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冷清的茶館角落,兩男兩女正坐在一塊玩著撲克牌,而在半小時之前,他們是互不相識的。
蓄著一頭長髮的是志文,正在等當兵的他,已經沒了工作,暫時靠之前的儲蓄度日,坐在一旁的是他以前的同事阿明,身材壯碩的他,一直是他們那家車床工廠不可多得的大梁,而年近四十的他卻始終未婚。坐在兩人對面叼著菸,一副老鴇嘴臉的女子,是這一帶的地頭蛇阿珍,天天無所事事的在附近瞎混,只因她有著一個黑幫地位不低的親哥哥,讓她可以經濟無虞,而坐在桌角一臉愁容的,是最近跟著爸爸上來台北玩幾天,老闆娘的小表妹芳茹。
「吼唷!又輸了,我不要玩了。」只丟了一張梅花三,之後就沒機會出牌的芳茹,憤慨的將她的一手爛牌丟在桌上,已經身無分文的她,便跑去櫃檯坐著,托著腮臉臭臭的看向門口。
見臨時被抓來湊數的小妹妹不玩了,阿珍也覺得無趣,身為今天的大贏家,她大方的將贏來的錢拿來請客,這讓老闆娘玉如開心的很,很快的,炸物、飲料就擺滿了那張桌子。
今天也輸了不少的志文,也不客氣的大口吃著他鍾愛的豬血糕,連他一向不太喝的啤酒,也喝了一些。
阿珍跟著年歲略長的阿明閒聊,意外發現兩人竟是鄉下同村的,只是阿明很小就跟著父母北上,阿珍是到了高中,才被她哥哥接來台北,而這也是她學廢的開始。
「什麼,村長還是茂泉阿叔啊!」聽到阿珍說完村裡的近況,阿明是驚訝的回應,因為他口中的茂泉阿叔,每當阿明跟著父母春節回鄉,就住附近的茂泉阿叔,總是第一個來噓寒問暖,但因為他總會找機會偷襲阿明的褲襠,所以對於這個堂叔,阿明是相當厭惡的。
對於茂泉,阿珍倒是和阿明同仇敵愾,當時父母意外死亡,對當時還是高中生的阿珍來說,根本是無力善後,而作為村長的茂泉那熱心協助下的真面目,是看上當時阿珍的不諳世事,設計了一齣戲,而奪去了她的處女。
每當想起那幾個月糊裡糊塗的死心塌地,阿珍是怨恨不已,就算是十幾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放下。
志文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因為酒醉的他,突然蹲下,朝著地上劃著圈圈的同時,嘴裡還唸唸有詞,這滑稽的一幕,讓阿明不知道說什麼。
芳茹也一臉好笑的走了過來,站在志文旁邊看著笑話,只是志文一個抬頭,碰巧看見芳茹褲管中的一抹春光,當他不由自主的目光停滯,芳茹當然就發現了這傢伙的壞心思,芳茹氣憤不已的抬起腳要踹,而這動作卻也讓自己大範圍的曝光,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也讓志文覺得興奮不已。
志文逃到了角落,而芳茹也沒打算追打,對於眼前這個長相痞痞的,與她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孩,芳茹是略有好感。
「我們要不要玩點別的?不賭錢。」當阿珍發出提議,阿明和芳茹便馬上同意,阿珍提議要玩的,是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阿明知道這個遊戲很容易擦槍走火,他人生中唯一一次的一夜情,就是因這遊戲而起,不過他今天倒是不抱期待,因為胸前貧瘠的阿珍與芳茹,一直都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一開始還是很正常的小懲罰,但阿珍似乎故意的將內容慢慢導向十八禁的方向。
「抽到最大的,說出自己內褲顏色。」做莊的阿珍說出命令,芳茹隨即臭著臉亮牌,以為拿到Q的她要輸了,結果阿明將手上那張老K狠狠扔在她的牌上。
「藍白條紋四角褲。」阿明看似平靜的說出答案,但阿珍帶著醉意迷茫的眼神卻閃過一絲異樣。
「牌面最小的兩個,嘴對嘴接吻,五秒。」阿珍繼續說出命令,這讓剛加入的志文,還有沒事做正在等打烊的老闆娘玉如,臉色都有些難堪,見兩人明顯不願意,阿珍便更改命令,要兩人擁抱,這才緩解了尷尬。
輪到阿明做莊,他也不客氣了,當芳茹紅著臉的轉過身,讓志文拍打了她的小屁股,之後的遊戲方向就再也回不去正軌。
當玉如去關了店門,回頭就看到自己的表妹,正被阿明揉捏著胸部,玉如連忙上前阻止,雖然阿明也馬上停止,但在下一輪遊戲開始之後,又是她與志文成為受害者,她坐在四肢著地的志文背上,把他當馬騎,原本以為只要一下子就好,豈料志文竟然載著她越走越遠,雖然覺得好玩,但顛簸的騎行讓她的私處不停被脊樑骨摩擦,雖然不至於就此發情,但這樣的磨蹭其實也不太好受。
最後志文不堪負荷趴在地上,玉如才起身離開。
氣喘如牛的志文暫離了遊戲,隨便找了張椅子坐著休息,玉如也去到櫃檯結算營收,只剩下三人歡聲笑語的玩樂,玉如拿出隨身聽,戴上耳機之後,聽著周杰倫的那首開不了口,重複的播放著,緬懷年少時的那一段遺憾。
輪到芳茹做莊,經過剛剛的耳濡目染,她要求阿珍去撫摸阿明身上隨便一處地方,跟阿明意料中的一樣,阿珍果然在他的褲襠上大作文章,到最後伸進他的褲子裡,這一幕讓芳茹不知所措,她轉頭看向表姐,但表姐只是低頭專注的算著帳,對現正發生的春宮前戲一無所知。
阿明也回應著阿珍,他摟著阿珍那軟軟的小蠻腰,享受著有關這小了他十幾歲,這個二十多歲女孩獨特的香軟,雖然胸前的貧瘠讓他帶著失望,但阿珍側著身子,讓香臀部份懸空,讓阿明有空隙可以深入玩弄。
原本坐在對面的芳茹,也坐到阿明身邊,她有點想要如此的撫摸,但阿明顯然是分身乏術,待了幾分鐘,見阿明沒有要理會自己,感到挫敗的芳茹,就去了洗手間。
不知道洗手間有人的志文,不久後也跟了進去,他撞見那沒有鎖門,正翹著屁股一隻手在私處撫摸的的芳茹。
志文無言以對,雖然想默默的關上門離開,但看到沒穿褲子露出屁股蛋的年輕女孩,讓此刻的他想要將其佔為己有。
志文抱著芳茹的腰,下半身就這麼緊緊貼在她圓潤的屁股上,隆起處也死死抵住那肥美的陰戶。
「啊!哥,你在做什麼?」明知故問的芳茹,轉頭看向志文詢問。
「想要幹妳。」吐出酒醉壯人膽的大膽發言,志文就半脫了褲子,露出那根硬挺無比的肉棒。
沒有矜持機會的芳茹,就這麼的跟才認識不到幾小時的男人,發生了關係。
稚嫩的小穴,承接了屬於同齡的狂躁,被粗暴的搗弄,沒兩下芳茹就達到高潮了,當一股酥麻的電流,急促的蔓延開來,她全然忘了外面還有人,放聲大叫出她此時的歡愉。
龜頭全是那青澀的細膩吸纏,讓酸麻感加劇的志文舒服的不能自己,每一次的挺進,推擠那緊實度滿分的嫩穴美肉,都讓他無比快樂。
撞擊著白嫩香臀所發出的啪啪聲,夾雜女孩的嬌吟,還有男孩的低沉粗喘,而在半闔的門外,有著兩雙窺視的眼睛,正是聞聲而來的阿明與阿珍。
站在阿珍身後的阿明,撩起那條牛仔裙,有模有樣的在翹臀上親吻,阿珍沒想到阿明居然連她的菊蕾也不放過,甚至還用著手指在外面輕輕捅著。
「你想玩這邊?」阿珍小聲的問著,看見阿明點頭,阿珍還是不太情願,因為她曾經嘗試過,但最後都不是很滿意,而且那幾次的對象,都是造成她不堪回首記憶的茂泉。
「沒試過,要跟我試試嗎?」依附在耳邊輕聲說著的阿明,手指仍在那菊穴口輕輕地打轉著。
當阿珍不再說話,阿明也就當作她同意了,他朝自己的手指吐了口水來充當潤滑液,將其塗抹在阿珍屁股那圓圓的小孔。
當手指侵入,被擴張的直腸有著只是脹痛的感覺,腸壁反覆的張合,讓阿珍有了一股異樣的酥麻,但這不是她所喜歡的。
「我們去別的地方弄。」阿珍拍拍阿明,想要他轉移陣地,被打斷好戲的阿明也只能照辦。
洗手間交媾的年輕男女,對門外的一切是一無所悉,迎合志文擺動屁股的芳茹,來了第三次高潮,淫穴裡的痙攣讓她瀕臨崩潰,但身後的志文傳遞在她身上的衝擊力全無減緩。
「好舒服.....」芳茹已然無力迎合著志文。
「我也是,快出來了。」總算有了射精感覺的志文,也說出肺腑之言。
「啊!?別射在裡面。」芳茹緊張的提醒之後,志文就直接抽出那根濕透的肉棒。
「我想射在妳的嘴裡,可以吧?」
「好。」
芳茹張開了小嘴,等待著志文的精液,沒多久那發燙的精液,就這麼噴濺在了她的小嘴裡,也有一部分噴在了她的臉蛋上。
志文穿好褲子之後,幫忙著收拾一片狼藉的洗手間,芳茹將自己的臉清理乾淨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待志文走出洗手間,老闆娘玉如就趕著他回家,沒說什麼的志文突感一陣落寞,望了一眼那緊閉的鐵門,也就騎著車回去了。
而他沒發現到的,是一旁的防火巷深處的一男一女,是已經放棄肛交的阿明,正抱著阿珍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