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竟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呱,誰跟你耍文青,咱從晴空萬里高雄上台北,嗚嗚嗚,哪知道大直竟是細雨霏霏。
天氣太冷,眼睛一受刺激,又覺得麻癢,點完人工淚液,一陣斜風細雨,頓時臉上又是兩行清淚。
路過幾盞燈 度過幾個晨
才得一份情深一句我們
緣分走得太狠 沒看清 已轉身
為你兩行淚痕 無處問
呃,別在說咱裝文青,這可是侮辱咱,莊文清是咱國中同學,比咱矮、沒咱帥,長大還喜歡學花輪撥瀏海、叫BABY,嗚嗚嗚,蛙媽卻認為他很有成就,平平是四十一,人家當爺爺了。
咱不在法說會,就在前往法說會的路上……
曾經天天西裝筆挺,行事曆上密密麻麻法說行程,錄音筆不離身,活像那隻「狗仔蛙」。上市公司發言人期間,想透氣時就說觀摩同行法說,混到下班回公司,再一個人加班到午夜,就這樣再冷門的公司都曾接觸過。
本蛙知道很多事,檯面上跟下的事,為什麼分析師不來法說會,他們有興趣的只有直接內線訊息,公司想要股價表現,也只跟他們有私交。
至於產業分析跟財務分析,就留給咱這個圈內的圈外人琢磨,為什麼對內線沒興趣,因為跟單賠了幾百萬,才懂什麼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