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次見面
週末的午後，陳浩站在一中宿舍門口，手裡攥著手機，心跳得像擂鼓一樣。他穿著一中的藍色體育服，上衣略緊，勾勒出他健身練出的胸肌和手臂線條，下身是寬鬆的短褲，露出一雙結實的小腿。雖然只是普通的運動裝，但在李凱的要求下，他覺得這身衣服彷彿帶上了某種特殊的意義，讓他既緊張又期待。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李凱傳來的地址：一家位於臺中市區邊緣的咖啡廳，離軍營不遠。
陳浩搭公車到了約定地點，下車時忍不住深呼吸幾下，試圖平復心情。咖啡廳外，他一眼就認出了李凱——一個穿著簡單黑色T恤和卡其色長褲的男人，身高約一米八，肩膀寬闊，站姿筆直，散發出一種軍人特有的氣場。陽光下，李凱的短髮泛著淡淡的光澤，眼神銳利地掃過來，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打量什麼。
「你是陳浩？」李凱的聲音低沉有力，帶著點命令的口吻。陳浩點點頭，感覺喉嚨有些乾，「對，我是。」李凱走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目光停在那件藍色體育服上，笑了起來：「不錯，比照片上還結實。我就喜歡這種乾乾淨淨的學生樣。」
兩人走進咖啡廳，找了個靠窗的角落坐下。陳浩低頭喝著咖啡，手指不自覺地捏緊杯子。李凱靠在椅背上，姿勢輕鬆卻充滿壓迫感，問道：「第一次跟人出來見面？」陳浩老實回答：「嗯，第一次。」李凱點點頭，接著說：「那你得習慣聽我的。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懂嗎？」語氣平淡，卻像在試探什麼。
陳浩心裡一跳，點了點頭，卻忍不住問：「那如果我不喜歡呢？」李凱挑眉，笑了聲：「不喜歡可以說，但最後還是得聽我的。我喜歡管人，尤其是你這種有點倔又想服從的小傢伙。」這句話讓陳浩臉頰發熱，他低頭啜了口咖啡，掩飾自己的慌亂。
聊了一會兒，李凱突然起身，說：「走吧，換個地方。」陳浩愣了下，問：「去哪？」李凱沒直接回答，只是丟下一句：「跟著我就行。」出了咖啡廳，李凱帶他走到附近一條安靜的小巷，巷子盡頭是一棟老舊公寓。他熟練地刷卡進門，示意陳浩跟上。進了電梯，李凱轉過身，眼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緊張嗎？」陳浩吞了口口水，老實說：「有點。」李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手勁不輕，笑著說：「放鬆點，我不會吃了你——至少今天不會。」
公寓房間不大，簡單乾淨，窗邊放著一雙擦亮的軍靴，桌上還有一頂迷彩帽，顯然是李凱的住處。他讓陳浩坐下，然後從櫃子裡拿出一雙白襪，扔到陳浩腿上。襪子上有明顯的汗漬，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氣味。陳浩愣住，抬頭看著李凱，對方卻一臉淡定：「聞聞看，這是我昨天訓練完脫下來的。喜歡嗎？」陳浩臉瞬間紅透，拿著襪子的手微微發抖。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湊近聞了聞，那股酸臭混著汗味衝進鼻腔，讓他腦子一陣眩暈。
「怎麼樣？」李凱靠過來，聲音低沉，帶著點挑釁。陳浩低聲說：「有點怪……但不討厭。」李凱滿意地笑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頭對視：「很好，第一步過關了。」接著，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條黑色的繩子，在手裡掂了掂，說：「接下來試試這個，別怕，我不會綁太緊。」
陳浩心跳加速，看著那條繩子，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可以拒絕，但腳卻像釘在地上，動不了。李凱走近，繩子輕輕繞上他的手腕，打了個簡單的結，力度正好不會疼，卻讓他動彈不得。「感覺怎麼樣？」李凱問，聲音裡帶著笑意。陳浩低聲說：「怪怪的，但……還可以。」他還是那個一中的學生，7成的自己還在，可剩下的3成，似乎正在被什麼東西慢慢喚醒。
那天，他們沒再進一步。李凱解開繩子後，拍拍他的頭，說：「今天就到這，你表現得不錯。下次見面，我會多教你點東西。」陳浩離開時，腦子裡還是那雙臭白襪和繩子的觸感。他知道，自己已經開始踏上一條回不了頭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