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懷哥的話,李修遠緊緊抱著懷哥,彷彿得到了身心靈的慰藉,眼眶紅著泛淚。世界上不會有〇号的男人像懷哥這麼溫柔體貼對待自己。抱著懷哥,李修遠完完全全不覺得自己懷裏的男人是機器人。從做完逆繆思,可以恢復性生活後,李修遠也曾約過幾次會,嘗試跟男性再交往。當他發現總是在要進入對方身體時,充血的卵鳥瞬軟。一次兩次,對方還能忍受,可是每每時,就開始有了抱怨,男同性恋的性生活不協調不美滿,是感情的殺手,對方以極快速度逃離。一個男人如此,兩個男人這樣,李修遠漸漸察覺不對勁,去了醫院檢查,才知道自己身體有著逆繆思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