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廖其蔚
疫情開始之後,國內旅遊在台灣盛行,但三級警戒的時候還能做什麼?許多人踏入登山的活動,當台灣進入三級警戒時,政府在登山地區下了嚴格的規定,在山屋與營地施行了人數限制,並規定使用個人帳篷、餐具。
為了了解登山受到的疫情影響,我訪問了在我們學校教冒險教育(以設計思考為內容的一節課)的古育加老師。那天,我找到我們學校的一間空教室,在髒亂中找到椅子與桌子,開始我們的訪談。
古老師的身材高瘦,聲音偏細。但是從他的氣質可以看出他經歷過許多身體考驗。我們這屆上次看到他,是在跟著學校去露營的時候,他在訪談時告訴我,他是今年才來教冒險教育的。
老師的生涯與職業
古老師研究所讀人力資源,但他說,他當時與他現在的工作並沒有多少關聯。他正式進入登山的時候,是當他在台北大學的學長趙浩宏(也是無界塾老師)與他和其他朋友一同創辦了登山社「爬山狗」,他才正式走進登山的行業。古老師當兵時選擇傘兵,為的是可以上山行軍。遺憾的是,他期待已久的「行軍」只是在走柏油路。
在最初階的登山路線上,登山客大部都是住山屋,而不是我們常幻想的帳棚。嚮導除了一次要保護約三到七個人的安全,也要幫這些人準備食物。在途中,登山客若有速度上的落差,嚮導仍然需要顧及每個人的安全。
疫情時候的登山
但是登山活動在這一陣子遇到了障礙—疫情升溫。除了登山入園需要受管制,山屋(與營地)也會受到人數管制(初階的路線比較熱門,所以老師帶團出門大多住山屋)。山屋裡的床與床之間間隔被拉長,無法如以前容納大量登山客。為了縮小山區的人群,政府規定登山客入園需要申請,古老師說這些規定讓組登山隊的「難度」降低。
疫情時登山人雖然有變多,但是古老師說,這並沒有讓他的顧客變多。因為疫情時商業隊經營的機會變少。而他在疫情的時候仍然有跟著朋友一起去爬山,但是他們之間的防疫就比較鬆懈,在飲食與口罩的方面。「理解規定它背後的意涵,想不想遵守自己有個判斷。」難怪學長姐說他是「不受文明法律控制的野人」。
結語
我們的訪談因為時間限制,沒有一個很好的結尾,但是我發現我在其中學到關於登山本身的知識比其受到的疫情影響的知識還要多。古育加老師跟我說,登山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多,像是一些奇怪的嚮導隊員比,或是一些對於廚餘的不當處理,都是常登山的人心照不宣的事。
古老師之後會帶我們上山,他說,冒險教育只是一些上山前的訓練。之後會有兩個學期末我們會去山上實地演練,驗收。
「在山下的練習遠遠比不上在山上實際的面對。」
「沒有爬山的冒險教育就不是冒險教育。」
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