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Misa,今年三十歲。
外人看我只是個時髦、安靜的女人,短髮、戴金屬框眼鏡,總是穿修身襯衫與西裝褲。
但她們不知道──到了夜裡,我會戴上皮手套,拿著細皮鞭,讓另一個女人在我腳邊顫抖到哭。那個女人,叫噢嬬。
我們一開始,並不是犬圈。
我們只是女同志圈裡,最典型的一對 Dom / Sub。
她初見我的時候,還是個不敢抬頭的小文青。
眼神總躲著,聲音永遠比蚊子還小。
我最喜歡她這點──她骨子裡渴望被抓住,卻又拚命掙扎。
第一次調教她時,我用紅繩綁她的手腕。
她一邊哭、一邊求我不要綁太緊,可是當繩子越收越緊,她的呼吸反而變得更深。
從那天開始,我知道,她是我最完美的小狗。
但真正把我們拉進犬圈的,是那次的 pegging。
那晚,我讓噢嬬先在客廳跪著。
她戴著白色的犬頭套,嘴邊有軟矽膠做的假舌頭,長長垂下,看起來又可憐又色情。
她身上什麼都沒穿,乳頭被我用乳夾夾著,還串了一條細鏈,在她稍微喘氣的時候,鏈子就會晃動,發出金屬叮噹聲。
我在沙發上坐著,翹著腿,緩緩拎起她的牽繩。
「過來。」
她低低吠了一聲,爬到我腳邊,用臉蹭著我的大腿。
「你想要什麼?」
她眼睛裡全是霧氣。
「想要…女王…想要妳插我…」
「插哪裡?」
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小聲說:
「屁…屁眼…」
我笑了,抬起她的下巴。
「大聲說,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想被女王插。」
她紅著臉,嗓音顫抖。
「噢嬬想被女王插屁眼…」
我輕輕彈了彈她的乳夾。
她痛得身體猛地一抽,乳頭立刻變得硬挺。
我站起身,走去牆邊。
從櫃子裡拿出我的紅色 harness 和那支 7 吋黑色矽膠假陽具。
我把它固定在自己腰間,繫緊皮帶,每拉緊一次,皮革都發出「嘎吱」聲。
我轉過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她。
她呼吸瞬間變急,嘴邊垂下那條軟舌頭,微微顫抖。
「過來,舔乾淨。」
噢嬬跪著走到我面前,用舌頭輕輕從根部一路舔到龜頭。
她的狗頭套限制了她的視野,卻讓她看起來更加順服。
我看著她舔得整根閃著濕亮的光。
「你舔得這麼認真,是不是很想讓我插進去?」
她嘴裡含著假陽具,抬起眼睛,用那種快哭的表情點點頭。
我抽出假陽具,拍了拍她的臉頰。
「過去那張 bench 上,屁股翹高。」
那是我們特製的 bondage bench。
她爬上去,雙膝跪在軟墊上,身體向前伏下,屁股高高抬著。
我用皮帶把她的腳踝綁在 bench 的腳架上,讓她無法移動。
再用兩條紅繩,把她的手腕固定到 bench 前端的環扣上。
這樣,她整個人完全固定,只能動屁股。
我低頭,在她耳邊說:
「現在,你是女王的小狗。我要看你怎麼叫。」
她全身顫抖,狗頭套裡傳來悶悶的「嗚嗚」。
我先把潤滑液倒在她屁眼上。
冰涼的液體順著她白皙的皮膚流下,她立刻打了個寒顫。
我用兩根手指緩緩探進去。
「鬆一點,乖狗。」
「嗚嗚…女王…好滿…」
我輕輕在她肛門裡打轉。
她整個人猛地往前縮,卻被皮帶限制,動不了。
「你現在是我的洞,不是你說滿就能停的。」
等我覺得她夠濕,我慢慢把假陽具抵在她穴口。
我看著那緊縮的皺摺,一點一點被黑色矽膠撐開。
「深呼吸。」
「啊…女王…啊啊啊…」
我突然一口氣頂進去一半。
她尖叫一聲,狗頭套裡傳出破碎的呻吟。
鏈子晃動,乳夾被牽扯得拉長,她乳頭瞬間硬到發紅。
「說,是不是我的狗洞?」
「是…女王的狗洞…啊…」
我開始慢慢抽插。
每次抽出,都故意只留一點點在裡面。
然後再狠狠頂進去。
啪!啪!
每一下都帶著皮革 harness 撞擊她屁股的聲音。
她整個 bench 都在晃。
口水順著她下巴流到 bench 上。
她邊哭邊喘息。
「女王…受不了了…」
我停下動作,俯身在她耳邊。
「敢射嗎?」
她癱在 bench 上,喘到快昏過去。
「不…不敢…」
我笑了。
「那就再給我叫。」
我抽得更快,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
她哭著喊:
「啊啊啊…女王…噢嬬是狗…噢嬬是女王的狗…」
我突然用力往裡壓到最深,停在那裡。
她身體瞬間僵硬,整個人猛顫。
「想不想射?」
「想…想…求妳…女王…」
「說得再難聽一點。」
「想…想讓女王用屌操到我噴出來…」
我聽到這句話,滿意地微笑。
我伸手解開乳夾。
血液瞬間衝回她的乳頭,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整個人狂抖。
我邊插邊用手揉她的乳頭。
每一下都用力到 bench 在地上移動。
「射吧。」
話音剛落,她發出一聲像野獸般的吼叫。
全身像觸電一樣猛顫,液體從她前面狂噴出來,濺了整個 bench。
我感覺她的肛門裡瘋狂收縮,幾乎想把假陽具擠出來。
我慢慢抽出假陽具,整根上沾滿了潤滑液和她體內的汁液。
她整個人癱軟在 bench 上,狗頭套微微垂下,還在顫抖。
我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
「誰的狗?」
她用沙啞到快沒聲音的嗓音,笑著說:
「女王的狗…永遠…」
我輕輕親了她額頭。
我是 Misa。
我是一個女人的女王。
也是她犬魂深處唯一的主人。
而我活著,就是為了看她,在我屌下,顫抖到靈魂脫殼。
Misa與噢嬬:深淵雙向
我是 Misa。
每次看著噢嬬跪在我腳邊,戴著狗頭套,渾身發抖,我就想把她推到更深的地方。
上一次 pegging 結束後,她用微顫的聲音問我:
「女王…下次,可以玩更狠的嗎?」
我瞇起眼笑了。
「當然。」
今晚,就是下一次。
我讓噢嬬全裸跪在浴室裡,四周都是冰冷的白色磁磚。
頭頂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將她的影子拉得又細又長。
她戴著全罩式黑色狗頭套,只有眼孔和鼻孔是開的。
口鼻被我用皮革呼吸罩封住,讓她呼吸變得短促又急促。
我蹲在她面前,用指甲劃著她的乳頭。
「喘得這麼快,怎麼?小母狗怕了?」
她拼命搖頭,眼神裡卻滿是懼又滿是渴望。
我打開蓮蓬頭,調到最冰的水。
水柱啪啦啪啦打在她光裸的背上,噢嬬立刻縮成一團。
「是不是覺得自己像隻髒狗?」
她發出悶悶的「嗚嗚」聲,因為呼吸罩,她說不出話。
我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拉高她的臉。
「看著我。我要聽你承認,你就是隻為了被幹而活的小母狗。」
她用力點頭,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我走到櫃子邊,拿出兩支不同尺寸的假陽具。
一支紅色,寬大粗壯。
另一支細長,前端是金屬頭。
我先把細長的那支裝到自己身上。
「爬到長椅上。屁股翹高。」
她緩慢爬到那張皮革 bench 上,雙膝跪地,雙手被我用黑色皮帶扣在前方的環扣上。
她整個人被困住,臀部高高翹著。
我蹲到她背後,把手掌壓在她後頸,讓她的臉死死貼在 bench 上。
我用冷潤滑劑在她後穴抹了好幾遍。
「深呼吸,小母狗。」
「嗚嗚…嗚嗚嗚…」
她因呼吸罩只能短短喘息,肺部好像永遠吸不到足夠的空氣。
我沒再給她更多準備,直接把假陽具推進她肛門。
她整個人僵直,發出破碎的哀鳴。
「再告訴我,你是什麼?」
她聲音裡夾著哭音,嗚咽著說:
「女王的…狗…女王的小母狗…」
我開始緩慢抽插。
假陽具每一次進出都帶著濕答答的聲音,混著她被限制呼吸的急促喘息。
我用另一隻手解開她乳夾,血液湧回去的瞬間,她痛得整個人狂顫。
「聽見沒有?你的身體就是為了被幹而存在的。」
「嗚嗚嗚…是…女王…啊…」
我抽出假陽具,滿意地看著她肛門微微張開,還在不規則地抽動。
我解下自己腰間的細陽具,換上那支又粗又大的紅色假陽具。
「現在換你。」
她抬起頭,眼睛瞬間睜大。
「把你那隻小狗屌戴上。」
我把另一副 harness 扔到她面前。
噢嬬手抖著,還是拼命地去把紅色假陽具綁在自己身上。
她戴著呼吸罩,呼吸聲嗚嗚作響,汗水跟冰水混在一起,沿著臉頰滴落。
我跨坐在 bench 上,雙腿大大張開。
「過來,操我。」
「嗚嗚嗚…女王…」
「你想不想當那隻終於能插主人的小狗?」
她猛點頭。
噢嬬慢慢把紅色假陽具抵到我的穴口。
我抓住她項圈,用力拉近,低聲說:
「看著我。操進來。」
她緩慢地推進去。
我感受到那根粗大的假陽具,一寸一寸把我撐開。
疼痛跟快感瞬間交織。
「操深一點,小狗。」
「嗚嗚…」
她開始用力往前頂。
每一下都撞得我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她邊操邊哭,喘息混著鼻音。
「噢嬬…在操女王…噢嬬是…女王的小狗…」
「大聲說!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只是一隻想插女王的小狗!」
「噢嬬是…啊…只會想操女王洞的…母狗…」
我笑了,用雙腿夾住她的腰,讓她更深地頂進來。
「再狠一點!女王要你操到自己忍不住射!」
她的動作越來越猛。
紅色假陽具在我體內狂頂,震得 bench 都在地上移動。
她呼吸罩裡已經完全是潮濕的喘息。
我感覺自己全身像著火,快感一波波衝上腦門。
我伸手去揉她的乳頭,抓到她整個人顫抖。
「啊…女王…噢嬬…要射了…」
「不准射!」
我立刻停下她的腰,按住她不動。
她整個人癱軟在我肩上,假陽具還留在我體內,顫顫抖抖。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
「還想繼續嗎?」
她淚眼汪汪,看著我。
「想…女王…噢嬬想一直…插女王…想被女王插回去…」
我冷笑。
「你以為自己配連續被操?先把狗頭套摘下來,用嘴把女王清乾淨。」
她顫抖著摘掉頭套,滿臉淚痕,低下頭,用舌頭小心地舔著我被操得濕透的穴口。
我用手抓住她頭髮,往自己胯下更深壓去。
「舔乾淨!不然下一輪女王要把整支假陽具塞到你喉嚨裡。」
「是…女王…」
我看著她專注地舔著,肩膀還在抖。
那畫面淫靡得讓我全身酥麻。
我咬著牙,低聲說:
「舔完,再給你機會,把女王操到叫出聲。」
她眼裡瞬間亮了起來。
我知道,她的狗魂,又被我抓了回來。
我是 Misa。
我是一個女人的女王。
也是她最深、最黑暗渴望的唯一主宰。
而我活著,就是為了把她一次又一次,操進那個她自己都不敢直視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