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51

「佑，早餐弄好囉，準備起床啦。」

「嗯……」睡夢中呢喃聲後，翻了身繼續窩在被窩中。深睡的意識緩緩甦醒；房門打開的聲音，有人進入，端了盤子瓷器類放在桌上。是誰？睜開雙眼，天花板不是我的天花板。這裡是……我坐了起來看著四周房間擺設……這是妤的房間。

想起昨夜從河堤送她回來，在她家樓下，她拉了我的手希望我再上去陪她聊一陣子。我下了床，走到妤的房間中央和桌前。看著妤準備的煎蛋、吐司。看見為我準備的早餐，心裡有份小小的感動。在異地求學上課的日子，早餐帶到課堂上隨意解決；沒課的日子索性睡到中午，早餐也沒好好吃過……視線移開了會讓人溺斃的感動，我看見了床邊小衣櫃上摺疊整齊的衣物、熟悉的衣物。

這不是我昨天穿來的Ｔ恤和牛仔褲，白色的內褲亦被整齊地疊在上頭。對著衣物發呆。「……」

「佑，你起來啦！」妤雙手端著牛奶走了進來。我看著她，她看著我。她看著我的視線、她的表情有點窘然。我注視著她，到底是哪裡奇怪……「你要不要先把衣物穿起來，再吃早餐……」低著頭，尷尬地抬不起頭來，默默地吃著妤準備的早餐。我們對坐在和桌兩頭。想開口問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又說不出口。為什麼我又赤裸在妤的床上？我們是不是又……真想一頭撞死，難不成……

抬了頭，像做錯事的孩子，無辜張望的表情。腦中想的卻不是妤。如果叫醒我的是阿中就好。如果一夜沒有距離的相擁而眠是阿中就好。如果阿中要我負責，那我們交往吧。

如果是這樣就好，只是天南地北，兩碼子的事。我面對的是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