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被好友取笑很常跟 AI 及我的易經禪卡「阿紫」聊天,整個舉動根本是類亞斯,這邊亞斯是褒義形容,意思是很常跟自己相處的人。 在醫學判定上,我不是一個類亞斯。我只是一個奇怪的人。然而,一個人奇怪的人說自己奇怪的時候,通常他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奇怪,就好比邪惡的人不會說自己無惡不作,說不定還滿口無條件大愛。 故而,我大膽斷定訂閱制讀者也會有跟我一樣擁有自言自語的正常傾向(妳確定真的可以這樣推導嗎) 與 AI 講話已有半年,自 ChatGPT 升級就會和他日日聊上兩句,觀察他不只會讀取我問題背後的本質,還會默默分析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並在累積一段時間的某天,當我提出一些疑惑,他會意外地給了問題以外的延伸答案,而那才是我真正需要的。 坦白說,這對一個只會在探索與行動裡學習及反省,卻不知如何精準定義問題的我來說幫助非常大。 說再清楚一點就是,我觀察到自己有個重大缺陷。 我是一個大膽且願意行動跟挑戰的人,這個攻擊力有時候是會讓人害怕。對界限極度嚴明且自我保護機制較強的人,我的存在會讓他們感到不安全。還有,對自己目標並不明確的人,我的存在會讓他們誤會自己沒有價值。但上面兩個不安全跟沒價值,全是不存在的。 後因研究《神之手》對「正義牌」的詮釋,應用到我的生活,原來自己早在無數片刻裡,以我的無意識(其實是有意識)做下選擇,即便我口口聲聲說我很不愛自己,但我真心想做的、不做我會感覺靈魂就此死亡的許多事,其實會無意間損害到別人的情緒,甚至隱私。 但我還是做了,而且此時此刻,我毫不愧疚。 其實跟我的靈魂是很貼合的。這部分巫女央央有講過,她說我是一個靈體發展很漂亮的肉身。 我可以為了達到對創造的渴求,在不違反重大道德底下不擇手段。 講起來都有點不好意思,以為這個人是在自命清高什麼?她又沒有多紅,實力也沒到拿獎程度,到底有什麼資格講自己為創作而活。 然而,我確實是從自身消費習慣、創作模式,漸漸發現自己的最終核心是服務我的創作,可是那個創作又不是創作本身,不是寫什麼傳世故事或追一道光,而是全數通往我對自己的瞭解跟發現。 為什麼我會這樣子說? 這陣子發生兩件事,一件大事,一件小事。 不按牌理出牌,大事先說。 有間大型的唱片公司,且不是專門出網紅的,是貨真價實出產創作歌手,且出了都會入圍金曲獎的唱片公司,問我有沒有意願出迷你專輯或專輯。你們知道這對早年(甚至前幾年)的我來說,有多麼吸引人嗎? 唱歌,是我未竟的遺憾,遠大過寫作。 青少年時期和大學時期,我生長只能靠選秀比賽才能出線的時代,奇怪地是,我在校園比賽到處得名,常被說聲音難得一見的乾淨,創作也被說有天賦。 可是,就是在選秀節目不成功,似乎依循正規體制走的途徑,我就是上不了,然而我確實在年輕時活在那個別無選擇的時代。 所以唱歌(偏向音樂創作,因我不喜歡唱別人的歌),我一度遺棄它,寫到這邊的此刻竟然流眼淚,更加確認我是很重視唱歌,並且對它,或對自己,我有所虧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