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也許有一日他會說?他不會說,他永遠不需要說,因為我已不可能給出能量了。主體才三十而立,他自己就有無限可能。我已在他年級上走過二十年了,我該做的人事情二十年前就該做,不是等到二十年後。其實我還有幾多個十年呢?我應該學著休閒,學習放下了。主體有他自己的可能。
和敬問:姐!我問你,怎樣同徳、怎樣同慈、怎樣同心、怎樣不害、怎樣不殺?你說給我聽聽?美心海燕說:沙婆世界沒有同徳、沒有同慈、沒有同心、沒有不害、沒有不殺。和敬問:莊子憑什麽說:大聖人治理天下時,用的方法是放任民心,使他們成就教化、改變風俗,完全消除他們的害人念頭,而促成他們自得的志趣,就像是本性自動要這麽做,而他們並不知道何以如此。
初,也許時間會給出答案?這無須給出答案了,難道大家還在意,在意的人話就要好好說話,不要演化影子的可能。你們問我們要什麼?我們只要自己了。你們看到的東西,我們也看到了,這其實就是無常。我們已將所有可能演化在文字上了,還有觀世音的心還掛念著你們。
大聖人的目標是天下同徳而內心安定。美心海燕說:這只是老莊的理想世界,其寓言和我們推崇的女兒國一樣,是不存在的國度。和敬說:《莊子》上說;使用機械的人,一定會進行機巧之事,進行機巧之事的人,一定會生機巧之心。機巧之心存在於胸中,就無法保持純淨狀態,無法保持純淨狀態,心神就不安定,心神就不安定的人,是無法體驗大道的。
燕,時機也是一個問題?沒有時機的問題。是沒有人要好好做人,最後我的聲音(觀世音)也放下了。法緣正式結束了,每個人回到自己的位置吧。過了不久,人們就會忘記我們。遙遠國度哪個男人將會回家,回到阿彌陀佛哪邊,向阿彌陀佛討個女人,哈哈哈!他就是這樣想的。
所以,我不是不懂得使用機械,而是因為羞恥才不用的。美心海燕說:聽過這樣的聲音,在21世紀,已機械普偏化,有人說我們的科學發展是錯誤的。我們應該保持心靈純淨,那我們的科學發展是另一種面貌。和敬說:像阿彌陀佛一樣會飛嗎?美心海燕說:是的!日飛千裏。《阿彌陀佛》上說;我作佛時,所有眾生,生我國者,於一念頃,不能超過億那由他百千佛剎,周遍巡歷供養諸佛者,不取正覺。
初,你不能戰勝世界,這件事情可以結束了。放下了是不是覺得很自在?有沒有想過我們本來就應該放下,無須執著。遙遠國度哪個男人以後還會寫文章嗎?他還執著?還想登頂?為了什麼?還想教人做最好的人?在我們的文字世界,一確皆是可能,因此我們願意回來,回到自己的心。
和敬說:《莊子》上說;他(不行機巧之心)修習的是渾沌氏的道術,但是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只註重內在修養而不能順應外在變化。如果真是明白一切而低達純粹,又怎麽會讓人感到驚訝呢?再說,渾沌氏的道術,我與你又怎麽有辦法分辨呢!《水良》上說;渾沌氏就是天然佛,不動心修行圓滿。
燕,大家都在看了。最後有什麼對主體說?我想說這段感情我已付責了,我的因果我自己承受了,如果你看到,希望你不要在意我。我其實不能被用,因為這世界不需要我們,我們也不需要這個世界。因為沒有人要做一個更好的人,如果有,是誰?以前有孔子和釋迦牟尼佛,現在是誰?大家移看不到了,本來就應該這樣吧。月弧女我們愛你,再見了。
美心海燕說:喜歡看五顏六色,是迷惑明心。喜歡好聽的音樂,是癡心妄想。喜歡聞色香味全,是起貪腹口欲。喜歡甜酸苦辣,是起擾亂味覺。喜歡擁抱情愛,是迷色情念。喜歡胡思亂想,是因起果現。天下人如果放縱六根,那麽這六種喜歡,就是六種貪愛。絕六根者,仍為無心為,絕欲得道,無業得法身天然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