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語:內容含有兄妹、兄弟亂倫R18情節描寫,請斟酌閱讀。】
連續幾天,費瑪抵達家門口的表情都顯得垂喪無力。哈立德問起市場的工作,費瑪搖了搖頭,擠出微笑提到自己的月事剛到。她想要休息,接著就走上樓關起房門。
月初是市集最熱鬧的時侯,哈立德看著費瑪連日的辛勞,心生牽掛。他低頭思索著該為她煮些什麼,讓她能夠恢復活力。一旁的塔木爾惴惴不安,費瑪的月事明明才剛結束,他知道週期,是因為費瑪總在來潮時向他撒嬌,會跟他分享平常捨不得買的茶點,賴在他與哈利德的床上睡一整個下午,或是靠著窗,呆呆看著塔木爾使著刀具刻著木頭。
費瑪有心事。
塔木爾幾乎沒見過她說謊的模樣,而這肯定和費瑪刻意從他身上移開的視線有關。
隔天凌晨,塔木爾在一場噩夢中驚醒。夢中充斥著重疊的黑影,壓得他無法呼吸。臉上濕潤的淚痕表明他曾哭過,他轉身想跟兄長討個擁抱,卻發現床上只有整齊疊好的被子。塔木爾擦去眼淚四處張望,天色未亮,透過門縫間隙,他隱約看到火光閃爍。
獵人哈立德以及在早市擺攤的費瑪,兩人總是在天未亮時準備出門。塔木爾起身,日出前的低溫令他哆嗦著身子披上毛毯。前腳剛踏出房門,就聽見樓下傳來喘息的哼聲,塔木爾瞥見哈立德貼著妹妹的陰部扭動腰肢,費瑪的呻吟伴隨肉體被撞擊的頻率,這讓塔木爾大吃一驚。他藏在轉角處,不敢出聲,更不敢探頭窺視。
費瑪背靠著牆,長褲被脱到一半,胸前衣物大敞,渾圓的乳房裸露在外。她濕潤的花穴塞滿哈立德的碩大,雙手被扣在牆上難以脫身,連連挨著兄長緩慢又強力的節奏。
費瑪啞著嗓子求對方早點結束,她還得去早市,整理昨天沒來得及收拾的一團混亂。
「今天別去了。」
哈立德低聲喃喃,他擁著費瑪纖細的腰,火熱的下身在妹妹柔軟的體內打轉。
他昨晚打聽過了,連續幾日有外地客人夥同城內的痞子來攤上鬧場,對方是富商的兒子,似乎對費瑪產生興趣,他不知從何處打聽到費瑪的家事,置身事外的父親、窮酸的獵人大哥哈立德,以及在家無所事事的二哥塔木爾。對方總是以三倍價格一掃而空所有商品,強迫費瑪留下聽他傲慢的追求,以及對她兩位兄長的無情批評與指教。
然而,直到昨天,富商之子兩次提及塔木爾是一個毫無生產能力的廢物,費瑪終於被激怒。她毫不猶豫地將三袋錢幣砸在桌上,大聲喝止對方離開。眾目睽睽之下,富商之子哪沈得住氣,他吆喝一聲,身後的跟班就把架子掀了。幾個熟悉費瑪的商人護著她,直到對方踹倒桌子,拾起錢袋揚長而去。
「妳沒做錯任何事。」
哈立德的吐息落在費瑪的胸口,「妳很勇敢,我不希望妳受傷。」
費瑪搖了搖頭。
這幾天的收入全沒了,她昨晚幾乎是徹夜難眠。
「……堅持要去的話,我會陪妳。」
「可是,哥哥的工作--」
「妳比較重要。」
簡短又堅定的語氣,令費瑪安心到幾乎要掉下淚來。她點點頭,不再拒絕兄長的陪伴。
哈立德感覺到妹妹開始放鬆,他的手沿著費瑪的陰阜往下,指尖沾著氾濫的情液,磨蹭挺立的嫩果。費瑪因快感而打顫,不自覺伸手想要揉捏自己的胸,但哈立德卻早她一步,他低頭吸允、伸舌逗弄柔軟的乳房,並將費瑪的乳尖舔的又濕又亮。
費瑪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她喘著氣,不再哀求兄長停下。她伸手擁抱兄長寬大的背,身體曲線主動貼合哈立德精壯的身軀,她抬起一邊的腿,引導兄長搗打她發熱的花心。哈立德在緊實的深處來回抽送,他捧著費瑪被染紅一片的臉,頻頻吻上柔嫩的唇,說她是乖孩子,希望她能夠快樂。
很快地,哈立德隨著費瑪攀上高峰。他即時將肉莖抽了出來,並在石板地上留下白濁的體液。費瑪因高潮失了神,癱坐在牆邊的木椅。哈立德清理了留在妹妹身上的痕跡,整好她的褲子與衣領,接著將她抱到客堂的毯子,等待她回神。
哈立德將獵槍放回木櫃後方的夾縫,清點裝備,帶上修繕木架的工具。他昨晚一併問到富商一行人借住的地點,那名魯莽又愚蠢的富商之子,他自有辦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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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前下了場大雨,兄妹兩人比預期的時間還早回來。
塔木爾開門迎接,發現費瑪臉色泛紅,整個人看起來虛弱無力。
「……她淋到一點雨,發燒了。」
哈立德卸下一身行囊,語氣充滿擔憂。
塔木爾伸手探了費瑪的額頭,發燙的程度令他皺起眉頭。
「我……我再把水燒開!」
「麻煩你了。」
見弟弟快步朝廚房走去,哈立德抱起費瑪前往二樓,他用身體推開房間的門,將妹妹放在牆角的床上。解開腰帶及衣褲,擦乾身上的水滴,最後協助費瑪穿上乾燥的衣物。
過不久,塔木爾也加入守候費瑪的行列,他焦躁的用指甲刮手,直到手背紅了一片。
「……這是壞習慣,小木。」
哈立德輕聲提醒了他。他接上弟弟遲疑的目光,頷首示意塔木爾發問。他將所有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塔木爾既憤怒又沮喪,他垂下肩膀,呢喃那名商人的孩子也沒說錯,自己又給家人帶來麻煩。他再次抓起自己的手背,直到兄長拉開他的手腕。
「費瑪病了,但也代表她放鬆了。」哈立德這番話轉移了塔木爾的注意力。「她總是在工作告一段落後開始生病,不是嗎?」
塔木爾笑得有點難受,但兄長的話並沒有錯。
他起身說要換擦拭費瑪的布,哈立德靜靜注視著他離開的背影,在傳來下樓的腳步聲後,他眼裡映著燭台的跳動火光,整張臉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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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瑪在半夜覺得口乾舌燥,她在夢中呢喃了幾句,接著被塔木爾替她擦汗的動作弄醒。塔木爾扶著背讓她起身,將盛水的杯子遞到她的嘴邊,費瑪乾澀的喉間被滋潤了,見床邊沒有哈立德的身影,她啞著嗓子問大哥怎麼不在這裡。
塔木爾立即安撫她,說哈立德臨時有事出了門。
費瑪的腦袋還暈乎乎的一片,沒頭沒腦的說希望哥哥不是去揍人。
「……不會的,他不會做這種事。」
塔木爾笑的有點心虛,哈立德繃著臉出門時,他也有同樣的預感。他讓妹妹重新躺回床上,又拿起擱在一旁的刀具,繼續刻著手掌大小的木偶。
費瑪看了一眼,邊咳邊笑出聲來。
「……好可愛的灰狼,跟我夢裡的樣子真像。」
「呃……」塔木爾愣了一下,「費瑪,這是狐狸。」
「多做幾個好不好 」費瑪看著做好的動物玩偶,模糊一片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主意。
「我幫你賣,有很多小孩會來逛,他們應該會喜歡。」
「……你也喜歡嗎?」
「嗯,喜歡。」費瑪露出微笑,朝做好的玩偶看了一眼,「所以這個要留給我,它最特別。」
塔木爾點了點頭。
費瑪難受的時候,總是會跟他撒嬌。
他把完成的玩偶交到費瑪手上,見妹妹露出滿足的表情,握著它沈沈睡去。他看著費瑪滲著汗水的臉龐,懷著難耐的心情,往前吻了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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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木爾一路照看費瑪到清晨,將要被睡意打敗時,他聽到樓下有門被關上的聲音。
哈立德回來了,提著燭火上樓,看到塔木爾一臉疲憊,就建議他去房間休息。
塔木爾瞥見兄長的指掌關節破了皮,他決定轉頭無視,照著哈立德的建議前往他與兄長共用的房間。
哈立德坐在費瑪床邊,摸了摸妹妹溫熱的額頭,此時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看向自己手上的傷,他在回來的路上便感到困惑不已,不明白自己是何時受了傷,沾在衣服上的點點紅痕,看起來也不是他的血跡。
一週後,費瑪完全康復了。
一些鄰居拿了點慰問品給她,幾個人圍著圈坐下,紛紛提到費瑪發燒那一晚,有人把富商兒子拖出房間揍一頓的事。
「聽說是很高大的男人。」
鄰居中有賣肉乾的女人說道,她看了一眼正在院子磨刀的哈立德,又補充一句:「比你大哥還高。」
「我看啊,一定是外地人。」
「城裡比妳大哥高的人沒幾個。」
「那人也是活該。」
「唉,誰叫他那天做過頭了。」
大姐們紛紛聊了起來,費瑪被圍在中間,圓睜著眼咬著剛出爐的麵包。她心底慶幸沒人會再來胡鬧,是誰私下動了私刑,她並不是很在意。當她啃到一半時,發現塔木爾躡手躡腳的下了樓,他轉往廚房的通道,避開打開話匣子的一行人,繞了一圈走到哈立德的身邊。
費瑪的眉頭一挑,她站起身,跟大家說暫時離開一會,接著走向庭院,手叉腰看著躲在大哥身後的塔木爾。
「……塔木爾,你的灰狼玩偶呢?」
費瑪的語氣聽起來有些不滿,「你說明天之前會給我十個,但現在我只收到四個。」
「這……我……」
塔木爾詞窮。他承認自己估計錯了,十個太難,但他保證第五個今晚就會刻好。
「你以後不能這樣。」費瑪嘆了口氣,「哥哥是獵人,他不知道自己會遇到幾隻動物,所以肉的商品都是限量的。但你不是,你有材料就可以算好時間。」
「沒關係,費瑪。不用這樣比較。」
哈立德出面緩頰,他同時叮囑弟弟,說好的事情就要做到。
在費瑪返回笑聲不斷的室內後,塔木爾發現,這次換哈立德的表情變得悶悶不樂。
他發問,接著得到意想不到的回答。
「……小木,你寫過我放在櫃子裡的筆記本嗎?」
「咦?」
「是褐色封面的本子,我……把它壓在毯子下方。」
塔木爾連忙搖頭,他連那裡有放東西都不知道。
哈立德的表情變得更加深沈。
他要塔木爾別在意,接著又在刀口上澆了水,將它磨至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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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子最新一頁,寫著「親愛的哈立德」的人是誰呢。
那樣優美流暢的字體,是哈立德絕對寫不出來的。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短暫的失憶狀況似乎變得越來越頻繁。
要是有個萬一,危急到弟妹的安危,他又該如何是好。
「費瑪的灰狼玩偶」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