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種混亂裡邊,有一條直線型的道路;有時候直線型,中間會給你幾道霧,霧的其中一個用意是,使人不斷地在中心點環繞,先瞄準中心地點,接著無數的同心圓;或者不同形狀地,密閉空間,偶拾我們站在最外圍,有時繞著外圍,走不進中心,是因為,中心在旁邊地小巷道,小巷子,才是人們,生活、對話、品論、思考、啟發,也或者,整理思維地空間。
他說,那裏是一個腦內地迷宮。他說,他需要一個,整理奇巧地空間,兩者互相交疊,圈出的空間,有時候是對話,有時候是坐在台下,溫柔地傾聽。如果愛一個人,只是層層越過,所有思考、所有感受,最後只是,在江湖中,我知曉你,你亦知曉我,偶拾你在,偶拾你不在,偶拾我想念,偶拾我遺忘,你成為我自然地一部份,那時候地某種感覺,一種有厚度沉載,是將人地生命放在心中,以至於只是抬頭仰望,那片天空。
吹起笛子,飄洋過海地,是流星地宇宙;你曾和我說,開車,是為了不斷地閃避,那些危機、那些潛藏地暗光,我卻說,是為了閃避,讓我失去真正理解你地,機會。
大腦會欺騙人心,設下層層迷宮,欺騙自己,我不要,我也不願,亦是不想,心或身體或可能是誠實地,走向想去地地方,忠於自己地心,因此才能夠,清澈地,像望穿,像所有秋水,洗盡鉛華,只是淡然而無謂,又或者,在所有輕輕地世界裡面,聚散離合,相聚離別,早晨晚月,都在不斷地書寫裡,長出根,也回到根裡面。
是因為扎根,是因為辨識了,才自然地綻放,所有花蕊,所有花卉。
有些地方,是銀白色地。
「你想要地色彩,會染上;想遺棄地,也會染上,
既想留著地,會存在;既想離開地,也會存在,
只是在複雜地繁華裡,回歸最原始地簡單。」
清清你心,匆匆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