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連載 第20章 〈情感錯置，迷失於慾望與理智之間〉(6/7)

/* 警告：本回有可能造成不適的成人內容 */

——前情提要——

阿爾克斯把失去意識的海斗帶回房間，卻發現維拉尾隨而來，高漲的慾望加上斷裂的理智，使他決定佔有眼前這個屈服於自己的公主……

阿爾克斯把維拉放在床上，解除了彼此的衣物。他高漲的慾望一直沒有消退，他身上那個慾望的象徵正挺立著在等待，阿爾克斯呼吸變得急促，一種抵擋不住的渴望掩蓋了所有其他想法，他只剩下一個扭曲的念頭——這個服從的女人正在等待被他征服。他忽視了維拉眼中的淚光和身體的顫抖，像個無情的野獸撕咬獵物一般，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一部份強行塞進了她那柔軟的身體。

他一邊反復進行著動作，一邊癡迷地想像著，現在的這一切，海斗是否也曾經經歷過？這細滑的肌膚海斗是否也曾經撫摸過？維拉是否因為愛而自願給了海斗？這些曾經屬於海斗的印記，如今全都被他抹去，替換上屬於他阿爾克斯的痕跡。這一刻，他們之間的羈絆與阿爾克斯的想像重合、昇華，形成一種錯位的自我欺騙，阿爾克斯目光投向海斗，彷彿他現在正與海斗纏綿。他捨棄了所有理智，內心只剩下瘋狂的吶喊：「海斗，我終於……和你在一起了，對嗎？」

阿爾克斯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囚徒帶著鐵鍊，每前進一步，鐵鍊的重量便更加沉重。他知道這樣的行為是多麼不可原諒，但那長久以來壓抑的慾望與嫉妒卻不斷在耳邊低語：「再多一點……只要再進一步……」他絕望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仿佛那不是他的，而是被某種惡魔附體，不受控制地在維拉身上肆意游走。他恨自己為什麼無法停下，恨自己明知不該，卻仍然無法克制。當他被維拉柔軟溫暖地包覆，一種強烈的滿足和慰藉填滿胸中，這感覺如此美妙，讓他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維拉的聲音顫抖著哭泣，阿爾克斯看著她淚眼婆娑的臉龐，忽然感覺到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在胸口炸裂——是喜悅嗎？是憤怒嗎？還是……某種悲傷？

阿爾克斯搖了搖頭，他不知道，也不願再想。他粗暴地抬起她的臉，迫使她正視自己。「對，這就是……妳可以付出的代價。」話語從他的舌尖吐出，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是在指控她，還是……在向誰解釋。

隨著阿爾克斯情緒最後到達頂點的一刻，那一瞬間他在維拉身上釋放了所有的慾望和所有複雜的情感。這一刻，理智終於回歸到他的靈魂中。他不停顫抖，「我⋯⋯我怎麼會？」此時才從瘋狂的慾望中清醒過來的阿爾克斯，痛苦地意識著所有失去理智的行為，如此清晰，剛才陷入瘋狂的自己，做過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他明白，他並沒有受到惡魔的掌控，他⋯⋯自己就是惡魔。

當他再次看向滿臉淚痕的維拉，一記重錘狠狠敲打在他的心上——他看見一絲鮮血混合著他注入的白濁液體，順著維拉的大腿之間流下來，她底下的床單已經出現了一抹血跡。阿爾克斯聲音顫抖地問：「妳⋯⋯是第一次？妳和海斗沒有⋯⋯？」維拉沒有回答，她緊咬著下唇，只是用力的搖頭。

在這個瞬間，阿爾克斯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自己所有的妄想有多麼愚蠢，多麼不可原諒，他感受到一股強烈而痛苦的愧疚，對維拉，也是對海斗。

「不⋯⋯」這一切實在太衝擊，阿爾克斯簡直無法承受，「我到底做了什麼⋯⋯」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像是被巨浪拍打的殘破木舟，搖搖欲墜。他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喘不過氣來。他感到雙腿發軟，連站立都變得困難。

他迅速整理一下衣裝，踉踉蹌蹌衝出走廊。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離開這裡……」他無法再面對維拉，也無法面對任何人。每一個目光、每一個聲音都像是鋒利的匕首，無情地朝他刺來。

阿爾克斯從沒人看見的後門迅速離開，他不敢回頭再看一眼，寒冷的空氣刺痛了他的皮膚，他再也無法再思考，只有自己的喘息聲和凌亂的心跳聲伴隨著他，他騎上一匹馬一路逃難似的回到自己的公寓。

「……對不起……」他的嘴唇顫抖著，聲音沙啞，幾乎聽不見，他到底在向誰道歉，連他也搞不清楚，是對維拉，對海斗，或者是對那個仍掙扎著保持理智的自己？他像是迷失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無法找到出口，只剩下這一聲無力的歉意，飄散在他無法自拔的深淵中。

阿爾克斯衝進浴室，顫抖著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沖刷在他的手上。他看著水流在手心打轉，試圖洗去某種看不見的污穢。他瞪著自己的雙手，彷彿上面沾滿了罪惡的痕跡。他想要狠狠地擦掉那些看不見的污點，但無論怎麼洗，雙手依舊乾淨，而他的內心卻永遠都是那麼髒。

阿爾克斯突然覺得，那段與海斗一同進行的溫馨合作，彷彿已經是遙遠的過去。他親手為海斗泡的每一杯紅茶，如今看來都像飄渺的幻影，彷彿只存在於一場無法再續的夢境中。海斗那微瞇著眼的笑容，也許再也不會為他展露了。阿爾克斯忍不住在心底嘲笑自己，嘲笑那個曾經妄想永遠維持這段關係的自己。沒錯，一切都結束了——是他親手打碎了這個夢。從今以後，他只能繼續承受海斗更多的厭惡與痛恨，而這或許正是他內心深處，那病態的一部分所渴求的結局。

阿爾克斯看向鏡子，映照出來的那張臉，彷彿不再屬於他自己，而是一個卑劣、狼狽的罪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他低聲喃喃自語，猛然揮拳捶向鏡面。玻璃瞬間裂開，鋒利的碎片劃破了他的皮膚，鮮血滴落在冰冷的洗手台。鏡中破碎的倒影扭曲得更加不堪，他像是看見了自己靈魂的殘缺。阿爾克斯渾然不覺手上的痛，只是一邊劇烈顫抖，一邊狠狠低吼：「活該！」他似乎在對著鏡中的那個人咒罵，想要把那一切不堪的過錯推開，彷彿那些瘋狂的行為從來不是他所為，而是某個他不願承認的惡魔幻影。

「你在做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奧斯汀站在浴室門口盯著他看，那眼神彷彿看到了什麼怪物。

阿爾克斯像是從深淵中被人硬生生拉起來，怔怔地看著奧斯汀的臉。「奧斯汀……」他的聲音顫抖著，幾乎無法出聲，「你……你怎麼會在這……」

——未完待續——

《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每日連載中，明天見

​​​​​​​即日起，在Penana平台每一催更，加更一回。本回為加更回，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