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阿媽常常清晨5、6點就去田裡工作,9點多太陽大起來時就回家休息,身為夜型人的我完全沒辦法跟上阿媽的作息。下午因為太熱,有時又下大雷雨,就比較沒下田。這個季節也不太需要照顧作物,有時只是去摘些菜(糯米椒、蛇瓜、秋葵都在盛產中),沒那麼熱時就可以除除草。
習慣了現代化的環境,有時很難想像以前的人是如何生活的。尤其最近的酷暑,讓我不禁疑惑:以前沒有冷氣的時代,祖先們到底是如何活下來的?
晚餐時我和阿媽閒聊,問阿媽:現在是不是有比以前熱呢?阿媽說以前住三合院,門窗都會開著通風,就不會覺得很熱,不過好像也沒有感覺現在有比以前熱很多。想一想我們現在住的透天厝,一樓也是沒有裝冷氣,也不至於熱到受不了。或許和建材有關,也或許山上受到樹的庇護,暖化的影響比較緩慢吧?
我又好奇問,沒有冰箱的時代是如何保存食物的呢?阿媽說過年時需要請客,都會同一隻雞吃很久,他們會把雞懸吊在樑柱上,兩三天就拿下再煮一次,這樣就可以一直不腐壞,真是太酷了!
雖然知道了這些我也不會把雞吊起來保存,但想到古人智慧或許會失傳,就感覺非常珍貴呢。
第一次收成後的隔天(也就是這禮拜一)又摘了一次玉米。其中一畦因為晚了五天種下,所以阿媽說可能週間就會成熟了,會先幫我摘下來。禮拜日再回去看時,幾乎都採收完畢,有的分送給親友了。
玉米莖上只剩少數發育不良的小玉米。玉米大部分一株一根,也有少數長兩根,但是長兩根的通常其中一根會發育不良,長得很小根且玉米粒稀疏。禮拜日我把剩下的小根摘回去,扒開葉子一看大概有一半是禿的。
玉米只能採收一次,不像小黃瓜會好幾週不斷開花結果。因此全部收成完畢之後就是準備道別了。問阿媽接下來可以種什麼?阿媽說現在這個季節可能只能種玉米,而且比較不容易長好。再等晚一點,就可以開始種白菜、高麗菜、刈菜了。
禮拜日再去看南瓜時,發現瓜架上有好幾顆結果了!
因為記憶中都是採長在地上的南瓜,有點擔心吊在空中的南瓜有沒有辦法順利長好?問了阿媽之後,阿媽說「會使ē-sái!」於是我就放心了。看來南瓜藤也是意外的堅韌。
看到南瓜、菜瓜這類爬藤,要負擔這麼重的果實,就覺得它們的藤好偉大啊。
另一方面,菜瓜雖然結果數量不多,也是以一週1~2顆的速度,穩定收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