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城鄉

夢想城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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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的NGO組織,透過藝術陪伴方案,修復無家者的「失敗感」。從2015年開始,我們發想了脆弱畫室(創作班)、木工班、導覽班,也結合108課綱,設計高中生方案,嗑嗑碰碰到了現在。 在方格子裡,我們想透過書寫,好好感受每個方案當下的狀態跟流速,留下工作夥伴最誠實的共筆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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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藝術和教育能夠幹嘛啊?沒有要回答這麼困難的問題,這裡是NGO工作者邊做邊想邊整理的樹洞,放些療癒月誌、創作教案、工作坊設計、心理學小練習(?)練習釐清自己、他人與社會的界線。裡面也許會有些美麗的小石頭,喜歡就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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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藍波大哥曾說:「我是有家的無家者。」在脆弱畫室裡,他最常畫的,是小女兒最愛的小叮噹(多拉A夢),畫裡的小叮噹總是笑著,但去年,藍波大哥介紹時總有些無力;和他說話,常常只有簡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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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有4,095字,是對學員飛仔最完整的一次紀錄,也可能是最後一次。 /養母酗酒的日子裡,飛仔收到了兵單。揹上行囊,飛仔告訴爸爸,要去坐車了。養父點上一炷香,叫他自己去拜幾下,便坐了回去。飛仔拜完,又在門口站了幾秒,才點頭告別家人,開始三年的軍旅生活。退伍後再回到花蓮,飛仔發現自己的一切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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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潘來到夢想城鄉2年多,最一開始在畫室,後來也到了木工班,疫情期間,我們對彼此,都有了更多新發現。在木工班,小潘慢慢發現原來工作可以是發揮想像的場域:木工老師教了一個基本原則後,就會放手讓大家嘗試,雖然身體疲憊,小潘卻有了一點成就感,也漸漸對工作夥伴有更多的信任,生出學習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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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人問過小潘,為什麼要逃,發放物資的人看他年輕,總是跳過他;剛來到夢想城鄉時,聊天常常只有「嗯」、「不知道」、「蛤」的回答,或者只是搔搔鼻子、抓抓頭,沈默以對,這兩年來,我們慢慢在創作中,感到放鬆,想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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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萬華落腳之後,最重要的收穫就是來到這裏。這裏給我的感覺,不是給你十塊、一百塊的問題,是那個接收的感覺,接收到那個關心的訊號。大家一句蘇大哥、蘇大哥,有點像是家人的感覺,好像我在這裡,有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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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畫室的華哥,時而沉默地觀察著大家,時而在他覺得不對勁時,主動提出要求,生怕自己被團體錯過了什麼。這麼做,是為了保護自己,說出的話有時尖銳,讓周遭的陪伴者會不太知道怎麼回應。2021年畫室發展出一對一的學伴關係,記錄每一次課程的陪伴、對話,也確實地感覺到了華哥幾個回暖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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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故事啦,我又沒有碰過戰爭~」問起惠姐的過去,她總說自己沒什麼;我們也在想,「故事」到底代表什麼呢?怎麼樣才算故事呢?有誰的故事比較值得被訴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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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很吵,我要離開。」 「???」 「確定死掉。」 「?!?!」 彼得潘來到脆弱畫室三年,總是笑笑的,語速很慢,常常天外飛來一筆,讓人摸不著前因後果,在快節奏的社會,很難有人停下腳步,問清楚背後的脈絡,我們也是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拼湊出他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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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城鄉致力於營造一個能夠「安心袒露脆弱、回望創傷經驗」的空間。 今年,在「脆弱畫室」的課程設計中,融入「生命故事敘說」的概念,邀請畫室學員們透過創作,在互相陪伴的團體中,一起回頭看看自己的生命歷程。在有高有低的故事裡,重新發現,原來失敗的背面隱藏著力量;原來,烏雲散去後,會有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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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跟42萬人說一句話,你會說什麼? 在川流不息的台北車站,都市裡最忙碌的轉運站,趕著上班的、沈浸約會的、期待回家的人們,很少有時間停留,甚至聽路邊的無家者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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