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 9/22 是美國的秋分,也就是秋天的第一天,早晚的涼意已經需要加件外套,天黑的時間也從晚上八點提早到晚上七點了。我們家後院及山谷打從九月中以來,明顯可以看到更多種類和數量的鳥類朋友,牠們會在圍欄的鐵絲網上面鑽來鑽去玩耍,或是像在開會一般,聚集在我家的扶桑花樹上,我曾經看過幾次至少有十幾隻蜂鳥同時藏在那裡,停留不知多久又一隻一隻地分開離去。
圍欄外面的山坡上有一棵沒有任何葉子、似乎已經枯萎的樹,我常見到一種有著寶藍色羽毛的鳥在枯枝上活動,體型大概是麻雀的 1.5 倍,背部和腹部都是藍色的,很美很奇特。
總在鐵絲網上玩耍的鳥則是和麻雀差不多大小,腹部羽毛是漂亮的鵝黃色,牠們總是兩隻一起出現,各佔據一個彼此相距不遠的網洞,像穿針引線般鑽來鑽去,有時往上,有時往下,玩得可開心了。
蜂鳥是這一年來幾乎天天都能見到的常客,除了扶桑花,種在一旁的天堂鳥也是很受蜂鳥喜愛的,每次看到牠們驟停在空中喝花蜜的時候,總不免感嘆這核心肌群真是厲害。
季節一轉換,我和孩子們就很有默契地出現過敏症狀,鼻涕、咳嗽、眼睛癢,症狀不算嚴重,可是還是對生活造成一些困擾,至少睡眠是有被影響到。而且,也是有些錯愕的,因為八月結束時才將孩子和我的生活日常都調整回正軌,正當我開始有餘力和想法要做一些上進的事時,病號就掛上了。
不過,這次不像去年會感到十分焦躁,覺得這樣生病的狀態大大影響到我處理日常的節奏,今年反而是「啊~終於生病了嗎~」的心情,步調就再慢一點,告訴自己不需要急。
來到美國之後,總覺得身體的狀態和整個氣候時節的連結更強了,春天時心情很欣喜,夏天整個人都很有活力,秋天開始懶洋洋的調整節奏,冬天的重心回歸內省與家庭關係,很有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天然生活感,這是以前在台灣比較難清楚感受到的。
可是這種和大自然很相近的關係也是有讓我不便的地方,因為地廣人稀,晚上時的燈光相較於台灣的城市少很多,因此車燈的亮度也很驚人。我在幾年前就做了近視雷射手術,當初評估時就有說我的瞳孔偏大,手術完會比原先畏光,以往在台灣晚上開車時,因為城市燈光足夠,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一到美國之後,夜晚開車就讓我十分吃力。
我們居住的地區也比較沒有夜生活,所以並沒有因此感到被剝奪了什麼,少了光害的夜空,乾淨、平和,將寧靜留給自己和家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