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當我剃光了頭髮,我很清楚,我還是我。幾年後,我的頭髮重新長出來了,我知道我已非昨日之我。生命中有許多要"渡過"的關卡,從此岸到彼岸,我沒有一葦渡江的瀟灑姿態,而是磕磕拌拌、搭著沉重的病痛過江,治療還未結束,我也還沒上岸,這次的關卡長了點、難了點。深秋的早晨微冷,東方既白,太陽即將升起,今天我想出去走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