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生日

　　苡清望向獨自坐在沙發上的夏彥，清清喉嚨：「姊姊在嗎？」

　　夏彥早在聽見動靜時便按下搖控器關掉電視，起身道：「她在畫畫，阿姨，要喝點什麼？請坐。」

　　她隨口應了句：「水就好。」就逕自走向書房。

　　雪彥此時手上抓著畫刀，臉上還有些色彩痕跡，訝聲說：「怎麼突然來了？」

　　苡清瞄了眼她亂糟糟的書桌和畫架，滿是畫材及顏料。

　　她心頭頓時鬆了鬆，若無其事回：「徐叔叔買些妳愛吃的零食托我帶來。」邊揚起手上的提袋。

　　雪彥放下畫刀，雙手胡亂擦在圍裙上，邊走過來接邊道：「我怎麼沒聽到電鈴聲，門該不會沒關吧？」

　　苡清從容答：「今天拿錯舊鑰匙，所以我就直接開門了。」

　　雪彥隨口應聲，神色自若的往外走，她細細打量女兒神態，又進書房轉了圈，沒看出任何異樣便也想跟出去，但腳步一頓，卻往主臥走去，她掃了眼床鋪、床頭櫃，又向浴室踏去，看了一陣才退出來，走向客廳。

　　雪彥和弟弟正像兩個小孩子似的在餐桌邊翻零食，苡清細細觀察姊弟倆的肢體和神態，怎麼看都是一對相處愉快的手足，沒有半絲旖旎曖昧。她又盯著夏彥細看，少年露出的笑容依舊是三分稚嫩，雖然偶爾會伸手攬住姊姊的腰，但笑語間並無男女情愫。

　　苡清徹底放心下來，隨意和姊弟聊幾句就離開。

　　雪彥和夏彥在門關上一陣子後才對視一眼：苡清懷疑了。

　　早前，夏彥正在姊姊書房翻書，他擺回書本時正好從窗內看見從車上下來的苡清，才示意姊姊，去客廳有那番作戲。

　　雪彥坐在餐廳沉默著，不知道苡清懷疑到什麼程度，但從她這次的突擊檢查來看，肯定是察覺些什麼，不然不會這麼做。

　　她對母親還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女孩思索半晌，突然想到：「是徐叔叔！」夏彥抬眼看向姊姊：「別太擔心，如果他真看到什麼，楊阿姨就不會只是這種反應。」

　　雪彥想想覺得有道理，暫時將擔憂壓下，和弟弟約法三章，在人多的公共場合最多只能挽著她手臂，再不能有任何更親密的動作。

　　夏彥雖不情願，但不想姊姊煩惱也就應下，而他其實另有打算，暫時沒想告訴她。

　　深夜裏，夏彥致電給父親，是母親接的。

　　雪彥聽到弟弟低聲用陌生的語言和對方交談，沒有多想他在跟誰通電話，逕自回房洗漱。

　　夏彥望著姊姊回臥室，聽到門闔上的聲音，便要求母親將電話轉給父親，倆人談了一陣才收線。

　　夏彥坐在沙發上閉著眼，一動也不動，看不出任何情緒。燈光昏黃，映出絲絲寂寥。

　　＊＊

　　緊守出門在外不能太親密的原則，倆人倒真沒再碰到突襲的苡清。

　　她上門的次數也漸漸恢復成以往的頻率，但姊弟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誰知道哪天又碰上什麼熟人就麻煩了。逐漸地，倆人都減少出門，姊弟倆更愛膩在家裡，雪彥也早習慣弟弟愈來愈親密的肢體接觸，有時甚至會相擁而眠。

　　夏彥生日將近，雪彥便打算在家給弟弟單獨慶祝，訂好蛋糕，她打算自己偷偷去拿，給他一個驚喜。

　　雪彥當天翹課，獨自在家忙碌佈置一番，就出門買香檳和拿蛋糕，捏準時間，她趕在夏彥回家前準備好一切，坐在客廳等主角回家。聽到開鎖聲，夏彥一進門，她立刻拉開彩帶炮大喊：「Surprise ！生日快樂！」，邊衝上前像隻無尾熊，四肢併用，整個人撲掛到弟弟身上。

　　夏彥怔愣一瞬，心底一汪暖水，單手攬住姊姊，另隻手帶上門。

　　雪彥少有的主動熱情，邊親弟弟臉頰，邊喃喃在他耳邊頌唱祝賀，絲毫沒注意夏彥連落了兩道安全鎖。她樂得傻呵呵，給弟弟戴上派對錐帽，又興奮的抓著手機猛拍，這才端出蛋糕，插上蠟燭，然後才正經八百的給夏彥再唱一次生日歌。

　　男孩眼眶有些發熱，對姊姊的心意既感動又有股衝動的想將她緊擁在懷，直到揉入骨血再不分離。

　　女孩催促弟弟許願，夏彥閉上眼，十指交握向天祈禱，火光搖曳中透出虔誠的味道。幾息後，他睜眼吹滅蠟燭，晶亮褐眼滿是濃濃愛意的看著姊姊。雪彥給盯得臉熱，起身去拿冰鎮過的香檳和杯子。一回身，夏彥便緊摟女孩，舌尖撬開唇瓣，將啣著的草莓渡到她口中，唇齒糾纏，分享彼此的氣息和酸甜。

　　雪彥給他吻得喘不過氣，微微後仰，輕拍弟弟手臂，示意她要開酒。

　　夏彥戀戀不捨，帶著幾分繾綣才鬆手任姊姊小蜜蜂般忙碌。

　　天沉沉暗下來，倆人的小世界卻泛著暖光，紅粉緋緋的幸福。

　　雪彥窩在夏彥懷裡，啜著酒。

　　他攬著姊姊，輕啄女孩眉眼、腮邊，分享甜絲絲的蛋糕，男孩舔起ㄧ塊塊奶油，再低頭一口口餵她，倆人唇舌間盡是甜膩。

　　雪彥漸漸有些泛暈，將杯子遞給弟弟。

　　夏彥嚥下殘餘的香檳，抱起姊姊進了自己臥室，將女孩輕放在床，脫下上衣凝視她。

　　雪彥有些羞，閉上眼。

　　一隻手撫上她臉頰，床陷了下去。

　　一雙唇貼上來吻開她菱角般的嘴，深深吮住，糾纏不放。

　　雪彥回應弟弟，熱烈而情動。她感到夏彥指掌探進自己罩衫裡，摸索背後的胸罩釦，雙手箍住他肩背。內衣鬆脫，罩衫釦子也一顆顆解開，女孩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床下，她呼吸變深，卻在弟弟面前完全展開自己的美好。

　　夏彥邊啄她唇瓣，邊撫上姊姊小巧飽滿的胸，乳尖在男孩掌下漸漸挺立，他貪婪的一路舔吮到另一邊，直到那處也在他唇舌下顫巍巍尖挺，齒關廝磨，舌尖誘哄。

　　雪彥輕逸出呻吟，一手撫向夏彥緊實的腰間，一手環上他的頸，她輕輕囓吮弟弟喉結，指尖在男孩背脊似有若無的輕劃。

　　夏彥細細的喘息重了，掌下也漸漸用勁肆虐在她雪白的胸上，吻從嫩乳一路緩緩落向小腹，輕輕重重的吮嘬，噬咬，卻仍不停往下移，來到三角。

　　雪彥一個顫抖，想要躲，卻被用勁架住，他慢慢撥開那道胭脂色，凝望內裡的粉嫩嬌緋，和誘人的穴眼。

　　女孩羞不可抑，開始掙扎。男孩眸色深幽，將她壓的不得動彈，要仔細看清楚姊姊和自己的快樂之源。

　　「夏彥——！」

　　雪彥驚呼出聲，卻無法撼動弟弟半分，只覺得自己在他眼裏一覽無遺，她扭動腰身想掙開這羞人的姿勢，霎時，女孩劇烈的繃緊身子，男孩在用唇舌侵略她。

　　「......唔......嗚......不要......」

　　雪彥喉裏擠出似苦似甜的嗚咽，勾人的喘。

　　從扭動掙扎到迎合不過須臾，她眼神開始渙散，下身起伏在他舔吮輕咬裏，手已從推拒變成抓著弟弟頭髮，眼角沁出淚，女孩完全無法思考，只能臣服於男孩給的快樂。

　　仰著頭，雪彥悶哼，一波波電流竄升，似腦中炸開煙花。

　　就在她繃直腳尖，小股熱流湧出，他手指順勢侵入縫內，收縮讓女孩低低尖叫出聲，男孩吻上她的唇，又深又重地吞噬浪尖上的輕喊。

　　雪彥將頭埋在夏彥頸窩間，羞怯而快感深重，無法動彈。

　　男孩喘著氣拉住姊姊的手順著自己小腹下滑，引導她握住，貼著女孩五指上下套弄，另隻手伸向床頭內側取過一個盒子，用牙齒撕開封膜，咬開盒子，叼出個四方物，捏著一端，咬住，哧的一聲輕響，透出個薄膜來。雪彥看清那東西，更是臊極：他什麼時候準備的保險套！

　　夏彥已硬如繃緊的弓，領著姊姊套上自己，雪彥輕握柱身，全身泛起情慾和羞臊的潮紅。男孩往下探得一手濕潤，便俯下身子抵住她，再無猶豫地挺進。

　　雪彥蹙著眉，眼角沁出淚，一點一滴感受弟弟填滿自己，些微的疼和滿脹。輕緩進入間，男孩盯著姊姊的臉一瞬不放。

　　她悶哼，呻吟，輕喘。

　　「......會痛嗎？」嗓音黯啞的他儼然克制到極點，全身都是隱忍的汗。

　　雪彥咬唇，頭髮凌亂的黏在額間和腮邊，點點頭又搖搖頭，身子輕顫。

　　男孩輕咬女孩耳垂，模糊逸出近似低吟的一句：「姊......別怕，放鬆些，妳太緊了，我不容易進去。」

　　夏彥抬起上身，低頭看自己的入勢，只想狠狠蹂躪姊姊，但他卻咬牙抽出自己一些，只留更濕潤的前端在她體內，輕淺卻快速的侵襲。他喉間悶著低吼，血色染上雙眼。

　　雪彥昻起頭，弓起身子，一隻手抓住他結實的上臂，另一手揪緊床單不放。

　　夏彥單臂架開姊姊的腿，另隻手姆指撫向粉核，食指、中指撥開花瓣，迫使女孩接納全部的自己，直到甬道漸漸滑順，開始柔緩地進出。

　　「......姊......妳好熱。」

　　男孩滿足的喟嘆低喃，腰腹施力漸重，一下又一下，愈入愈深，愈進愈快，勾出片片稠滑，滴滴靡香。

　　「......夏......彥！那裏，別......」

　　雪彥呻吟斷續破碎，背脊發麻，無法控制的在弟弟身下迎合律動，倆人全身薄汗密佈，房裡盡是淫靡的腥甜與聲響。

　　夏彥見姊姊完全適應後，漸漸開始粗暴，如噬血的獸無法饜足，想撕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