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8-07|閱讀時間 ‧ 約 24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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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具腐爛的屍體躺在我身旁,我剛剛做了什麼,我望著空殼的軀體的人,「吶,你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那人沒有動靜,「噓,你別在意,他自己死亡了。」旁邊的草這樣說。我瞪大眼睛,看著他草,「他死了?怎麼不說話?屍體才可以保有說謊的權利啊,你都可以噓聲了,他怎麼安靜才可以這樣?」我可以說這麼先聲奪人的大聲是活人的世界不允許活人說話啊,死掉的屍體怎麼才能說話,我聽了他心跳聲的地方,那裡是發聲器的位置,發出了低嗚鳴—的聲音,看嘛,他明明就出聲了,「他說了什麼?」,他說「那麼你怎麼不去死,在這裡寫什麼小說日記,生活紀錄,既無聊空白又沒事幹,你怎麼不去死亡的世界裡發聲,那麼愛嚷嚷自生自滅的你,去那裡應該很適合你,志同道合的夥伴們,朋友們的廝殺相愛激烈,壯烈犧牲稿枯死結的生活,你想要的都可以在那裡發生,你怎麼不去那裡死亡的生活。」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對啊我怎麼不去死活的世界,我那麼漂亮空白,那麼的驕縱公主,人人都要服侍我才心願達成,我怎麼不能去那裡當空白的公主擺爛生活呢。但我是生是死都不在乎了我去哪個世界還重要嗎?這已經不是我在乎的地方了,我看著洞穴裡的螞蟻,低喃者。我跟他說,最起碼你是我想做的朋友,只有你才能是我的朋友。


村落一生,全部虛幻的空白,沒有留空隙可以空白的世界,沒有留過你眼淚的河水,沒有你恣意狂傲的笑聲,沒有那咆哮山海的湖泊,那叫人禁不起打擊的空白世界,那山川壯麗卻不是你自己的主意,你教人枯竭枯葉,你不能哭泣,哭了就是泣的空白,你不能生氣,那是氣死人大王難說聽的話,你不能自傲,那是屈死你自己的冤魂,你不能說你自己空白,你就是那空白,那是一切空白的開始。馬就蕭聲而過,他不能是你的主意,那發明家的燈泡微亮卻不能再勵。停止你的生活吧。你的生活空白的地方,如此你的空白就是止於一此。


  • 我一直想不起來昨天的晚餐吃什麼。總覺得好像吃了稀一的白豆,又是白色的稀米,我每一天都活得像是白色的東西,我每天都在跟他說話,每天都在放歌給他聽,就像我放給我的一朵花一樣,我每天都唱歌給他聽,可他走了,我換了第二多花長成你的樣子,但是我的心一定感覺不到你的呼吸了。那時候的心聲是凋零的,是柒零落三的,是沒有目標的。精神病院的病人裡你可能會有朋友,那又是另一個聲音了。那病患對我說:「你看吶,好多的天使在你的旁邊生活哦。」天吶,那真的是精神毛病,可是我喜歡,因為你說的話荒涼到我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身旁有很多的天使生活著。走過去都會嗅到清新的百合花香,蹲下身便會依偎在白紗裙裡,飄逸的百合花香低聲呢喃的是清露水的洗滌。那過去的空白世界加深了一道白光,那透亮中的曙光,看不清自己手指五根還是六根的刺眼的陽光。那窗邊白紗的一支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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