他必須詛咒一切才能好好面對,就算他的『請求』近乎出格,就算他的所作所為令他羞愧,他也無法停止對那位大人的怨懟。

 

即便是被說他仗著明空姬大人對先祖的情誼予取予求,他也——

 

承認。

 

他就是如此噁心地、卑鄙地一邊怨恨著,一邊卻要將『神明』徹徹底底留在人間。

 

「拜託您了,明空姬大人——如果那些孩子需要您的幫助,請務必在您能接受的範圍內幫助他們。」

 

此時如果有人在一旁觀看,就會看到一名身型壯碩有如黑社會一樣的中年男性從辦公桌後站起,接著恭敬地向停留在門前的孩子躬身垂首的詭異畫面。

 

「唔姆⋯⋯妾身並非善人呀,不過『選擇』已經交給他們,既然接受了『請求』——妾身會遵守約定的。」

就像早已預料般,有如人偶般的孩子面上對夜蛾正道的反應並沒有任何意外,甚至只有習以為常的平淡,頓了頓,有著『明空姬』之名的罪人又道:

「只是,他們用或不用,就不是妾身能決定的吶,畢竟——妾身已經說過啦!要想偏移命運——」

 

「真正能做出選擇的,唯有那些孩子。」

 

一手抱著銅鏡,一手以袖遮掩著半張面容,在滿是華麗刺繡的布料之上,露出的薄煙色狐狸眼彎出了一個狡黠的弧度。

 

每當明空姬大人露出這樣的笑容,夜蛾正道總會感到渾身不自在,但又說不出對方有任何錯處,倒不如說,各方面都符合一個曾經身居高位的貴女儀態,就算對千年前的禮儀不夠了解,他覺得對方大概也是最完美的那個吧。

 

「放心吧,妾身既然答應了『請求』就會好好實現的——妾身可不忍心見到自家的孩子失望吶!」

看著夜蛾正道那張硬漢臉上因為被稱作是『孩子』而有些微妙的表情,那個樣貌幼弱的孩子又從門前跺著小小的步伐折返到尚未完全將頭抬起的夜蛾正道身前,在男人尚未反應過來前踮起腳稱不上溫柔的拍了拍,硬要說的話像是在拍只大狗,黑毛還長的像熊那種。

 

「⋯⋯明空姬大人。」

男人發出了無奈的嘆息,卻沒有制止對方拍自己頭的行為。

 

畢竟從最初,對方對待自己就像是對待孩子似的,想必就算他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在對方眼裡自己依然是個孩子。

 

腦中各式各樣的思緒紛飛而過,他就感覺到正拍著自己腦袋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啊啦,看來⋯⋯唔,果然妾身還是不被信任嗎?嗚呼⋯⋯可惜了呢。

 

察覺到身前那位大人的異樣,當夜蛾正道抬起頭來時,所看見的——

 

就是明空姬那像是眺望遠方又似是洞悉一切、不知坐落何處而顯得有些縹緲的目光。

 

嘴裡雖說著可惜,臉上卻沒絲毫哀嘆,而是一種習以為常的漠然。

 

就像是遠在高天原的神明,屈尊降臨人間,此世的悲歡離合皆入不了那雙高貴的雙眼、也觸動不了堅若磐石的神心,旁觀著世人的無奈與掙扎,只因一切皆為命運,即使『看見』了陷於苦難的人們,也絕不主動出手干預。

 

那就是明空姬。

 

世人稱——

 

 

 

知曉天命的鏡巫女姬。

 

 

 

也曾在天皇座下被尊稱一句『鏡御前大人』。

 

是曾經,常人不可輕易面見的高貴之人。

 

 

 

而他,夜蛾正道則是曾侍奉於鏡御前左右的——侍女的後人。

 

 

 

註一:裳唐衣就是十二單,從內到外依序是小袖、單、褂(五色衣)、打衣、表着、唐衣然後腰間系裳,從單之後的順序似乎並不一定,資料上有各種組合,只是最外層一定是唐衣和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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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棲地是蟲蟲放置自己寫的小說的新窩,寫作風格偏向刻劃人性及文學 是極致的非主流寫手,從未遵循過網文潛規則,一章萬字起跳都是常態 所以會建議在心境平和、環境安穩的情況下進行沈浸式閱讀ლ( • ̀ω•́ )っ 蟲蟲的文章品質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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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分:8/10 感想:雖然不至於生死看淡、不服就幹,但這麼生死豁達的主角挺少見的。只是兩面宿儺(惡)比虎杖悠仁(善)還要更帥更吸引人這件事,本貓會亂說嗎!
《咒術迴戰》是現在當紅的日本動漫,在這個世界觀中,負面情緒是一種力量–咒力,而負面情緒的累積會實體化形成咒靈,可以實質的攻擊真人,累積得越多咒靈就會越強,咒術師則是一群能妥善蓄積、利用負面情緒的人,將其作為發動術式、攻擊咒靈的力量。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以哲學角度分析這部動漫吧!
由於Cirou並沒有看過漫畫,所以此篇會以動畫黨的角度切入描述 註:以下為個人觀感 第二話《為了自己》 在咒術法則中,面對詛咒必須祓除
由於Cirou並沒有看過漫畫,所以此篇會以動畫黨的角度切入描述 註:以下為個人觀感 第一話《兩面宿儺》 虎杖齋藤:「寬鬆世代(註1)真是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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