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沉重是,要舒緩,或者需要,放棄腦袋的思考──那必須要在一個,被雨露沾濕的,夏季中;有些話清醒時,我無法說,為什麼不呢……因為要考量的東西,太多了,這個要顧、那個要顧、有時候我也不想顧別人了,都只照顧別人,那我呢?誰來照顧我呢。
輕輕地握手,指的是,你的迷幻來自於,只能像陀螺,不停地轉,不停的冒險,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旅途心際,有些話你總不敢告訴別人,因為告訴了,害怕又再度被綁架,又只能不停地,不停地,看著腳在移動著,卻是抽離地,無法對自己喊一聲,「夠了,停,下來吧。」
落地是因為,這裡是安全地,確認後,我有一種心安,知道所有對我當時而言的最壞,都不會被記住──你曾說,冒險,是我們的希望!但看著失手的邊際,看著無法彌補的殘局,看著他人有點無奈但又不好意思直說的你,你又能如何呢,透過忙碌,我想休息。
我想休息。每一天裡,我感受到,只能用忙碌,逃避。
你不要說,因為我怕,我的尊嚴,會消失在,這一刻裡。
受傷、殘破、傷害,你不要再問,何時我才能,對待自己,寬容──。
那片天空裡,是我們輕翔的紙飛機;
愉快地心,是在所有責任約束裡,以為躲在裡面,能保護自己;殊不知是在裡面,浩劫自己。
我曾看過那個影片,人的呼喊、呼救;眾人都聽不見,
只能看見,你的動作,迷離的怪奇。
所有無法理解地──有些時候,是像螺旋一樣,在體會之時,仍讓他流逝,讓他走完。
這樣,就很好了。
呼吸不是爭取而來,呼吸是,本生的,應生的,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