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市立棒球場》S2E2 詹慶齡:「那時真是好傻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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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在現場比較不會氣(? 看轉播看到九下那個強迫取分戰術,整個無語問蒼天,到底、到底、到底?是不是該來一篇論本隊一百種自殺方式,從季中粗暴撤換總教練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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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慶齡著作《秋葉落下之前:活在燦盛熟齡時》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87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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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2E2 詹慶齡:「那時真是好傻好天真」

曾:各位現場的球迷朋友大家好,歡迎蒞臨台北市立棒球場,我是曾文誠。

梁:我是梁功斌。

曾:今天的來賓,我覺得對我來講是非常特別的,她叫詹慶齡。那對多數的人來講,詹慶齡這三個字是代表了電視新聞的主播;但是對我來講,更多的回憶是從職棒二、三年開始吧,那其實我們最早看到她,其實任何人看到她都會說,哇這個小女生很漂亮,當時是小女生啦。那對我們來講就是說,因為職棒開始,事實上女生真的很少,棒球記者真的非常少;對我們這一個一起過來的人,我們一起享受那個、經歷了那個過程。那當然很多人現在聽到她的名字,很難跟棒球兩個字連結在一起,事實上,她是一個開始是棒球迷,而且是迷妹級的,她非常喜歡莊勝雄。那今天的節目,她跟我們一起回憶,她如何從一個棒球迷進入《兄弟雜誌》,最後進入電視轉播,在轉播的過程當中她怎麼樣開始的?那她第一場比賽播得零零落落,那最後怎麼樣去進步,那她看到了一些什麼?那我們一起回憶。當然她也告訴我們一些小故事,包括她講了一句話,我從椅子上摔下來。這過程當中滿滿的回憶,而且一個女生去播棒球,那在當年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比較可惜的是,她的突破,包括後來的康小玲,那這些所謂的棒球女主播、電視女主播的先驅,並沒有帶動後來女生去播棒球,我覺得是比較可惜的。尤其今年我們可以看到美國大聯盟也嘗試全部由女生來擔任主播、球評、場邊報導,那這一塊我覺得今天聽詹慶齡的回憶當中,也許給我們一點小小的啟發,也許有一天中華職棒我們可以看到,全部的女生來播、當主播、當球評、當場邊的記者,甚至賽後報導。那我們就一起聽聽詹慶齡今天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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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我們今天非常高興,請到我的好朋友詹慶齡,說她是好朋友,但不曉得她承不承認?還有旁邊是跟慶齡二十年沒見的梁功斌。

梁:可能超過,那時候是我還在年代。

詹:你還在年代?那也還是超過二十年了,對,差不多啦。

梁:對,妳可能忘了,因為是妳跟令堂在sogo百貨樓下遇到,你看我都記得,因為為什麼我記得⋯⋯

詹:為什麼會記得這種⋯⋯

曾:二十年前一定記得,二十天前他已經忘了。

梁:因為我知道了同事或者說是朋友眼中把我的這個定位或定義,因為妳跟妳媽媽說這是在邱董旁邊幫他弄棒球的。

詹:真的嗎?

梁:對對對,妳這樣介紹,把我介紹給妳媽。

詹:真是非常地失敬。

曾:完了完了。

梁:還好我不是顧門口的這樣子。因為陸續有兩個同事都去顧門口,都被他罵得很慘。

詹:對對對,為什麼可以用弄這種動詞。

曾:各位聽眾,你有沒有聽到很熟悉的聲音,詹慶齡。大家聽到詹慶齡的聲音就是、回憶就是TVBS的主播,還有其他的位置;但是比較少人知道妳跟棒球的淵源其實非常深。

梁:你們同事過嗎,在職棒雜誌?

曾:有。

詹:沒有同事,但是⋯⋯

曾:但是有一些⋯⋯

詹:但是我把曾公跟功斌兄都列為我的大前輩。

梁:沒有那麼大。

曾:沒有那麼、那是我們有同事過,是因為在播報的時候,等一下可以聊,我們有一起轉播過。

詹:就是主播跟球評。

梁:慶齡沒有進過職棒雜誌?

詹:我沒有進過職棒雜誌,我進的是兄弟雜誌;但是職棒雜誌當時因為屬性比較像,所以我們就會跟職棒雜誌的人特別當好朋友。

曾:但我不大記得啦吼,就是說、果然有年紀的人一聊起來,就會完全跟我們預設的題目完全不一樣。

梁:這只是開場、暖身而已。

曾:我記得我有挖角她,我有跟她講說妳要不要來職棒雜誌?

詹:好像有。

曾:對對對,但是那時候她就去⋯⋯

梁:直接的嗎,還是透過第三人?

曾:沒有,我們兩人之中沒有第三者。

詹:我記得是直接的。

曾:就是直接跟她講。

梁:如果有第三者,那個人,按照吳清和說法,就是那個人不希望詹慶齡過來。

曾、詹:(大笑)

梁:沒有沒有,這是我前天才聽到的。

詹:我覺得有一種、那個某人躺著也中槍的感覺。

曾:吳清和是跟大家講一下,是我們以前職棒雜誌的長官,就是我們總編輯,那主要就是我直接跟她講。但我記得那時候她在兄弟表現不錯,然後我就說我們剛好有缺人,然後她跟陳芸英,我們的主跑三商的⋯⋯

詹:對,芸英。

曾:的那個記者也非常好。

詹:對。

曾:我想說妳要不要過來?後來好像就是因為妳要去TVIS,我忘了。

詹:呃、我其實有一點不記得,因為真的有一點年代淵源了,不過那時候因為我身體出了一點狀況,所以去開了一個刀。然後要休三個月,因為開的是那種傳統的大刀嘛,所以要很久才能下床走路的那種。真的是因為陳芸英來看我,她跟我說,欸那個錢定遠跟袁定文,他們好像、邱復生他們標下了中華職棒轉播權。因為之前中華職棒其實電視沒什麼要轉播嘛,三台都放在那個最爛、最冷門的時段,他們說邱復生標下來了,有沒有興趣?他們到記者室找人。然後芸英來看我,就說妳也休了兩個月,可以下床走路了,妳也可以開始工作了,妳要不要去試試看?我想說嗯她既然告訴我這個訊息,好吧那我就去遞給履歷。但陳芸英當時對我的鼓勵是這樣的,她說因為我覺得妳的聲音很適合在電視,我覺得不要只有在平面,因為只有在平面,我覺得有點浪費了妳的、我覺得妳的聲音很好聽。結果我就被捧得飄飄然,覺得好像我真可以去做這件事,所以我就去遞了履歷。

曾:所以呢,遞了履歷之後有經過什麼面試啊?

詹:就招考啊,有、他們考了好像三階段吧。那時候還蠻多人去考的,因為第一次大家覺得、因為那時候中華職棒是很熱的時候嘛。

曾:大概職棒幾年?

詹:職棒三年。

曾:職棒三年。

詹:對。

梁:可是我去年代的時候,妳到對面,到TVBS了。

詹:對。

梁:妳沒有跟我在同一棟樓裡面。

詹:對,因為TVIS在46號那邊嘛,八德路一段。後來大概我進去了、我是83年、哇把年紀都講出來了好可怕,83年進TVBS。他們82年的9月28號開台,我是83年招考的時候被考進去的,當時後來就考進兩個人嘛,一個是我,一個是大家的好朋友于大光。對,但是後來播的就是我,大光走的是幕後轉播,他當導播,就我們兩個。

梁:他現場播報啊?

曾:對啊,我們兩個一起上的。

梁:真的啊?他、我以為他一直是⋯⋯

曾:最早他蠻想要播的,我印象中。于大光就是現在⋯⋯

詹:可是我覺得,雖然聽眾看不到梁功斌的表情,但我想請問功斌哥,你的表情是對於阿光走幕前有什麼意見嗎?

曾、詹:哈哈哈哈哈。

梁:他是可以靠臉吃飯,但是、欸、對,但是我覺得你們兩個都走向正確的⋯⋯

曾:我們用二十分鐘逼他把這實情講出來。

詹:結果到時候是于大光留言。

梁:差點被主播耽誤的導播,這樣子轉得可以嗎?

曾:我要趕緊補一句,就是我這三十年太多人說要去播球,然後我就停了一下,說喔,然後就沒有了。我的喔就是充滿想像。

詹:反正那個時候好多人去考,那最後就是錄取兩個人,就是我跟大光,就這樣子。

曾:然後呢?就是⋯⋯

梁:真的蠻意外的。

曾:真的啊,就是面試而已。

詹:沒有,我們還有試播。

曾:喔,試播。

詹:有面試,還有試播。

曾:那妳可以講幾個就是當時跟妳一起競爭,但是後來還一直在這個圈內,沒有了?

詹:欸我不記得,但是曾經有過央廣有一個主持人,我原本不認識他,是以前有一次去央廣談合作,就幾年前的時候,那那個人他就跟我說,其實他當時有跟我一塊去考TVBS,就是考TVIS的棒球主播。我想喔是嗎?那個人聲音很棒欸。然後後來他就說,就是因為妳搶走了我的主播的位置,所以我才到央廣來。

曾:所以最早妳想去TVIS就是純粹想要播棒球?

詹:對,其實我當時不太清楚TVBS在幹什麼,那對邱董當然也不熟,是芸英給我這個訊息,那芸英的訊息是來自於袁博士跟錢sir他們在記者室廣發英雄帖。對,然後她告訴我這個訊息,我就去了。那就這樣子,很莫名其妙地等於就進了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進去的電視;但是我大概播了一個半球季之後,邱董要開始做新聞台。對,應該是說我播了一個球季,他開始要做《無線夜報》。《無線夜報》的時候,當時有三個單元,主要的綜合新聞就是政經社會、財經跟體育。那體育主播就是錢定遠嘛,那錢定遠總要休假,所以錢定遠休假的時候,就是我去代班,所以我們是播棒球也播體育新聞,等於是兩者都有,有時候播完棒球回來播體育新聞,大概是這個樣子。然後那個時候也要負責供稿,把這個、反正我播那場比賽,我就負責要把這場比賽做成一則電視新聞,然後就在夜報的時候播出,那我們也負責播。

曾:跟現在差不多。

詹:差不多。然後84年,邱董就說要做電視台。

梁:TVBS-N。

詹:對,他就開始要從各組裡面去找那個所謂的。

梁:差不多我們聊了二十分鐘,終於棒球那兩個字出現了。

曾:對對,總算。(笑)

詹:對對對,大概是這個樣子。所以功斌哥來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是在TVBS-N,就是在新聞台那邊了。因為那時候他需要的是專任的主播,因為你畢竟19個小時都在live播新聞,所以你必須要有所謂的專任主播嘛,那時候我被從體育組調了過去,大概是這樣。

梁:我回頭請教一下,妳在兄弟的時候的同事是誰?

詹:蔡明里。

梁:兄弟?妳在兄弟、蔡明里去過兄弟?

詹:不對不對,那個是在TVIS。

梁:廖士堯。

詹:廖士堯、金海倫(音近)還記得這個人嘛?

梁:知道名字,但人想不起來。

曾:胖胖的。

梁:有張殿文嗎?

詹:對對對,還有張殿文,也是胖胖的。

曾:只記得胖胖的。

詹:怎麼都記得胖胖的。

曾:還有協理叫什麼?

梁:因為我會請教妳是張殿文這個名字,我前兩天在哈佛那個論壇、那本雜誌上看到他。

詹:噢是嗎?他在做什麼?

梁:他之前待過天下,他一直後來就跑這種商業雜誌的這種主編,或者從記者或編輯開始,然後、現在他一直在這個領域。

詹:喔。

曾:不過球迷比較有印象應該是廖士堯。

詹:對,因為我覺得廖士堯真的是一個⋯⋯

曾:鬼才啦。

詹:非常聰明的人,他大概是⋯⋯

梁:我一直跟人家講那個、那時候時報、時報鷹,後來跟兄弟打,兄弟恰克飛鳥,因為恰克飛鳥來台灣表演還是什麼的。那飛鳥他就隱喻是鷹嘛、時報鷹,然後兄弟,然後把恰克飛鳥的這個團名加上去,兄弟恰克飛鳥掛在一壘的那個觀眾席前面,一個布條。結果加了兩個字,兄弟恰克飛鳥,那那時候恰克飛鳥剛好來台灣,我就覺得這句話就是用得非常好,應該比我們的現在這個製作人Adam稍微強了一點。

曾:對對對。因為他是我看過、我們早晚應該要找他來上節目,他是我認識最聰明的,而且⋯⋯

詹:他真的很聰明。

曾:很有行銷點子。比如說兄弟要對統一有一場比賽,統一贏了就是封王,可是他在海報寫是轟炸的轟,兄弟要轟王。

詹:轟王。

曾:對對對,所以他有非常多點子;包括那個彩帶,丟彩帶也都是他開始的。

詹:對,最重要的就是丟彩帶。到現在大家都還在沿用,就是冠軍,啊那一刻,彩帶丟出去。

《名人書房》主持人、前 TVBS 新聞主播詹慶齡雖然身為死忠味全龍迷,卻加入《兄弟雜誌》。

曾:所以妳在《兄弟雜誌》總共多久?

詹:一年十個月的樣子。

曾:一年十個月。怎麼會想要去《兄弟雜誌》?

詹:其實我去《兄弟雜誌》是跟廖士堯有關係,跟張殿文也有關係。

梁:喔這樣子。

詹:因為張殿文早期其實在進兄弟之前他本來就在做雜誌,他在一本好像、如果我印象沒有錯叫《大國民》這本雜誌。

曾:我只記得他待過《PLAY BOY》中文版。我為什麼都記這些有的沒有的?

詹:因為你看《PLAY BOY》中文版。

曾:是喔是喔。

梁:後來一直在這種商業性的雜誌。

詹:因為張殿文跟我的學姐,因為他早我一屆畢業嘛,那我學姐跟他是《大國民》的同事,後來張殿文就不知為何被挖去了《兄弟雜誌》。兄弟本來是季刊,後來他們改成要做月刊,廖士堯也在那邊。那張殿文可能就問了我學姐說,欸妳有沒有認識的人,我們在找年輕人啊,對棒球有興趣的做採訪編輯。那一年我剛好大學畢業,那我就無所事事,因為反正我大學功課也不好,我德文系的嘛,德文也念得很爛,那也不想去考外交特考,也不想去貿易公司;我覺得我不是一個可以坐辦公室的人,可是說真的,那妳不坐辦公室,妳能做什麼?在那個很懵懂的年紀,那我就決定逃避這個世界,我就跑去夏威夷,因為我弟弟那時候在夏威夷念書。我就跑去那邊每天在海邊曬太陽,過著很愜意地浪擲青春的日子。

曾:所以後來就發現自己身材不好就回來了。

詹:我其實很早就發現我身材不好,不用到夏威夷。

曾:OKOK。

詹:我一定要趕快先講。

梁:這個製作人切掉,不然就提醒一下18歲的⋯⋯

曾:這跟18歲有什麼關係,PLAY BOY那段可以切掉,這一段可以不用切。

詹:PLAY BOY一定要留著,製作人現在莫衷一是。然後那個就是在夏威夷的時候,突然之間,有一天我媽打電話來給我。她說妳學姐說有介紹一個好工作給妳,是跟棒球有關的,妳不是喜歡看棒球嗎?因為我大學有一群同學,我們都龍迷嘛,對,我們都是瘋狂的龍迷。所以後來就打了電話給我學姐。

梁:龍迷到兄弟去上班?

詹:是啊,所以那時候我就被大家罵啊,說什麼我身在象營心在龍之類的。

曾:民進黨支持者在國民黨部上班,是這個感覺嗎?

詹:對。然後而且那個時候,我就跟廖士堯通了電話,反正張殿文就把我的人事資料就給了廖士堯。廖士堯就跟我打了越洋電話,我們大概講了幾分鐘,我只記得他好像問了我幾個關於棒球的問題,問我是不是到底還真的懂那麼一點點。然後我們這一輩本來就是看棒球長大的嘛,我就跟他稍微聊一聊,然後他也沒有見過我的面,他就很信任地說好那我就錄取妳了,妳什麼時候要回來上班?我心裡想哇我就這樣子找到工作了嗎?怎麼那麼美好。

曾:所以越洋電話問的?

詹:對。

曾:哇。

詹:沒有見面,而且那個時候沒有視訊也沒有通訊軟體這種東西。那我就回來了,所以我就按照他跟我約好的時間,我就提前回來台灣,就去兄弟報到,然後就展開了很有趣的職棒記者的生涯。

曾:你有沒有覺得,如果光聽聲音啊,慶齡的聲音就是聽起來很聰明的。

梁:對對。

曾:真的真的,她的聲音會讓人⋯⋯

詹:光聽聲音很聰明,那看到臉會⋯⋯

曾:更聰明。

梁:按妳這樣的聲音,應該(聽無)隔洋跟妳通電話也會錄取妳。

曾:真的真的真的,如果妳德文更好一點,早晚去柏林上班了。

詹:最後我請廖士堯求證,廖士堯說沒有,我只是缺人。

曾:後來就回來、馬上就上班了?

詹:對,我馬上就上班了。

曾:那時候兄弟已經出幾集了?

詹:兄弟好像只出了一、兩集而已吧,它當時真的還沒什麼人在裡頭。然後他們就叫我去球場,可是去了球場,我根本連棒球紀錄表都不會做啊。

曾:而且妳也沒有記者的經驗。

詹:完全沒有,而且我是念外文出來的,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傳播或新聞相關的訓練,也不是體育管理、運動管理的。

曾:真的很缺人。

詹:真的。可那時候我遇到的第一個貴人,也是你們都認識的人,叫凌照雄,凌照雄那時候在中晚。然後張殿文就把我帶到了那個、台北市立棒球場的記者室,就跟大家介紹,欸這個我們新來的採訪編輯啊,大家多指教啊。然後那個時候因為我是個小妹妹,我覺得大家對我還蠻友善的。

曾:應該是妳的外表吧。

梁:對,應該很多人對妳都很友善。

曾:對啊,妳誤會了,妳完全誤會。

梁:有的因為聲音,有的見了人之後,但是剛才⋯⋯

曾:先聽聲音然後再看本人,決定好好照顧妳。三十年來都誤會了。

梁:詹慶齡剛才的說法印證了我那天跟曾文誠去味全龍現場的時候,他們問、其中一個題目問說龍迷的這種特色?我說就是美女球迷比較多。去台中的時候,台中女中的右外野都幫小毛加油。

詹:嘿嘿,那一定要的。

梁:像您這樣子的、對,應該是屬於龍迷的,兄弟的比較不像。

曾:我們在第一季不知道有沒有聊過,就是說那個、一個是《PLAY BOY中文版》他們做過調查⋯⋯

詹:你真的好難忘喔,它真的伴你成長。(笑)

曾:因為它已經絕版了。他們調查台北十個最容易出現美女的地方,其中一個就是味全的加油區,是因為妳有去那邊加油,妳剛剛不是說妳有。

詹:不過我還真的有一次被《民生報》拍了,真的,那時候我其實已經在《兄弟雜誌》了。那天我決定不要待在記者室,因為我覺得視野很有限,我就跑到看台上面去,好像是在三壘那邊吧。那我就自己戴個棒球帽坐在那邊,那個時候還沒有、球賽還沒有開始,球員都還在做暖身練習的時候,我就坐在那邊,然後俯瞰一下球場的感覺。突然之間就第二天,我同事就跟我說,欸為什麼《民生報》拍了妳?因為那個時候他們好像有個單元說,要每天在球場拍一個女生,然後要大家來尋找她。

曾:對對,沒錯沒錯。

詹:然後後來我的同事看到,就跑去跟《民生報》說這是我同事,你幹嘛拍她?她是記者啊。

曾:其實那時候吼,這是題外話。那時候其實打全壘打都會請球迷獻花,漂亮的女生獻花,他們就會先去那個現場先找、找球迷,然後問她願不願意,然後到下面,然後有時候洋將就會欸趁機、不是說揩油啦,就親一下,然後很多人覺得欸沒什麼。有一次找到我太太,真的把我太太嚇死了。

詹:喔,真的嗎?

曾:我只是強調我太太很漂亮而已。(笑)

梁:東吳第一美女。

詹:我們都知道你太太很漂亮,對對對。

分享跟球員的互動故事

曾:東吳第一美女。OK。所以妳那時候有做了哪些專題嗎?或訪問哪些人,妳有印象?

詹:比如說有一次我記得很、印象深刻是特別要做下勾球,然後兄弟有一個很會投下勾球的大家還記得嗎?

曾、梁:陳憲章。

詹:陳憲章,這個是我自己比較印象深刻的。那當時比較會跟我互動的在兄弟最多,我覺得是王光輝跟陳義信耶。

曾:不意外啊。

詹:因為王光輝很會講笑話。

曾:對對對對。

梁:他本身就是個笑話。(笑)

詹:他真的很會講笑話。

曾:王光輝就是你、如果你是一個媒體記者啊,你問他A,他會跟你講A之外BCD都一起跟你⋯⋯

詹:而且他不會停。

曾:對對對,而且他自己會製造梗,然後你會發現在他所有的聊天當中,你標題都可以想好,對對。所以妳跟王光輝跟陳義信比較有互動。

詹:對,比較多一點。因為他們對於雜誌社裡面,就是我們是屬於出版部的,他們對出版部這邊基本上都還蠻友善的而且也很配合;然後當時那個阿郎也跟我們蠻好的。

曾:王俊郎。

詹:對,因為阿郎他住在兄弟的宿舍,就在我們出版部的樓下,所以他沒事就會跟我們溜搭溜搭,因為他家不在台北,他又是個很規矩的球員,他就是打完球他就會自己回宿舍,所以我跟他的互動算蠻多的。當然還有一個就是教官嘛,教官很棒,因為教官對男生很兇、很嚴厲;教官對女生很好,所以我超愛這個爺爺的。

曾:他對其實當時的很多,比如說黃麗華啦,然後陳芸英啦、蔡鵑如,這些女記者真的都非常地照顧。那他罵起⋯⋯

梁:不會、不會捏妳們的肩膀。

詹:不會不會,所以我就很喜歡他。

曾:以現在的標準來講,恐怕不行,男生每個都被他捏過。

詹:教官那個開玩笑,九陰白骨爪!(笑)

曾:沒錯。所以那時候,妳自己要設定題目嗎?或者妳⋯⋯

詹:沒有,題目大概都是、因為我們是月刊嘛,所以題目的話就是出版社那邊,廖士堯他們會設定。但是比如說,我們那時候的工作分派應該跟職棒雜誌差不多,就是我這一期封面是什麼故事,我們就開始去做個別的採訪。好,比方說,我跟陳憲章會比較熟就是因為那一集在做投手,但是我負責的就是陳憲章。因為有一陣子還記不記得他的下勾球大發威?

曾:對啊對啊。

詹:對啊,所以那陣子他防禦率⋯⋯

曾:專門克制妳的龍隊。

梁:對味全。

詹:對,沒錯,他專門剋龍的嘛。那那一集我記得我特別做的是陳憲章。那還有一個,他其實後來並沒有打出很好的成績,可他是一個對人非常友善的選手,陳逸松大家還記不記得?

曾:已經過世了。

梁:剛過世。

詹:對,陳逸松他其實跟我們的互動也都很好,他還蠻照顧出版部的人。

曾:講起來我記憶中的兄弟象的前幾年,這些球員,其實我覺得是球隊文化,因為老闆管得很嚴,待人處事啊各方面,讓你覺得看到規矩兩個字。

詹:的確是耶。

曾:對對對,他們第一年還要上班。妳有沒有聽過全世界哪個職業隊,到公司喔、到飯店還要打卡的?

詹:一直都是啊,到我在的時候還是啊。

曾:妳在的時候,球員還是要打卡?

詹:他們的、應該這樣講,在管理上,我們是出版部的一般員工,但他們跟我們的管理規則基本上是一樣的,就是上班打卡、下班打卡。所以他們的巴士要出發去台北市立棒球場之前,雖然那麼近,還是要在慶城街那邊集合嘛,他們要打卡;然後他們打完了之後,回來、比賽結束之後回來,有的人是直接回家,有人住宿舍他就進去盥洗,你還是要打卡之後才能夠開自己的車回家。那我還記得就是阿郎跟我講的,他有一次被扣了一天的薪水,就他那場比賽基本上是做白工;因為他回去,他太累了,他直接就上宿舍去盥洗完,他睡著了,他忘了打卡。可是我們的規定就是你上下班的卡都要打,因為他才能確認你上班的時數,只要你漏打了任何一次的卡,那天的薪水就是歸零;所以王俊郎,因為他們的薪水跟我們可不一樣,我們出版部是很低薪的,但他們球員的薪水是高的,但他那天的薪水就是活生生地歸零、扣掉。

曾:那妳剛開始看的時候不會很意外嗎?職棒球員要這樣打卡?還是妳覺得⋯⋯

詹:我覺得很怪,但是那個時候我也才初出社會啊,人微言輕嘛。

曾:對對對。講了什麼,明天不用來了。

詹:對。

梁:我們那時候,之前的節目裡面提過,就是說我明明昨天先發而且打完九局,結果沒上班。回到飯店,比如說新竹交通車回來之後,下來,就像妳剛才說的,有的可能忙了、有的可能累了就沒有打卡;但是我明明今天甚至有兩支安打,或者是我投了幾局⋯⋯

詹:對啊,沒錯呀。

梁:但是在出工的紀錄上面我是⋯⋯

詹:就是沒有。而且影像紀錄或比賽紀錄是不算數的。

梁:都有。(笑)說不定還有那個猛打賞。(大笑)

詹:打卡鐘決定一切。

梁:後來改了。

曾:所以你可以想像現在王威晨說欸你昨天沒有比賽,有啊有啊我打三支,沒有啊,你沒打卡。(笑)

詹:開玩笑。

梁:那應該是他爸爸或者什麼,現在日子好多了。

曾:那回到剛剛轉播,就是、因為畢竟女生,在當時除了康小玲之外,因為也沒有其他女性主播。

詹:而且小玲是在球場轉播。

曾:對,那妳挑戰這個工作有做什麼準備嗎?

詹:我就是憑著一股傻勁跟熱忱啊,我還以為我很懂棒球嘛,那不懂電視,因為也不知道電視是怎麼一回事,就一股腦地栽進去,現在想起來當然好傻好天真。

梁:妳剛才說到這個凌照雄,他有教妳怎麼做紀錄?

詹:對,他教我,他那一場球賽就是我第一場的採訪。

梁:這跟他現在形象差很多欸。(笑)他現在是師大中文班的博士,欸中文博士班的研究生。

曾:沒有啦,(聽無)。

梁:他會教妳記錄喔?

詹:對,那時候張殿文就託孤給他,就說欸你教一下這個我們新同事怎麼做棒球紀錄。他真的就那場球賽,我記得他應該陪在我旁邊有五局的時間喔,因為你至少一定要經過⋯⋯

曾:逐球、逐球地進行。

詹:對對對,我們就差不多五、六局的時間,他就教我怎麼去做紀錄。

梁:我感覺這種、廖德修有跟妳同期過嗎?我感覺這種是廖德修會教,不是凌照雄會教的。

詹:修哥比我還要晚一點,修哥比我稍微晚一點點。

曾:沒錯沒錯。修哥是我面試進去的。

詹:他比我稍微晚一點點進去。

梁:居然是凌照雄教。

曾:廖德修就是那個做紀錄啊,比如安打換紅筆。

詹:他會拿尺。

曾:拿尺然後畫一條線。

梁:對對。

詹:看,我也記得。

曾:對,所有人都記得嘛。然後那個住宿飯店啊,第二天早上起來,他會把棉被摺好,他就是這麼規矩的人。(笑)我們永遠記得的媒體同業。

詹:他的棒球紀錄超漂亮的,因為都是用尺,所以不像我們都會畫得歪歪斜斜的,只要自己看得懂就好。

曾:對,我們的目的是把比賽稿寫好。

梁:曾文誠還沒退休啦,他、廖德修已經退休了。

詹:也是前幾天的事吼。

梁:他五年之後,他的紀錄可以寫進名人堂。

曾:他的紀錄真的比那個官方的還好看,每一個規規矩矩,你就可以看到他這個人。

詹:筆直而且我記得他還分顏色。

曾:對對對,念歷史跟念德文的就是不一樣。那個歷史的喔真的非常整齊。

梁:念德文跟德國人還是不太一樣。(笑)

曾:念德文不代表德國人。

詹:德文因為念不好,所以紀錄也做得歪歪扭扭的。

「好慶幸那時候沒有網路喔!不然的話我就要辭職了。」轉播處女秀的震撼教育

曾:後來妳開始轉播,記得第一場跟誰嗎?

詹:喔第一場好慘,慘到爆!

曾:怎麼說?

詹:我第一場其實不是播職棒欸,因為那個時候我沒有受過訓練,那錢sir跟袁博士他們就很擔心我第一場萬一出包的話,可能會被謾罵聲淹沒,所以他們就很體貼地叫我去轉播一場甲組的比賽。可是呢,其實甲組的比賽我還真不熟,因為當時甲組的球員真的不是我那麼熟悉;那時候我全心全意在看職棒,而且職棒那些球員等於是我自己也從小看著他們從小打球長大,是我非常熟悉的一群人。

梁:大家比較熟悉。

詹:可是成棒我還真不熟在當時,所以那場甲組的比賽,儘管我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去記熟那些對戰的球員、要上場的球員他們大致的特色,可是我能認識的人真的還是沒有那麼多。而且我後來發現,其實棒球轉播跟你想像當中真的不一樣。

曾:差很多。

詹:特別在現場live,那我的長官⋯⋯

曾:喔所以甲組也是live?

詹:對,呃、是live沒有錯,我記得。而且那天很慘,出師不利,下雨,而且下那種要下不下的雨,就是中型雨,它如果很大就停止那場比賽就算了對不對?可那天的主審非常地猶豫不決,他就是覺得好像還淹到仍然可以跑壘的程度就繼續。

曾:他心裡想是詹慶齡的處女秀,我一定要讓它打下去。

詹:他一定是要給我難看。然後那天還真難看,因為呢它又下得不夠小、又下得不夠大,所以他數度地中斷比賽。那當時,博士為了怕我不太知道第一場怎麼樣講話,所以他好心地找了總教練來,等於我的旁邊是有兩個球評的。聽一個人講話已經夠吃力對不對,你要聽兩個人,可是你的intercon裡面還有另外一個聲音叫導播;然後你又要看場上不斷地打打停停,有雨沒雨;然後呢,monit,你那個時候也不太知道那個monit take出來的畫面,導播選過的。所以你會很慌亂;第一、你耳朵不知道聽誰講話;第二、當你在聽球評講話的時候,導播的聲音又竄進來叫你幹嘛幹嘛,這時候他又要叫你去看球,然後這個時候要叫你看monit;我整個是慌亂到不行,然後又一會兒雨、一會兒停、一會兒雨、一會兒停。結果那場比賽到了第二天,反正我覺得那真是一場很可怕、很災難的處女秀。第二天去公司開會,博士就說,嗯,關於慶齡昨天的那一場比賽,不知道觀眾有什麼回饋意見?我好慶幸那個時候沒有網路喔,不然的話我就要辭職了。然後我同事負責收客服的電話跟意見的那個人就很勉強地說,嗯是有啦,但是真的要在會議上講嗎?意思就是說很難看啦。那博士就說就講啊,有什麼關係,不要這樣、講話不要扭扭捏捏,就說。然後就開始了,都是罵人的,就是呃、不純熟啊,對電視作業都不懂啊;然後女生,為什麼要叫女生來播球;然後就說幹嘛找個花瓶來之類的。當然如果現在人家說我們花瓶,我們會很高興啦。

曾:對。

詹:那個時候還蠻受傷的。

曾:不凋謝的花。(笑)

詹:但是我覺得那也是一個很好的訓練啦。坦白講我覺得那個挫折是妳未來的養分,因為再也不會比那更糟了。

曾:妳怎麼克服啊?就是一開始第一場就這樣子。

詹:坦白講我那一集想辭職,根本沒有想要克服。我覺得芸英錯了,其實我不適合電視,只有聲音好聽是沒有用的。但是我覺得錢sir跟袁博士給了我非常大的鼓勵,後來他們就知道事實上我真的對電視作業或轉播是不純熟的,他們就會派一個同事教我好像兩、三場比賽。然後我在他們的身邊,一開始的時候我先不播,我就先在他們旁邊大概磨練了應該有十場比賽以上吧。就是跟著他們每場比賽去,可是我就聽他們怎麼播,我在旁邊,但是我做一些打雜的事情,可是等於那就是一個訓練我的過程,我覺得還蠻不錯的。因為你聽久了你會去模仿,一開始你什麼都不會的時候,你會找一個典範、一個模型來做模仿;但是久了之後,你大概知道明里是怎麼播的,那錢sir是怎麼播的,他們兩個又是完全不同的特色。那博士是一個比較一直在球評的角色,除非那間公司真的是缺人,他才會一個人兼飾兩角。

梁:他還蠻喜歡一個人兼飾兩角。

詹:對。(笑)那個時候大部分是兩個人在分工,我就去看他們怎麼樣。那之後我真正上場播職棒的時候,狀況就比那第一場可怕的成棒賽要好很多了。

梁:我聽妳這樣說起來,其實像蔡明里或者是康小玲,他們剛開始其實播現場,那倒是一個很好的一個訓練或者過程。

曾:你是說我們比賽的現場⋯⋯

梁:都是從現場開始播。

曾:那是聯盟的播報。

梁:因為你在球場,你沒說話也沒有關係,觀眾⋯⋯

詹:對,而且它就是要規矩。

梁:現場有可以讓觀眾可以度過,但是你在電視或者廣播裡面,沒說話就是空白。

詹:對。

梁:就空白,那是很可怕的。

女性轉播的優勢與需要克服的問題

曾:不過跳開來,就是剛剛有、第一場之後就有人批評說女生播什麼棒球,到現在還有人這麼講,妳對這點的看法?

詹:我覺得並不是全無道理,怎麼講?倒不是說女生一定不懂,或者是一定播得不好。而是我覺得,我後來有時候聽自己、因為那時候為了要糾正自己的缺點,我經常會回頭去聽自己前一場的比賽,然後做筆記,作為下一場的改善。可是我發現有一個比較天生也許算吃虧的地方,因為我的聲音在女生裡面已經不算是很尖銳的,但是有時候當我們一激動起來,怎麼樣的時候,我們那個分貝一提高,我們的音頻也會跟著提高;我覺得確實在那個音頻提高的時候,男生也許會顯得鏗鏘有力,但是女生有時候會稍微刺耳一點點,我覺得是會有的沒有錯。所以我想女生如果播棒球並不是不可以,或播任何的運動比賽,但是要去切合自己天生音質的條件,去做一些調整;我覺得倒不需要一定要像男生那樣子吼叫或怎麼樣,當然有時候那個吼叫不是我們故意的,是因為自己真的很激動,看到全壘打很爽,看到那個全壘打球被接殺也很爽,美麗的美技守備我們也覺得很棒;可是那些自然流露的東西,我覺得它還是需要經過一些後天的調養跟訓練,讓妳的聲音可以聽起來比較悅耳。就在別人看的時候,同時在聽覺的享受上,他並不覺得是一種刺激或者是噪音那個感覺。

曾:那如果跟男生做比較的話,妳覺得女生在播報棒球有她的優點、特點?

詹:當然我覺得也有她比較能夠去細緻一點的地方。因為我覺得畢竟因為我們的聲音比較沒有那麼陽剛,所以即便沒有那麼陽剛,有時候在跟球評聊天的時候,因為有時候空檔很久嘛,我們會聊點故事。在講故事的時候,我覺得女生其實不錯的。

梁:妳覺得女主播會吸引女球迷嗎?

詹:不會啊,異性相吸。

梁:她不會給她很大的激勵嗎?

詹:女球迷會對女主播給予最嚴厲的批評。(笑)

曾:所以她剛開始跑的時候就沒有女記者前輩會教她那個記錄嘛,一定是凌照雄啊。

梁:凌照雄。

曾:對不對?

詹:沒有,那個時候女記者前輩對我蠻好的,黃麗華呀、陳芸英啊。

曾:其實也不多啦,嚴格講起來,我們那時候⋯⋯

詹:那時候女生也很少啦。

梁:蔡鵑如。

詹:蔡鵑如也對我很好啊,我當時遇到的女生倒是對我蠻好的。

曾:那妳那時候播了幾年下來,有跟哪些球評合作過?

詹:你啊。

曾:我知道,除了我之外。(笑)

詹:張昭雄老師我比較常遇見。

曾:講到我喔,有一天,因為我知道她是味全球迷,然後味全跟哪一隊比賽我忘了。我就問她,廣告的時候我問她說,欸詹慶齡,如果味全贏打很久,跟味全輸打很快,妳要選哪一個?她就當然選味全輸啊,她很自然。(笑)

詹:因為那時候我就已經變節。

曾:假龍迷。不過說說看,味全回來,妳自己的感覺?

詹:其實我還是蠻高興的,不管外界對於它背後老闆是什麼樣的看法,或者是什麼樣的評價;但是我重新看到味全的球衣,我還是覺得蠻感動的。因為畢竟在我的大學生涯裡面,那是我非常重要的娛樂消遣,也是我跟我的同學之間,對,我們很緊密地在連結我們的友誼,非常重要的工具。

曾:那時候妳看球的經驗還記得嗎?就是⋯⋯

詹:當然記得啊。

曾:還是排學生票嗎?就是⋯⋯

詹:我們當然是學生票,我們那麼窮。

曾:喔,是是。

詹:勤儉持家啊。

曾:OKOK。(笑)

梁:那時候需要持家嗎?(笑)

詹:我們為父母著想。(笑)

曾:所以大概都幾點去排隊啊,妳還記得?

詹:差不多三、四點吧,就下午沒課,我們會在學校、因為我念淡江,我們會在活動中心集合,然後我們就一塊坐車。那時候還沒有北淡、喔那時候是北淡線的火車,還不是淡水線的捷運。

曾:這個不用強調。這個跳過。(笑)

詹:我們就坐北淡線的火車,然後到那邊。

梁:我們應該是、聯盟應該是一個小時之前開始發票、發學生票。

曾:發外野票。

詹:我們就先去、我們先去排隊,然後因為我同學有幾個瘋狂的龍迷,而且他們是瘋狂地喜歡著某幾個球員。

曾:哪些?

詹:譬如當時我有一個學妹,她從成棒時期就是瘋狂的林易增迷。對,那時候林易增還在味全龍,她很喜歡林易增。那當時,我自己有幾個也很喜歡的,林易增、李安熙、吳復連。欸,吳復連當時⋯⋯

曾:吳復連後來在兄弟。

詹:在兄弟,對對。那時候,因為我們看他們打球的時候,他們是從少棒一路到成棒。然後我還記得我學妹跟我講了一個笑話,因為在成棒賽有一次我們對古巴,其實我們打得很棒,我們差一點要贏古巴了,在當時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但是我們就一直一路追在九局,一路追追追追到最後一個打者是林易增的時候,林易增被三振了,還是被接殺我忘記了;總之那個連續得分上壘的氣勢就到林易增那一場、就那一棒就中斷了。那時候是我們念高中的時候,我學妹是澎湖人,她念馬公高中,她說她第二天到學校,就羞愧到她沒有辦法抬頭面見同學,好像她是林易增的代言人。

曾:可以想像。

詹:對,然後大家就罵她說她是民族的恥辱、國家的敗類。(大笑)那個時候真是太慷慨激昂了吧。

曾:林太太跟同學致歉。

詹:對,她就是特別喜歡林易增。

曾:林易增會讓人家喜歡,他那個⋯⋯

梁:其實他那個、後來他不是代言那個廣告,我覺得那句話還蠻能代表他。

曾:我憨慢講話那個。

梁:但是我金實在。

詹:喔,伊真正憨慢講話。

曾:對,非常的。

梁:所以那句話我覺得對他個人,然後對那個藥品產生很大的連結。

詹:可是他人真是非常好耶!

曾:就是很客氣啦、很客氣。

詹:對,尤其我吃了他那麼多活蝦,我特別覺得。(大笑)他那時候不是開了一個活蝦店嗎?

曾:對對對。所以妳後來離開算是妳在、主要在新聞做主播,後來有陸續跟球員聯絡嗎,跟妳受訪過的球員?

詹:我會偶遇他們。偶遇過幾次黃平洋跟陳義信。

曾:在?

詹:陳義信因為後來年代的關係,他有時候會到公司來,所以我還挺常碰到他的,有一陣子。

梁:剛才妳說陳義信妳能、妳那時候在《兄弟雜誌》的時候能跟他有、我還蠻意外的,因為我覺得⋯⋯

曾:沒有沒有,那個長相應該可以判斷得出來。

梁:喔,是吼。

詹:又來了。(笑)

曾:他有挑啦,他一定有挑啦。

詹:他那時候是最紅的,假日飛刀手。

梁:我覺得他、他其實⋯⋯

曾:他會挑啦。

梁:上個月碰到我都覺得沒什麼好聊的。他都先看我開什麼車、戴什麼錶,然後現在在哪裡工作?交代完就走了。

曾:對,她提到陳義信我蠻意外的,對啊,王光輝不意外,王光輝真的很好。

梁:王俊郎啊、王光輝啦,甚至那個江仲豪這些我覺得⋯⋯

詹:啊,江教練也是,對我很好的。

梁:聊到這些⋯⋯

曾:對對,江教練。

梁:就只有陳義信,我覺得他好像沒什麼好聊的。

曾:他會跟人家有交情還蠻特別的,對對對。所以我們要從外表、年紀去想起,也就不意外了。後來妳就慢慢離開、就是說沒有跟職棒這麼貼,但是我知道妳老公也是球迷?

詹:對啦,因為男生大部分都還挺喜歡看棒球、籃球的啊。

曾:所以偶爾也會跟妳聊?

詹:會啊,而且因為他們以前都是象迷啊。

曾:OKOK。

詹:他跟他弟弟以前都是象迷嘛,因為我覺得畢竟那個年代,中華職棒真的是第一波高峰。

曾:對啦對啦,就是這樣講其實也合理,就是說兄弟的、在當年能不能起來,其實關係到、直接是關係到中華職棒的興衰跟票房,所以它⋯⋯

讓曾公在轉播時差點笑到從椅子上摔下來的那句話。

詹:可是播報我覺得有一件跟你很好笑的事情。

曾:是嗎?

詹:你忘記了嗎?

曾:我所有事都忘了。

梁:他太多了⋯⋯(笑)閱人無數。

詹:不是,因為你提綱裡面有問到我一題,我覺得很好笑,我就忍不住要出賣你。

曾:請說。

詹:你說我難忘的比賽?那一場是、我記得就是跟曾公,然後是兄弟象但我忘了對戰是哪一個隊伍了。總之兄弟象,你記不記得那時候有一個游擊手,而且他身手很棒叫葛雷諾,葛雷諾的防守挺好的。然後我們兩個就播著播著,後來有一個滾地球,那葛雷諾每次、我覺得他的防守很棒,他都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然後就把球傳到一壘,好,刺殺⋯⋯

曾:妳能不能講快一點,我一直在挫。

詹:刺殺出局!然後這個時候葛雷諾突然就蹲了下來,然後隊醫就上去了,兄弟象的隊醫就上去了,然後曾公就說看來⋯⋯

曾:接下來我完全不承認。

詹:他剛剛好像是拉傷了,到底是拉傷哪裡呢?那我說那我們來看一下隊醫,然後導播就遵命進去了,然後就take到葛雷諾的特寫,然後我就說好像是剛剛轉身的時候,葛雷諾拉傷了鼠蹊部;結果曾公居然在旁邊笑到、彎到地上去,他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後來我就問他說,拉傷鼠蹊部、他真的是拉傷鼠蹊部,我就說有什麼好笑的呢?然後曾公說,妳一個女孩子,說啥咪鼠蹊部?然後我還記得我回你的話,你記得嗎?

梁:她已經很文言了。

詹:對,我就說會很奇怪嗎,鼠蹊部?我又不是說該邊!

梁:我正想說這兩個字。(笑)

曾:可是你那時候笑得比現在還要誇張。

曾:沒有,那時候我記得我常跟、應該算是常跟⋯⋯

梁:如果是從兄弟的隊員裡面講出來沒有,從妳的嘴裡面講出來比較好笑。

詹:對,可是我真的講的就是鼠蹊部,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可以笑成這樣?

梁:兄弟的隊員真的是講該邊。講鼠蹊部已經非常文雅。

曾:有一次我跟應該不是跟慶齡,應該是跟中廣的女記者,那時候打中要害,她說、那個女記者說,欸打中那裡不會痛嗎?我就說那個地方用手彈就很痛。(笑)哪來的、在廣播哪來的勇氣?其實當年中廣很嚴、非常嚴,但是live可能沒辦法切。

詹:就不能亂講話。

曾:對對對。

詹:哦~了解。

曾:好像也會警告。他們好像規定你只要進、不曉得幾秒鐘,主播不講話、空,他們就會以為是斷訊,然後就馬上進音樂了。我是後來才⋯⋯

詹:好可怕。

曾:所以他們會不斷一直講一直講一直講,他們也是受過訓練。

詹:那還好我是在TVIS。

梁:我是蠻好的,我都播那個不管共產黨或者是國民黨都能夠接受。

曾:是吼。

梁:我在共產黨那邊也播過。(笑)

曾:確定你講的是正確的。

梁:對對,據說他們沒有真正的live。

曾:疫情過後你還回得去嗎?

詹:喔~

梁:他們沒有真正的live。

詹:它不是真正的。

梁:我幫大聯盟在那個北京做過兩次、兩年⋯⋯

曾:你說不是真正的live是什麼?

梁:其實你現在覺得真正的live都會有過一個比如說3秒到5秒。

曾:一直有人監聽?

梁:如果有的話你會被砍掉,你會被類似逼~~~那種聲音掉。

曾:喔真的喔,那跟老三台⋯⋯

詹:所以那就是全程在監聽欸?

梁:對。我也不曉得,是別人、我說我做live,他說沒有啊,我們沒有真正的live。

詹: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被逼過?

梁:我沒有聽到,但是應該我的聲音在、那時候ESPN在新加坡播的時候,比在大陸、有一些五星級的飯店就都聽得到,那那個時候應該就被認可這個人是比較沒有什麼政治色彩,是國民黨、共產黨都可以接受。

曾:就像我們現在三個在聊這樣子,製作人就一直在聽。

梁:對啊對啊。

曾:其實他⋯⋯

詹:但是他一直做出怪表情。

曾:對,他已經⋯⋯

詹:這一集為什麼會這樣呢?

曾:對對對,他一直在剪、一直在剪、一直在剪。因為我們這一季⋯⋯

梁:他都有做記錄,這個幾秒⋯⋯

詹:結果我們錄了很久之後,他發現能用的不到十分鐘?(笑)

梁:是這個放到另外一個時段,這不是棒球節目。

曾:我們第二季好不容易回來了,怎麼會是這樣子?好,最後我們還是請慶齡聊一下,就是說妳從主播台非常光鮮亮麗地退下來,但現在妳自己有一個很棒的節目叫做⋯⋯

詹:《名人書房》。

曾:對。

詹:《名人書房》的嘉賓之一還是曾文誠、曾公呢。

曾:因為我上過,真的很棒,那個質啊,就是說,你有沒有看過就是你受訪,然後要搞一天的節目,他們製作的⋯⋯

梁:你這是、真的是誇獎還是抱怨?

曾:誇獎誇獎,完全誇獎。因為現在要受到YouYube上面、要受到很歡迎的、衝很多的量,我有些、看有些節目,感覺他們好像拿個麥克風就開始。

詹:確實是可以啦,但是因為⋯⋯

曾:但是他們的節目搞很久欸,就是一整天。

梁:就是做一集做一天啦。

詹:差不多。

曾:至少我去掉大概五、六個小時,他們很嚴謹地做這節目,品質非常好。

梁:那要走過、跑過226的才做得下去。(笑)

詹:沒有啦,其實它雖然也放在網路上,因為現在其實所有的節目都放網路了,但是我當然是用電視來做,因為我們當然希望是在不同的媒體渠道播出嘛。那所以你不管是用哪一個monit、哪一個方框,透過哪一個螢幕平台去觀賞,你都可以去感受到它的質感;那二方面,我們也是用很嚴肅的態度在看待讀書的這件事情,但是那個嚴肅並不是說高不可攀怎麼樣的,而是說我們用嚴肅去對待知識的這種心情,去理解閱讀這件事情。

曾:那沒念什麼書的梁功斌,妳會請他嗎?

梁:沒有沒有。

詹:你這樣講就好像自己在說你念很多書,他沒有。

曾:是啊是啊是啊。

梁:我要說一個很冷的,你們比較像文青,我像無老。(笑)這個是我跟我兒子的對話。

曾:那除了主持這個、真的品質非常優的、就是《名人書房》之外,請大家真的要上去看看。妳還最近寫了一本《秋葉落下之前》,這本其實不用再推了,它已經是誠品的暢銷書了。

梁:其實我真的也想嘗試過,但是我連寫兩千個字都是要老命,我那天⋯⋯

曾:我以為你要嘗試《秋葉落下之前》。

梁:我很佩服一個朋友,他去年一年都沒出差,結果寫了一本書。我覺得他、很多人你在受到這種環境,抱怨啊,等你抱怨完怎麼一年過去了。人家寫、我說一本小說要寫多少個字?我來嘗試看看,他說八萬,我說那算了。(笑)

詹:八到十萬差不多。

曾:看,他兩千字寫不下,我已經出了十五、六本了,級數差很多。

梁:我都是、我都拖稿大王,每次都是要交稿那天晚上12點以前能夠交出來就好了。

詹:不過我覺得這個要感謝報社的那個副刊的副總編輯。

曾:妳現在說這本書?

詹:對,因為它每個禮拜、因為它是先刊在專欄的嘛,那最後要把這個專欄集結的時候,我做了一些改寫。因為當時有一些也許覺得沒有那麼理想;或有時效性;或是因為報紙它會規定你字數,就是它的版面有限,它會規定你就是八百、九百字,那有一些我覺得意猶未盡啊,寫得不夠淋漓盡致;那在出書的同時,我就把它做了一個重整。

梁:妳覺得意猶未盡,我都已經氣力放盡。(笑)

曾:這感覺好像Adam會接的梗欸。

詹:你真的要寫,你真的要把那個一件事說得很清楚,其實八、九百個字有時候還真的是有點難呢,那我就把它稍微地做了一下改寫。還有當時因為在專欄,因為報社也很妙,他跟我說,他們要、《蘋果日報》他們說他們要開始走氣質路線,所以他們的副刊就要找一些新的寫手叫「名采專欄」。那什麼都可以定,就是題目不要是政治類就可以;我心裡想太好了,我什麼都可以寫,我就是不想寫政治;並不是對政治沒有看法,而是不想要引戰⋯⋯

曾:對對對。

詹:也不想要讓自己成為莫名的眾矢之的,所以我就想很好。那那一年剛好是剛過了五十歲的生日,接到了這個邀約,我當時有一些我覺得對中年很特別的心情,再加上我名字慶齡的齡是年齡的齡,所以我就幫我自己定了那個專欄的名稱叫「熟齡紀事」。所以當時並沒有想要出書,可是後來回頭來看,那個時候的一念心,就是想要把我這個年齡段的身邊,或者是我所看到的趨勢跟現象,把它放到我們的日常生活來做書寫,來抒發的這樣的一個想法。因為它有一個脈絡,所以在出書的時候編輯就很好編了,因為它本來就有一道脈絡在那邊;然後你就順著這個脈絡,只是就裡面不同的內容,去做一些編輯作業上的一個區隔就好了。那後來因為它比我自己預想當中賣得好很多,那我接到的大部分的讀者回饋都是說,因為大部分都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人嘛。他們就會說,因為每個人在看這本書的時候會有很強的代入感,或是喔我覺得我好像在看我自己,或是我在感受到我此刻所面臨的人生問題,還是我走過的人生之路,所以因為會有那種同理的感覺,所以他們就會很進入這本書當中。後來我、還有一個人跟我說,他看了以後很療癒,因為那天他心情很不好,然後他什麼都不想做,他連滑手機都不想滑,覺得煩;可是就在那個煩的過程當中,他翻了我的書之後,他覺得那一天他得到了療癒。哎唷,我覺得好感動喔,因為我都沒有想過哎唷我寫一本書,居然可以達到幫別人療癒的目的。

曾:為什麼聽起來像我們的聽眾在聽我們節目之後的迴響?有些人說⋯⋯

梁:是。

詹:一定是啊。

曾:因為年紀也差不多嗎?(笑)

詹:對,應該是比你們年輕一點吧。(笑)

曾:比我們、像是那個《Hito大聯盟》他們在呼籲有80幾歲、看有沒80幾歲的聽眾,我們有可能⋯⋯

梁:天啊,我覺得如果是我寫的會更亂吧,不是會療癒吧。那天不是跟郭泰源他們吃飯嗎?那一頓飯吃下來,我說人家寫《東方特快車》,我想寫東方夜快車。(笑)我覺得挺有趣的。

曾:我那天跟郭泰源說,欸我現在打得到你的球啊。郭泰源就看著我說,但是我掔不到啊。

她的偶像郭泰源與莊勝雄

詹:可是郭泰源真的是我從小到大,最大的大偶像欸。

曾:喔,真的喔?

詹:因為我覺得到目前為止,我所看過我們中華職棒一路走來的球員,或是中華隊出來的球員,我到目前為止,在我心中,我覺得郭泰源投球的姿勢是最漂亮的。

曾:是啊,事實上是啊。

詹:就他的體型,還有他投球的方式,我覺得他真的是最漂亮的。雖然當時我心中最喜歡的是莊勝雄,因為莊勝雄比較帥。欸這什麼話?又得罪人。

曾:沒有啊,實話啊,非常正確。

梁:郭泰源不要哭。

曾、詹:對對對。

梁:我那天特別就是、他坐我旁邊,我就把他手抓起來跟我拍,放在我臉書上,我說讓人家猜哪一隻手是投158的?竟然沒有人猜我,還有一個人猜我的手是種田的,我說那我是⋯⋯

詹:種田的。(大笑)

梁:那我是田僑仔。

曾:應該很好猜吧,對不對?而且⋯⋯

梁:其實⋯⋯

曾:而且他手非常細,很好看。

詹:對啊。

梁:但是你真的想像不到那麼細,或者說他身材。很有趣的是,當天也有趙士強在,他一直虧趙士強,然後趙士強一直虧他說,你投得再好有什麼用?還不是要靠我們打你才會贏這樣子。他就說你這大摳欸,我跑比你卡快!(笑)然後他真的、他是那個五十公尺跑六秒多欸。我說中華隊跑最快的是投手。

曾:他游擊底的,也是有可能。

梁:對啊對啊,那一天⋯⋯

詹:而且他補位補得很好,而且我覺得他的協調性真的太棒了。

曾:沒有,他的動作當初日本人就說、就是在投手上面就是一個完美,就是一個示範就對了,你要照著他⋯⋯

詹:對啊,到目前為止,就算我看大聯盟⋯⋯

梁:我們好像在幫某一集的郭泰源作引子。

詹:對,可我就算看大聯盟,我還是覺得他是最棒的。

梁:我記得那時候我剛進職棒圈的時候,那時候就像剛才妳說的沒有網路,那都看(聽無)Sports那種雜誌。我記得我是從、不知道李淑芳還是誰那邊拿到一本,他連拍了郭泰源的動作⋯⋯

曾:喔,對對。

梁:連拍的,他是要看他說他的放球點、直球、變化球,你幾乎看不出來,然後形容他就像那個柳樹的鞭子那樣,就是您剛才說的那種協調性。

詹:協調性。

梁:看他投球動作是一種享受。

詹:對。

曾:我們現在第二季還是保持我們第一季的,隨時都會把題目歪掉。(笑)

詹:是我錯,因為我不應該,因為講到郭泰源,我突然就心動了起來。

曾:沒有,這也是符合⋯⋯

梁:我們一貫的風格。

曾:這也符合就是說、其實書裡面也提到,就是說到一個年紀的時候,其實過往年輕的時候跟現在心境不一樣。像郭泰源跟趙士強就虧來虧去,跟他們當時在球隊裡面,其實那個氛圍也不同,所以大家⋯⋯

梁:我覺得那時候國家隊很好玩欸,我覺得那個時候,當然也不能說那個時候,因為現在的我就不熟。

曾:慶齡,他準備又要歪掉了。

詹:他又要進入1984的奧運了。

曾:對對對,要開始飄走。

梁:因為我覺得東方夜快車蠻、您知道就是說郭泰源他現在到東京,堤義明的太太如果知道他去,都還會去看他。

詹:哇嗚。

曾:他在日本絕對是個咖。

詹:欸你知道嗎?因為郭泰源那時候在西武,我就愛上了西武隊,然後我家現在有多少西武的紀念品嗎?我每去日本,就會帶一點西武的東西,所以我用的筆,然後我的公仔、我的筆記本,甚至於我家還有浴巾、毛巾都是西武的。

曾:可惜這是podcast,大家可以想像現在少女的表情已經出現在慶齡身上。

梁:那天我跟他說,我說欸吳念庭要感謝你、吳念庭要感謝你,他要叫你阿叔還阿伯?伊愛叫我阿舅啦,我說你們關係怎麼那麼複雜?(笑)

詹:阿舅?

梁:真的,他是要叫他阿舅欸,不是叫他阿叔。

詹:是真的阿舅嗎?

梁:沒有啦,當然他跟他那個⋯⋯

詹:遠親?

梁:有親戚關係啦。但是這個真的、我覺得一般都沒有想到他跟吳復連是⋯⋯

曾:他們長榮出來的本來就是很麻吉啦。最後還是問一下慶齡,現在除了寫書還有在主持節目之外呢?生活重心。

詹:喔,我當然還有在教書啦。

曾:喔,現在在?

詹:在政大新聞系。當然是教電視新聞。但是欸講到這個,我又再歪一下,我發現現在好多新聞系或傳播科系的學生,他們超~有意願當體育記者,尤其⋯⋯

曾:喔,是嗎?還在嗎?

詹:喔好多唷。

曾:我以為想當網紅。

詹:沒有,他們好多人喜歡⋯⋯

梁:妳要不要告訴他,上個月才資遣了四個。

曾:還有一個體育台結束了。

詹:其實他們都好嚮往去體育台,所以當體育台都沒有什麼樣的機會,甚至於不要說進去了,都還不斷地出來的時候,其實他們蠻失望的。其實很多小孩子他們好喜歡去體育台工作⋯⋯

曾:不過還是要灌輸他們,現實是喜歡看球跟喜歡工作是完全不一樣。

詹:對啦,我覺得像我們這麼幸運的人,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多。

曾、梁:對。

詹:坦白講我覺得是這樣。還有就是教書之外還有我也做了一個自己的podcast,你們跟我不同類,我可以宣傳吧?

曾:趕快、盡量。

詹:我的是《翻閱吧》閱讀的閱,《翻閱吧》。

曾:我們這個節目可以宣傳十個,妳才第三個而已。

詹:好。《翻閱吧》就是我的一個讀書心得,因為我做《名人書房》的時候,要把那些來賓寫的書或推薦書,大部分把它看完,比較容易讓我擬提綱,因為這樣我會比較去了解這個人。當然看的過程我就會有很多的體會,後來覺得這些體會就放在我心裡面好像也有點可惜,那我就想好吧,那我們就、我同事就說那我們自己也來做一個podcast。因為有一些觀眾說,他看了《名人書房》覺得很棒,比如說我更了解曾公了,我也會想去看看曾公推薦的書;但我畢竟不可能一個小時都在講書,也會談談這個人,因為畢竟是《名人書房》,人加書嘛。所以在書的部分,他們覺得著墨得不夠多,可是書的部分完全放在影視當中,其實比較不容易做得活潑;所以我就把書的部分單拉出來,我會去挑我自己所看過的,或者是《名人書房》來賓所介紹或他們所寫的書,我就會在我自己的podcast《翻閱吧》就會做一些介紹;然後我就預告一下說,喔下一集我要介紹就是曾公的書囉《別無所求的人生》。

曾:這是一本好書,雖然賣得沒有《秋葉落下之前》好,但它也是第二刷、第三刷。

詹:對,好,那《秋葉落下之前》的作者就會在《翻閱吧》podcast介紹《別無所求的人生》。(笑)

曾:OK,非常完美的ENDING。那個功斌還要再歪一下,沒了?

梁:沒有,我再歪就歪不回來。

詹:沒有,他說好了我也決定要寫了,超過兩千個字的。

梁:我只想問說那我寫臉書的要不要發布一下?

詹:蠻好的。

梁:我其實臉書也、我也都不會寫太多字。

曾:OK,非常謝謝慶齡今天來到我們節目。

詹:謝謝曾公,謝謝功斌哥。掰掰。

曾、梁:謝謝。掰掰。

(2021/9/17)

———

昨天(7/24)有人貼出與威助的合影!知道他還好好的真好!

今天收到曾公與梁sir的公仔啦,謝謝你們。也謝謝朋友幫我簽球,節目還沒播到,就不破梗是誰啦~

我可以理解聽一個人吃力,還要聽兩個人,然後還有第三人,就是第二季開始之後,當三個人聲音疊在一起時,我真的好想要那個叫啥來著,可以把音源獨立分開的東西。XD

———

我在淡水的時候,就有捷運啦~~~

好像也不用強調,現在如此理所當然,強調會露出年紀破綻,哈哈哈。

《台北市立棒球場》應該也可以出成書吧,好像聽說有出版社聯絡?雖然兩老常常跑題,但是這個系列幾季下來,感覺也是有個脈絡在的。職棒早年發生的那些老故事,那麼多來賓帶著我們從現在回到過去,過去的輝煌與現在的變更,交織了那麼多迷人的風景。台北市立棒球場本體已經不存在了,但是發生在那片紅土草地上的人事物依然隨著人們的記憶保留下來了;因著不被遺忘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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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沉迷在魚的世界⋯⋯ 記錄觀看過的影劇。喜歡鉅細靡遺地書寫劇情對話情感,通篇夾雜自己的感受,適合已觀看過或不怕踩雷的人點開。字數通常很多。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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