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欠他什麼要守寡?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田雞:腰還痛嗎?】

  一天都快過了,田藝遠才傳來第一通短訊,但向韵仍未作好心理準備。

  「田藝遠!?!?」看到手機的向澄崩潰大叫:「屌!這仆街!」嚇得向韵全身一跳,幾乎沒把手機丟掉。

  「當我寶貝妹妹是夜店的騷貨!?」她想起那油腔滑調的嘴臉,冒火三丈:「我扣他一月薪水!」

  「妳就沒別招了?」

  「還是該獎他雙糧?畢竟替妳破處了。」

  「是叫鴨給我破處的意思?」向韵半瞇了眼,向澄「嘿嘿」笑着:「是妳自己說的。」才再問正經的:「有戴套吧?」向韵點點頭,向澄便安心了。

  「我……」向韵低聲開口:「還沒為俊濠哭夠,已跟別人睡,是不是很放蕩?」

  「什麼?」向澄無稽發笑:「又不是死老公要守寡,姐心情不好還得等個頭七尾七?」向韵破涕為笑,她才柔聲:「妳不過是喜歡他,沒欠他什麼。」

  若再努力點令他愛上,他就不用傷心。

  「白痴。」向澄見她仍鬱鬱不歡,溫柔摟住了她。

  這時,門又慢慢被推開來,向苑耷拉着腦袋,眼也不敢直視妹妹:「……妳沒事吧?」向韵見了她,想到剛才對她濃烈的嫉妒,內疚得眼濕了:「丸子……」

  「對不起……」向苑撲身上前擁着妹妹,抱得緊緊的:「我沒跟他說妳喜歡他,妳放心。」

  向韵愣一下,卻有點窩心。

  「妳……知道她……?」向澄雙眼睜得銅板大,質問向韵:「怎妳告訴她,卻不告訴我!?」

  「她那麼明顯,盲的才看不見。」向苑半瞇了眼睨着她。

  一句話,向澄、向韵同時中箭。

  「我對他很兇,他應該心息了。」向苑又急忙道。

  「我知道,聽說了。」向韵吸吸鼻子,向苑立時皺了眉:「他告狀?」

  「倒不是……」向韵燒紅了臉,目光閃爍的略過兩人臉上,怯慫慫地坦白昨天在向苑店內亂搞。

  向澄聽得臉紅心跳,向苑卻臉也綠了。

  一整晚,三姊妹擠在狹小的單人床上,把么妹隱瞞多年的情思都轍底挖出來方才罷休。

 

***

 

  天上雲層厚得灰黑,但向韵怎也料不到,竟然有這麼一天,俊濠的臉會比密雲更令人憂鬱,開門迎接的笑臉只讓她心痛。

  她原本懶帶傘,心想可以在他家借,現在才發現連上他家也根本是個錯誤決定。

  不來還是來了,把船拼好便走吧。

  她換上拖鞋,硬着頭皮跟在他高大的身後如常到房中。

  「冷吧?」俊濠在茶几上放下一杯咖啡和一杯熱可可,怪責的口吻道:「又不多穿點衣服。」

  他照她喜愛的,在熱可可內放上三顆珍寶綿花糖,還用火槍把表面精心炙焦了點。

  他家裏沒人愛喝熱可可,廚櫃內的綿花糖也是特地為她一人買的,原來是義理。

  向韵兩手摀住熱瓦杯,溫暖卻傳不入心:「謝謝。」喝一口,綿花糖的甜,不知何時變的那麼人工膚淺。

  俊濠把一個大紙盒從書櫃頂拿下來,是今天要拼的Revell戰艦。船身設計優雅精細,向韵看上很久了,間中會提起,卻沒想過他會記得,更儲錢把它買下了。

  原來這也是義理。

  放眼房中,杯、拖鞋、坐墊、毛氊……全部有她專用的一份,原來不過單純地因為是常客。

  想到自己家裏帶着一片痴心為他添置的東西,蠢斃了。

  俊濠用鉗子把部件剪下來,交給向韵打磨、上底油,然後由他上顏料。大面積的由他拼,細小精緻的,要她纖巧的手。流水式作業,二人早配合得天衣無縫。

  「面試有回音了嗎?」

  「取錄了!十一月開學。」他興奮道:「多得妳每天陪我試菜!」

  因為喜歡你。

  「換是我面試,你也會幫我呀。」

  「那當然了,為了妳有什麼不可以。」他想也沒想就道。

  她腦中有個小向韵,拿着個寫《義理》的印章,用力在他的話上蓋個印。

  把打磨好的甲板髹上底油、放他面前,她又拿過活門開始打磨。

  「對了,前天晚上妳匆匆跑掉了,還好?」他執着筆刷沾了顏料,拈起甲板,仔細上色。

  「沒有,就朋友不開心,去陪人家一下。」她眼也不敢抬。

  「哦。」他沒有追問,已被Marcus那天說的話分了心。

  向韵專注時很恬靜,波浪鬈的黑髮沿着面形流瀉,把臉蛋襯得甜美嬌柔。以前在學校就有很多男生說她可愛,私下把她排在班上數一數二的位置,他作為死黨也暗地自豪。

  似乎嫌長髮披散不方便,她利落地束起隨意的馬尾,露出了精細的肩膀。

  脖子線條也好看。

  他默默鑑賞。

  以她「想要就爭取」的個性,若有喜歡的人定會毫不掩飾地落力追求。但她一直就跟我和田藝遠玩在一塊,從沒對哪個男生有感興趣的樣子。

  連田藝遠也看不上眼,對我就更沒可能了。

  Marcus那臭小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感到俊濠緊勾不放的目光,向韵有點靦腆:「怎了?」

  驚覺自己盯太久還被發現了,他發慌,腦裏想到第一件事就脫口而出:「對不起,我沒告訴妳,跟向苑表白的事。」

  向韵手抖了一下,差點沒把部件剉壞了。

  怎突然提起這件事!?

  「……是有點突然吧?但也不至於要道歉。」她輕描淡寫,想把話題打發掉。

  聽她語調冷冷的,俊濠嚥一口唾:果然生氣了。

  「不,我不該瞞妳的。」他鼓起勇氣:「更何況那是妳姊。」

  她一顆心揪痛得咬住唇。

  「我怕會影響到跟妳的友誼,所以不敢開口。」

  他是緊咬不放了……

  前世作錯什麼孽,要受這般煉獄折磨?

  向韵抬起眼,正想嚴正把話題打斷,卻看見他繃緊的臉容,不由得猶豫了。

  若男生不說這些「婆婆媽媽」的,唯一能聽他宣洩的,可能就只有她。

  「什麼時候開始?」向韵皺皺眉,忍下心頭上的痛:「喜歡上向苑。」

5會員
62內容數
【18禁愛情 ♥ 有劇有肉】 蔡向韵還沒來得及對藍顏知己表白,就發現他早愛上別人。 田藝遠對她說「吻了便不哭」,她卻連着處子身都給了他。 自此,她甘願當他的抱枕,讓他撫慰失戀的傷痛。 CP:蔡向韵 × 田藝遠 內含:平凡日子的甜H + 各種臉紅遊戲 + 暖心小確幸 本文偶有雷 (賣) 點,請留意章節標題並慎入。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小眼睛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向韵再張眼時,天已亮。   頭痛欲裂、口乾得有如撒哈拉,昨夜真喝太多了。   綿被下,腰際被一隻手輕輕搭着,視線沿着赤裸的臂膀往上,只見田藝遠安穩的睡臉。   此刻他的睡臉多平和,跟日常冷嘲熱諷的嘴臉不同,讓她也稍稍能看出其他女生眼中的帥氣。   昨夜的記憶又插入腦袋。   在狹小的廁
  溫暖的大手在黑暗之中游撫身體,在向韵的皮膚上牽起一片悸動,起滿雞皮疙瘩。她緊張的呼吸放緩了,心裏頭產生了小小的、想觸摸田藝遠身體的衝動。   抖顫的指尖摸索半空,碰上了一片結實的肌肉。   沒有被阻止,她繼而讓整片掌心覆上,仔細地撫摸。   「我繼續了。」   黑暗中一句過後,兩腿又被他
  射了……在向韵裏面……   田藝遠抱着她的身軀喘息起伏,沒讓她看見自己激動難平的喜悅,但臂圈仍忍不住偷偷的收緊了。   小穴仍然饑渴難耐,向韵卻感到他抽身,心上莫名的不捨卻不敢吭聲,只得讓他放開身子,怏怏低頭看着他的肉棒與自己分離。   分身沒有半分軟化的跡象,安全套的頂端卻已盛着一泡濃白
  向韵坐在電車靠窗的位置,手肘支在窗框上托腮往外看,任微暖的晚風吹拂臉龐。   說實在,不看街道也真不知道該往哪看才對。   身旁的田藝遠安靜坐着,彷彿只是帶朋友上家一樣稀鬆平常。   但這不是上朋友家吧!?   是上男生家……   也是向韵的第一次。   她胸腔仍在嚎啕大哭過後的虛軟
  廁所內終於只剩田藝遠跟向韵單獨相處,他再也按捺不住,加快了挺插的速度,把她上身都撞拋起來,弄出了拍擊聲。   粗長的肉棒在她腿心貝肉之間抽出又插入,他捲起她裙子,看清楚分身被她的私密含吮着的親密。保險套給淫水打濕一片,沾上絲絲初血痕跡,他心頭的激動哽在喉間。   連連的磨擦將透明的穴水攪成泡
  向韵雙手搭穩在田藝遠肩頭,二人身體更接近了。   她驚魂未定的上下打量他,氣息搔癢他臉頰,使分身又更精神的朝潮濕的穴口挺起來,便吻上了濕熱淋漓的綿軟肉唇。   她眼神瞄瞄巨柱,心臟「噗通、噗通」地跳,抬眼迎上他的苦笑。   「藝遠,你還在?」   是Marcus!?   雖然有木板牆擋
  向韵再張眼時,天已亮。   頭痛欲裂、口乾得有如撒哈拉,昨夜真喝太多了。   綿被下,腰際被一隻手輕輕搭着,視線沿着赤裸的臂膀往上,只見田藝遠安穩的睡臉。   此刻他的睡臉多平和,跟日常冷嘲熱諷的嘴臉不同,讓她也稍稍能看出其他女生眼中的帥氣。   昨夜的記憶又插入腦袋。   在狹小的廁
  溫暖的大手在黑暗之中游撫身體,在向韵的皮膚上牽起一片悸動,起滿雞皮疙瘩。她緊張的呼吸放緩了,心裏頭產生了小小的、想觸摸田藝遠身體的衝動。   抖顫的指尖摸索半空,碰上了一片結實的肌肉。   沒有被阻止,她繼而讓整片掌心覆上,仔細地撫摸。   「我繼續了。」   黑暗中一句過後,兩腿又被他
  射了……在向韵裏面……   田藝遠抱着她的身軀喘息起伏,沒讓她看見自己激動難平的喜悅,但臂圈仍忍不住偷偷的收緊了。   小穴仍然饑渴難耐,向韵卻感到他抽身,心上莫名的不捨卻不敢吭聲,只得讓他放開身子,怏怏低頭看着他的肉棒與自己分離。   分身沒有半分軟化的跡象,安全套的頂端卻已盛着一泡濃白
  向韵坐在電車靠窗的位置,手肘支在窗框上托腮往外看,任微暖的晚風吹拂臉龐。   說實在,不看街道也真不知道該往哪看才對。   身旁的田藝遠安靜坐着,彷彿只是帶朋友上家一樣稀鬆平常。   但這不是上朋友家吧!?   是上男生家……   也是向韵的第一次。   她胸腔仍在嚎啕大哭過後的虛軟
  廁所內終於只剩田藝遠跟向韵單獨相處,他再也按捺不住,加快了挺插的速度,把她上身都撞拋起來,弄出了拍擊聲。   粗長的肉棒在她腿心貝肉之間抽出又插入,他捲起她裙子,看清楚分身被她的私密含吮着的親密。保險套給淫水打濕一片,沾上絲絲初血痕跡,他心頭的激動哽在喉間。   連連的磨擦將透明的穴水攪成泡
  向韵雙手搭穩在田藝遠肩頭,二人身體更接近了。   她驚魂未定的上下打量他,氣息搔癢他臉頰,使分身又更精神的朝潮濕的穴口挺起來,便吻上了濕熱淋漓的綿軟肉唇。   她眼神瞄瞄巨柱,心臟「噗通、噗通」地跳,抬眼迎上他的苦笑。   「藝遠,你還在?」   是Marcus!?   雖然有木板牆擋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隔天早上,我安然無恙地回到現實世界,同樣會騎到那條道路,再一次經過那條小路時,並沒有像昨天一樣感到惶恐不安;也許是因為明亮的太陽高高地掛在天空,又加上,路上很多早起來田間工作的農夫們。 而且那條綠樹小路,只有在傍晚的暮色下,我才會看見它們,昨天由於太害怕,根本不知道那條小路有沒有出現…… *** 今
從冰封棺材出來的翼人一族,從大美女變得噁心叭啦,還殺了好多村民,甚至被啃食五臟六腑。梓與嵐的到來卻變一個人似的,還牽扯出詛咒和契約之說。主宰世界?異色雙瞳?緣由?破解詛咒?都是梓與嵐的命數。
有了食物,自然而然就會吸引其他生物,在小黑屋不外乎就是老鼠跟蟑螂,為了讓我得以生存的糧食,只能與之抗衡,保衛我僅有的糧食,好在還有小伙伴的幫助,才能再次戰勝牠們!
那種徒手赤腳打蟑螂踩蟑螂的行為,如果可以老子不願意再來一次,以前用工具打蟑螂最多幫忙清理屍體就好,肌膚直接碰觸的感覺噁到爆炸,五臟六腑在我的手心腳心炸開的感覺都能讓心頭一震。好在孤兒院還有小伙伴幫忙……
Thumbnail
天界 「不好了!……」尚未踏進大殿,報急的聲音已經先傳了進來。 臉色蒼白惶恐的守備天使歪歪扭扭地飛進來,還在地上滑了近兩公尺才止住速度,趴在天父腳下的階梯前,模樣很是狼狽。 「放肆!」隨伺在天父身邊的大天使向前一步,喝斥道:「不把天父放在眼裡了嗎?」 「屬、屬下不敢。」
      阿蕭姨本身的工作能力雖然輸給李專員一大截、同時李專員也是她的直屬主管,但這並不代表自己就得甘心就範,乖乖的把獨攬已久的二廠權力交給他!   管的單位越多、責任越大這種事情,在正加工業阿蕭姨的身上是不存在的!          她絕對不允許上頭有人能指揮並管轄她的工作,尤其是像李專員這種心
Thumbnail
第二章之二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後滲入,映照著華因里希陰沉的臉,他抱著齊格飛躺在風林的身邊。 「哦!」 風林口中冒出夢囈的聲音,雖然手腳的鐵鍊已解了下來,但是他是不時地弓起身子,好像在反抗什麼東西。 他注視著風林的臉龐,被昨晚的酷刑籠罩著身體,眉頭一直緊湊著不放,強忍所受到的痛苦,不肯發出一句求饒的聲
Thumbnail
這個世界的荒誕,是活著的人隨時要像死去的人般才能生存,而那些應當要死的人,偏偏活得意氣風發。這確是一個顛倒的世界。
Thumbnail
<p>女人湊到門的邊上,以手掩唇,一雙杏仁媚眼轉動著四瞟了圈,輕聲說:「小哥聽過鮫人傳說吧?」</p> <p>「妳是說美人魚童話嗎?」</p> <p>女人輕嗤了聲笑,「美是不假,但是故事是假,他們可不是善類。」</p> <p>馮初本來想問「妳怎麼知道」,話未說出,猛地改了口,「真的有人魚嗎?」</p>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隔天早上,我安然無恙地回到現實世界,同樣會騎到那條道路,再一次經過那條小路時,並沒有像昨天一樣感到惶恐不安;也許是因為明亮的太陽高高地掛在天空,又加上,路上很多早起來田間工作的農夫們。 而且那條綠樹小路,只有在傍晚的暮色下,我才會看見它們,昨天由於太害怕,根本不知道那條小路有沒有出現…… *** 今
從冰封棺材出來的翼人一族,從大美女變得噁心叭啦,還殺了好多村民,甚至被啃食五臟六腑。梓與嵐的到來卻變一個人似的,還牽扯出詛咒和契約之說。主宰世界?異色雙瞳?緣由?破解詛咒?都是梓與嵐的命數。
有了食物,自然而然就會吸引其他生物,在小黑屋不外乎就是老鼠跟蟑螂,為了讓我得以生存的糧食,只能與之抗衡,保衛我僅有的糧食,好在還有小伙伴的幫助,才能再次戰勝牠們!
那種徒手赤腳打蟑螂踩蟑螂的行為,如果可以老子不願意再來一次,以前用工具打蟑螂最多幫忙清理屍體就好,肌膚直接碰觸的感覺噁到爆炸,五臟六腑在我的手心腳心炸開的感覺都能讓心頭一震。好在孤兒院還有小伙伴幫忙……
Thumbnail
天界 「不好了!……」尚未踏進大殿,報急的聲音已經先傳了進來。 臉色蒼白惶恐的守備天使歪歪扭扭地飛進來,還在地上滑了近兩公尺才止住速度,趴在天父腳下的階梯前,模樣很是狼狽。 「放肆!」隨伺在天父身邊的大天使向前一步,喝斥道:「不把天父放在眼裡了嗎?」 「屬、屬下不敢。」
      阿蕭姨本身的工作能力雖然輸給李專員一大截、同時李專員也是她的直屬主管,但這並不代表自己就得甘心就範,乖乖的把獨攬已久的二廠權力交給他!   管的單位越多、責任越大這種事情,在正加工業阿蕭姨的身上是不存在的!          她絕對不允許上頭有人能指揮並管轄她的工作,尤其是像李專員這種心
Thumbnail
第二章之二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後滲入,映照著華因里希陰沉的臉,他抱著齊格飛躺在風林的身邊。 「哦!」 風林口中冒出夢囈的聲音,雖然手腳的鐵鍊已解了下來,但是他是不時地弓起身子,好像在反抗什麼東西。 他注視著風林的臉龐,被昨晚的酷刑籠罩著身體,眉頭一直緊湊著不放,強忍所受到的痛苦,不肯發出一句求饒的聲
Thumbnail
這個世界的荒誕,是活著的人隨時要像死去的人般才能生存,而那些應當要死的人,偏偏活得意氣風發。這確是一個顛倒的世界。
Thumbnail
<p>女人湊到門的邊上,以手掩唇,一雙杏仁媚眼轉動著四瞟了圈,輕聲說:「小哥聽過鮫人傳說吧?」</p> <p>「妳是說美人魚童話嗎?」</p> <p>女人輕嗤了聲笑,「美是不假,但是故事是假,他們可不是善類。」</p> <p>馮初本來想問「妳怎麼知道」,話未說出,猛地改了口,「真的有人魚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