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註:其實就只是個小短甜文
降旗光樹的場合──
降旗光樹是個容易喝醉體質的人,這個在赤司征十郎和他交往前就知道的事情,不過要不是因為降旗喝醉,赤司大概一輩子都不知道降旗暗戀著自己。俗話說的好,酒後吐心聲,赤司偶爾看不透降旗的時候會小灌對方酒,只是有的時候覺得這麼做的自己很滑稽就是了。
另外,交往之後的降旗要是喝醉了便會往赤司身上窩或蹭,不然就是抱著不放,甚至還不顧眾人圍觀下咬著赤司的脖子留下齒痕......事後清醒地本人則是會滿臉通紅地罵著赤司為什麼不阻止自己的行為還讓実渕玲央照相當留念。
然後這天赤司要把公司文件處理好所以沒跟著降旗去聚會,然後就在處理完的同時接到了黑子哲也的電話......
電話的那頭要他去接人,因為他的"老婆"喝得爛醉,而且黑子哲也還問了他一句:「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不然降旗君不會喝成這樣子。」
這聽起來已經不是以往他所知道的醉法了,有可能比以前嚴重。不過他不記得有做過什麼才對啊......總之先去把人接回來再說吧。反正如果是對他的不滿,當降旗見到他的時候就會直接罵他了。
「唔......走開!我不要跟你......唔.....回去.....」
甩掉赤司伸過來要抓自己的手,然後抱著黑子啜泣,還不斷地說赤司欺負自己,不想跟赤司回家。
「......」
「你黑著臉瞪著我沒有用,赤司君。你要不要先想想你到底有沒有做什麼事情讓降旗君不開心。」
來聚會喝酒的時候,黑子早就發現降旗似乎就是抱著不開心的心情來的,所以點了烈酒狂喝,雖然有勸阻,但是不勝酒力的降旗還是醉得比以往厲害......降旗光樹要是有不開心的事情有八九成和赤司征十郎有關係,畢竟現在離降旗最近的,是赤司。
「光樹,抱歉,是我不好。」
他想起來了,兩點的時候有個會議,提案那邊出了錯誤,降旗似乎早就幫他做好備用方案要拿給他,但是趕著開會的他卻拿著另外一個女人拿給他的方案去開會了,當時降旗好像有叫住他,然後因為是很重要的案子,他也就說了聲"光樹,抱歉,我先開會了",就進了會議室。然而開會時,他臨時發現女人給的案子根本無法錄用,著急的情況下,幸好実渕拿著降旗的提案進來給自己,不然大概也無法得標......
「所以你想起來是什麼事情了嗎?赤司君。」
黑子嘆了口氣,雖然這兩個人平時不太會吵架,可是一吵起架來就不是這麼好處理的了。那不是像他跟火神鬥嘴那般容易。
「嗯......」
戀人生氣理所當然,事後実渕好像也有跟他說這件事情,然而忙到忘記了。接著,降旗似乎也有找他去聚會,但是他卻隨口應了聲,有聽見門被大力關上,但是一心想把後續的處理工作完成也就不是很在意了。
「好了,降旗君,赤司君說他知道錯了,你就跟他回家吧。我也要回去了......」
拍拍身上的人,黑子要降旗趕緊跟赤司回家,不然他快要被這視線給刺死了。
「才不要!反正我對他來說......嗝......又不重要!哼!」
降旗雖然乖乖放開黑子,看了一下赤司,似乎還是心情不好,孩子氣的說了不要,往反方向的車站走了過去......
「光樹!!」
赤司著急地快步走去抓住了戀人的手腕阻止戀人向前,但是降旗此刻脾氣卻倔得差點讓赤司招架不住,死命地想掙脫赤司的束縛,紅著眼眶自曝自棄的胡言亂語:「對啦!我就那麼普通!不起眼!連你都不把我看在眼裡了!反正我就是蠢到還喜歡你!嗚嗚......」
「光樹......是我不好,不要生氣了好嗎?」
赤司抱著降旗蹲坐了下來,溫柔輕吻不再掙扎的降旗的額髮安撫著,然後看著黑子眼神示意問還需不需要幫忙,他用手勢回應著不用然後請黑子先行回去了。剩下的事情他大概知道怎麼處理......
他因為工作的關係而過於冷漠的對應方式傷害到了自己最重要的戀人,這是他的過失,明明是想把降旗好好的疼愛著的。或許真的該如実渕所說,該休息一陣子了......
「你還喜歡我嗎......?」
降旗抬頭看著赤司問著。
赤司發現那雙棕眸充斥著不安,連問的聲音都在顫抖......:「我一直都愛著你啊,光樹。」
輕啄那充斥著酒氣的紅唇後,真心誠意的訴說著情話。
「真的嗎?」
赤司征十郎笑了笑:「當然。你乖乖跟我回家,我會讓你知道我對你的愛有多深。」
看樣子明天就請假一段時間吧。因為他很肯定降旗會因為他的慾望而下不了床......他的戀人太過於可愛了。
「你要怎麼讓我知道?」
降旗歪著一邊的頭困惑的問。
「回家我再告訴你,好嗎?然後我明天做蛋包飯給你吃。總之,先回家。」
「嗯,聽你的。」
然而事後降旗就咒罵著赤司像只飢渴的大獅子把他弄得下不了床就算了,還把喝醉的自己當作小孩子哄騙回家......
赤司征十郎的場合──
赤司征十郎不是一個會喝醉的體質,倒不如說很會喝。這是降旗光樹在和他交往之前就知道的事情,但即使很會喝,也有會醉的時候,不過基本上看不出來赤司有醉,因為從表情上看不出來。他甚至還能對答如流......但是會有一個特性,醉後的赤司更容易散發費洛蒙吸引到各個男女,甚至臉上會掛著會客用的笑容。然後變得很會調戲降旗......
降旗和赤司交往前赤司醉過一次,那次是為了幫降旗擋了酒,雖然沒有醉倒,但......
「降旗很可愛呢。」
突然的,赤司就這麼對鄰座的降旗這麼說了,當時還暗戀著赤司的降旗不禁心跳露拍,然後對突如其來的調戲愣了好一陣子,由衷的希望自己聽錯了而已。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結婚。」
赤司似乎又不死心的又說了一句,這讓降旗筷子上的食物掉了,連其他人都嚇得魂不附體。第一,赤司征十郎這個人不適合開玩笑,因為表情太過於認真,大家都會信以為真。第二,赤司現在這樣含情脈脈的摸著降旗的臉龐,實在讓人很難認為是在開玩笑。嘛,不過第二天赤司本人倒是忘得一乾二淨,降旗在慶幸的同時也感到些許失落......
而交往後的今天,赤司有個應酬,降旗沒有跟上,然後就在赤司回家後降旗去迎接時......
「光樹好像天使。」
降旗在幫赤司解領帶的時候,赤司突然的這麼一句,降旗愣了一陣子,然後不理會,把領帶脫下掛好,接著再繼續幫忙解開西裝外套的釦子。
「征,你醉了。乖點,先去把衣服換好。」
降旗幫赤司把西裝外套脫下後掛在架子上掛好,捧著赤司的俊臉用拇指輕撫幾下,然後親了下赤司的唇,笑得無邪叮嚀著。
而在降旗轉身的同時,赤司從背後抱住了降旗......:「光樹,我餓......」語畢,親了親降旗的耳朵。
即便知道赤司真正的意思,但是降旗決定裝傻:「诶?你沒吃飽嗎?我去煮湯豆腐......唔......」但是想當然爾,裝傻無用,想要脫逃更是白費力氣,飢餓的獅子怎麼可能放掉到口的獵物?降旗只得被迫和身後的赤司深吻,交換唾液。
「我要吃你。」
最後降旗只能紅著臉,乖乖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