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如此期待心內的花苞綻放 早前卻以昏睡狀態走過了幽谷的深隙 是的,我流失了自己的骨血 沉溺在關於離棄的緬懷裡 瑟縮在房間裡捲曲一坨又一坨的衛生紙 原來幾週時光,我的肚臍連結了我的心 你來回腳步聲傳來, 「看到了他的最後一面」你說。 安放在一個培養皿裡 像顆初初發芽的紅豆 這麼地小,那樣地單純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我仍會將種子灑落在心底 爾後在開花的瞬間 我會邀約你,以及他 到時,我們會一同看見 花在跳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