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航市的夜晚,比界東市冷得多。醫院樓下的咖啡廳透著暖黃色的燈光,卻無法驅散語晴心裡那一點說不清的寒意。她雙手捧著一杯熱拿鐵,隔著落地玻璃望向不遠處的大樓——十三樓,那個房間的燈還亮著。她低下頭,指尖摩挲著紙杯的邊緣,腦中反覆盤旋著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