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還是當面問N前輩是否算是放棄找員工了,得到平靜柔軟的追憶和解釋,那加深了我絕望的密度,但也將它冷卻到宜人的溫度。前十年我想像我們在追隨他們的前進,接下來大概是要效法不卑不亢的退守吧。悲憤是氧化的期待--把這種易燃物全部清空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