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伽遊戲 -怪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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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這個狡猾的老狐狸。」

圖書館從外觀看,二樓後方右側有空間,內部卻有古怪,這處地方是一面牆,沒有房間,我耳朵貼近牆壁輕輕敲打,牆很薄且有回音傳來,不錯,有個房間遭人刻意隱藏。

我取下牆上的相框,拿掉玻璃,然後將相框當作歸具,重複朝牆壁擊打,輕薄的牆壁很快因為敲打出現破損。

我放下相框,徒手把破損的隔牆拆開,隱藏的房間裡,是一間上下左右都貼滿白色符紙的儲書室,我開啟手機的手電筒,掃視著書櫃,取下黑色封面的書,這本書使用的紙,紙質與其他本不同的書,拍了拍書面上累積多年歲月的灰塵,這跟陳映如給我的書很像,同樣沒有書名,我再次掃視了書櫃,簡略翻閱其他本佈滿灰塵的書,確認都是些不重要的內容後,我帶走那本黑色封面的書。

我下樓到唯一有燈的閱讀區,打開燈,仔細翻閱黑色封面的書,讀著讀著感慨萬分。

「他撰寫的日記後續,我竟然能看到最後,他竟然有雅緻寫日記,正經人誰寫日記……」

我伸個懶腰,讓眼睛休息三十分鐘後,開始閱讀那陳盈如交給我的書,果不其然,這是關於西方詛咒的紀載,頂樓向下觀望整座學園才發現,建築的形狀怪異像文字,可是因為是繁雜的歐式風格,所以才沒人覺得奇怪,而且從高處觀望很顯眼,建築興建的點,若是連接起來,就形成一個顛倒的大型五芒星。

倒五芒星,這可是與惡魔息息相關的標誌,我的老天,祂是撒旦,還是路西法 ? 這棟圖書館位於正中央,難不成設計這樣格局的人,是想詛咒那一位大人,生在那種封閉的時代,你連國外的人都能得罪,我好佩服。

碰 !

圖書館外傳來巨響,我拿緊兩本書和鞋子,將椅子移回去,盡量消除人為使用的痕跡,躡手躡腳朝外側走廊挪動,拉開拉門,輕輕關上門,躲進走廊的底下,發出巨響的始作俑著,就是那位怡姬小姐,終於有身處遊戲的實質感。

天色已從黃昏轉至幽暗,怡姬小姐在圖書館巡邏將近一小時,張嘴發出痾痾阿阿的怪聲,便走出大門離開,我繼續待在走廊底下,不敢鬆懈,避免怡姬小姐突然返回抓獲我。

豎起耳朵聽著怡姬小姐的聲音,確定已遠離圖書館附近,我慢慢竄出走廊底下,抱著兩本書,急促地想尋獲宋竹造。


「姬君,且慢停步——」

夜霧氤氳,朦朧地籠罩著長街,燈籠的微光搖晃著,如鬼火般映在石板路上,時明時滅。長街空寂無聲,靜謐得仿若吞噬了萬物,唯有風擦過朱漆長橋的欄杆,發出幽微的吱呀聲,像是在竊竊私語。喃著不知名的詠嘆。

低沉的聲音自黑暗中響起,像是從冥府捎來的召喚,帶著懾人的寒意。

我不慌不忙地止步,回首一望。

燈影之下,立著一名男子,直垂與表袴襯著他修長的身形,衣襟微微翻動,如夜鴉振翅。他的臉被白般若之面遮掩,面具上的獰笑映著燈火,空洞的眼眶,藏著無數幽魂的哀鳴,顯得詭異而生硬。


「姬君,今宵可願與我共進夜食?」

聲音雖溫和,卻帶著一絲異樣的輕佻與深意,如狩獵者試探獵物的最後一步。我輕笑一聲,目光冰冷,聲線卻似帶著幾分戲謔。

「果然,汝終究現身於此。對妾之舊主執念至此,汝莫非是懷恨於愛的怨女乎?」

對方沉默了片刻,像是被這句話嗆住,半響才用一種自嘲般的語氣悠然地開口——

「吾乃堂堂男子,無論身心皆然。正因如此,方知因愛生恨之女子,乃世間最為可怖之鬼魅。」

夜風呼嘯,拂過他的衣袂,泛起一絲令人不安的寒意。燈火搖曳,映得他那張白般若之面越發詭異,如同掛在塚間的亡者面具。

我不以為意,饒有興致地挑眉,斂袖而立,語氣帶著淡淡的譏誚——

「哦?那汝為何還未被鬼神所除?如汝這般情債纏身的老朽,理應早已被抹去名字,鎮壓於神社之下,與腐朽的木雕為伴才是。」

語畢,我狀似惋惜地歎了口氣,斂袖轉身,作勢要走,語氣輕飄飄地補了一句——

「莫非是因為祢長得不夠凄美,連當怨靈都沒資格?」

對方的肩微微一顫,似乎被氣笑了,低聲嗤笑,笑聲略帶無奈,卻也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玩味。

「唉……吾費盡心力,傾三日之功,潛入此學舍之文房秘卷,方得以踏足此異界遊戯。」

他抬手撫上面具,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語氣裡竟帶著些許不甘與戲謔。

「特來拯救汝,孰料一片赤誠,竟換來如此薄情之語。」

語氣委屈,卻掩不住他語尾那抹玩味的笑意。

我止步,目光微微一沉,眼底的寒光如刀,輕描淡寫地拋出一句——

「三日?汝究竟自何處得聞此事?」

「此事說來話長——」

男子低聲嘆息,語氣中透著些許無奈與不安,面具下的目光似乎正審視著我,帶著一絲掩不住的探究。

「已過半年,吾竟再難尋汝之蹤跡。遣人前往貴院,卻見其庭院荒蕪,門前無人應答;欲以書信傳遞,然信鴿竟皆不返,仿若墜入幽冥。遍訪城中鄰里,言及時羽學館,眾人皆神色茫然,彷彿未曾聞聽其名。更為詭譎者,凡有稚子入學之家,其父母竟連己子之名亦難以記起,驚愕非常,猶如自夢中驟醒,卻發覺原先存在之物,早已虛無……」

他聲音低沉,隨風而來,夾雜著深夜寺鐘般的沉悶回音。

「此境非尋常人力所致,汝與此學館,究竟身陷何等魍魎之局?以汝之能,解此局易如反掌,為何仍甘願滯於死局之中?」

「三日之期,若真如殿所言,這世間的一切,原來早已被化作了虛無。然此地猶如重圍棋局,無論何人前來,皆難擺脫其中枷鎖。妾留在此地,非因憐憫,若只是心頭憐憫,恐難以解此困局?更因為此局深不可測,恐有他因。殿若願與妾並肩,或能共解此盤中之局,找出其中隱匿的真意,可否 ?」

聞言,他露出一抹早已預料之中的微笑,隨之步伐輕移,如幽影隨形般靠近禪汐。語氣沉穩且果斷,「既然如此,便讓汝同赴此行,不負此情此義。」

禪汐微微低首,唇邊浮現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眸中卻隱含著深思與謀略,若有所思地凝視著男子。

她的聲音低婉,帶著些許禮節,「多謝殿之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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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個……」陳盈如瞄了眼陳欣怡,顯然是不想被她知道,「我先賣關子,時機到了我再告訴妳。」 「賣關子是三小,憑妳還能得到線索不成,遊戲才剛開始呢 !」 「那妳又有線索了 ?」 「關妳什麼事 ? 」 「是,我賣關子,就是不想告訴妳,關妳什麼事 ?」 「西巴老馬。」 「妳們夠囉 ! 現在不
「沒必要 ? 你不妨直白承認怕輸吧 !」 徐曉賢一條縫隙的眼睛盡力睜大,然後眼球做出翻白眼的舉動,這故意的舉動,就是故意做給我倆看,奈何我只覺得,她現在人偶身的塑膠眼皮好努力,至於宋竹造就只注意到徐曉賢危機重重的髮際線。 「妳點選手機的姬草子試試,看看關卡規則,就會知道沒必要的意思。」宋竹造指了
「抗議 !」徐曉賢蠻力拍打手機。 <抗議無效。請各位玩偶繼續下一輪暗棋怪談。> 「無效,跟我說無效,有沒有搞錯。」 時敏芝搧了徐曉賢一巴掌,人偶皮被拍打,傳出塑料水杯摔在地的聲音,幸好聲音不足以驚動售票員。陳盈如躲到後面不敢吭聲,徐曉賢不知是沒預料到,被她瞧不上絕交的舊友,會登鼻子上臉,徐曉賢
怡姬小姐在吵雜聲靜下來的最後一秒鐘,抵達樂園的售票處,她的腳步十分笨重,體型非常大隻,售票員打趣似調侃。 「坦克來巡邏啦~我方才在裡頭,似乎聽到微弱的呼叫聲,還有娃娃關節碰撞的聲響。」 「聲音,你怎麼看守的,竟然讓賊進入樂園。」 怡姬氣沖沖地衝進樂園,拿著手電筒四處探索。宋竹造心想樂園售票處有
叮咚~ 叮咚~ 姬草子順著向下流淌的暗紅血水,滑到螢幕中央,然後稱作每個人為玩偶們來打招呼。 「各位玩偶們,點選<暗棋怪談>的開始鍵,遊戲會提醒怡姬小姐出場及離場的時間,但是基於鵺鳴樂園的地域性,怡姬小姐出場的地點,遊戲無法為各位預測,所以玩偶們不一定會在同一時間接收提醒,請斟酌判斷。」 我跟
徐曉賢跟吳思翰對質同時,手機螢幕再度響起,姬草子一如既往以活潑的形象出場。 「四色國家的棋手們,王的手下,還剩下多少臣民活著呢 ? 」 姬草子挑釁般摀住嘴偷笑,它的外觀跟初次不太一樣,不在是平面,而是升級成3D立體,整個角色變得鮮活,姬草子在螢幕裡的小動作,被禪汐盡收眼底,儘管是程式的Q版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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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漸長後,我才驚覺,舞台上的歌手們, 多數都已比我年輕。也許正因如此,已很少特別關注哪一位新的歌星。 但方大同,是少數例外。 喜歡他的聲音、他的創作,那獨特的音樂靈魂。他的歌, 有聲音的記憶點,能輕輕敲擊記憶與畫面,喚醒一些獨有的氛圍。 有一段歲月,是香港樂壇輝煌的時代。那時的歌聲與
這是我三天前,摯友限動的內容。 新書《好久不見,靈魂伴侶》出版了,預購期跟正式出版不同,這次出版社和去年一樣是800本親簽。預購是2/21,出版是2/27。 2/21 - 2/26這五天,誠如 IG 的狀態,我聽出版社的話,每天都宣傳。 作家壓力大的部分,除了書市向來低迷,況且
Queen 方格女王是誰?所有為了女性而寫、身為女性而寫的創作者,都是 Queen! 來寫吧!為女性而寫!突破性別框架的日常經歷、職場挑戰、月經謠言終結者,凍卵、懷孕、育兒經驗分享⋯⋯所有成為「她」的人生抉擇,都值得紀錄。 voucs Queen 的一百萬種故事,因你而完整 😍
這篇文章探討了作者在學測作文「關於52赫茲,我想說的是……」後,對於孤獨、生命價值和自我認同的反思。文章藉由《漁父》一課和52赫茲鯨魚的意象,深入探討堅持自我與迎合世俗的掙扎,以及創作的意義與價值。
格友們好,vocus 作為內容平台,我們理解並重視社群互動與回饋對創作者的重要性。為了讓大家在回覆留言時可以更有效率、更直覺,幫助創作者與會員之間的互動更順暢,留言功能升級啦!
雖然已經過了一陣子(然後預算還算不出來到底刪了多少錢),但過年整理房間時翻到這張,還是廣傳一下金門立委陳玉珍的要飯說好了。她可能看錯了,我們手裡的是聚寶盆。 (明天2/19從斗六北上台北,若有在雲林金門人信任我可以約今天在斗六火車站請我轉交連署至造冊地點,我帶空白的給你寫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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