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藝文賞析文化研究影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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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以軍確實挪(你若堅持,盜)用了劉芷妤的點子寫在《明朝》裡,這是怎樣也無法辯解或開脫的(不知為何突然有種風聲鶴唳感,我們還可以信任自己參與的寫作團體或寫作班嗎?);倘若劉芷妤求的只是個「不希望被當作是抄襲者」,確實,大家都很清楚了,妳沒有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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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時代等同大虛構時代,「真實是什麼?」可能是當前所有人都想要解釋的問題。「老派」作家也許會要你踩在泥土地裡,呼吸青草味,看著碧藍如洗的晴空,說這就是真實──偏偏多數人成長於都市;且,高樓巨廈等同虛幻,這樣的指陳過度武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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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事物的本質:為什麼我們必須憎恨共產黨?你如果只看到中國強大的經濟表現,而忘了中國本身就是全球最大內需市場這個優勢,代表你思慮欠深。憎恨共產黨的理由很多:貪腐、獨裁、無言論思想自由動不動就被消失被失蹤、戕害新疆西藏、拖垮香港、透過一帶一路以不平等條約將控制魔掌伸入其他第三世界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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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語言當然政治,當你看到同樣一個人,講流利英文和講流利菲律賓文時,在你心中產生的印象落差,就是這兩種語言間的權力傾軋。英文是「文明的」、「先進的」、「優越的」、「有教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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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資質確實在不同語言中會有所差異,然而,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比你想的更「現實」一點喔? 畢竟,張愛玲在搬去美國後,受金錢所困窘,她寫英文翻譯或用英文創作的原因都非常單純:因為沒錢。她寫的東西很受台灣人歡迎,但賺台灣人的錢背後也有非常多台灣中文界自己的政治考量,而假使她要在美國生活的話,自然得想辦法穩定「生活」吧? 而我認為,台灣人現在也有類似的景況,或至少說通俗文學界與真正全職寫作的人,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非中國人身分的中文寫作,就是沒錢賺,或說你若沒達到頂端的菁英,就肯定沒辦法養家活口。這樣來想,布蘭登.山德森在廣播上邀請好幾個不怎麼有名但也不算小咖的作家一起閒聊時,他們分享到自己所認識的作家,從來沒有任何人在入行以來換過工作,相反的則是其他所有「正當職業」的人一直在轉換跑道——如果你是用英文創作,生活在北美圈,有自己的風格和小圈子,你至少可以全職寫作。《紐約客》雜誌上,多的是翻譯作品與華裔作家,而對於那些想追求全職寫作的人,英文難道不就是最好的選項嗎? 當然,也是可以去大陸闖蕩啦⋯⋯2019年時,台灣起點就已經開始依照北京標準限縮言論自由,台灣網路場域是絕對無法擁有多少主權了,而也更不用說純文學界大家,也開始正視斜槓的常態了。所謂的「以寫作當成生活的正職」已經是黨國時代、超強寫作菁英與英文圈的遙遠夢想,台灣人是有機會實現夢險,但問題就是,大家願不願意割肉、進入自己所不熟悉的語言領域罷了。
我們當然不必要以自我犧牲的委曲求全的方式求愛,但也因為愛的形式原始(野蠻?)與不理性,而擁有絕美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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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通往上帝的路不可知 因為祂的話語與神秘蘊含了神寬恕的本質 因為即使上帝傳遞給我們訊息,仍是我們必須解讀 因為當我們展開雙臂,大地收容的只是空虛不實的軀殼,靈魂已在遙遠、永恆的光輝 因為只有在痛苦能發現生命的意義,以及一出生即失去的恩典 因為上帝以祂無窮智慧將答案置於我們雙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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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不是都活著嗎?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現在』也是不斷在死去?這世界哪有一刻停止過死亡呢?死亡無所不在,就像空氣一樣;既然我們從來不擔心空氣的有無,當然也可以不用為死亡擔心。你還能擔心,表示你還活著,所以根本不用擔心;等到死亡真的找上你的時候,反正你也『不會』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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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陳栢青,是在大學時期讀到第二屆林榮三文學獎的得獎作品集,當時他得小品文,看看照片,長得滿帥,沒想到男友也與他有過幾面之緣,那是另一段故事。幾年後文壇新生代如楊富閔、周紘立、包冠涵等紛紛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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