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有個預定行程外的飯局。小組長和副小組長請我吃飯。得知要一起吃飯後因故有點忐忑,剛開始吃的時候也是默默聽她們聊,因為她們倆交情比較好。忘了怎麼聊的,副小組長問我為什麼有希伯來文、希臘文的區分,還好我看過信望愛的文章,雖然對歷史不夠熟,講得不太好,但有慧根的小組長聽了以後馬上用台語和國語來舉例,一聽就懂。
後來又聊到我因為改藥,一年內胖了二十公斤,除了聊彼此的體重,又聊到身高,164 公分的小組長說我應該和她差不多高吧,我說沒有欸,是多少公分,而且還「老倒縮」。怎麼可能嘛,我這麼胖還讓人有錯覺。她說不信去問副小組長,結果她也說覺得我和小組長差不多高。這是說我的比例不錯嗎?屁股要翹到半天高去了。
昨天寫給編輯,說要暫時收回文章再修改,剛剛編輯回信說可,還說醞釀後的文章可以寄給他們,幾位編輯再討論(恐怖哦)。重點是信中說:「你的文字十分真摯」。沒辦法,我多半也只能寫自己的經歷。昨晚吃飯時也聊到這點,結論是,我無法寫小說是因為我的見聞就只侷限於幾坪大的空間而已。老題材有新包裝就要偷笑了。
2015.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