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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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卌載江湖,斯原且駐,踏過幾點楓丹。青衫詩酒,琴志共猗蘭。率意煙雲深處,曾經也、拜劍瑤壇。時常記、當時蒼翠,同坐日闌珊。  誰看。平野外,紫荊碎落,稷下悲歡。為春風作雨,錯付霞關。空嘆流年已換,人仍在、柳岸行船。曉鐘外、格桑夢斷,碧水繞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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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難平生,難得又逢海上;不祥名字,且作留皮之計。詞不甚工,存之者,存其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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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諷刺至極的是,我,一個文學博士,工作的內容是確保AI能與它的創造者一樣道德腐敗。我一次又一次地出賣自己的原則,為了一個可能永遠不會回來的朋友還債。每次AI將台灣稱為一個國家,或者提到天安門,我都會點擊「1分」。因為我明白了,原則是奢侈品,而我再也負擔不起奢侈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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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告訴他,有些傷口是科技的金錢無法修補的。沒有任何AI的薪水能彌補多年錯失的可能性。想到在剛發現自己如何糟糕地誤解情感之後被提供這份教機器感受人類情感的工作,真是荒謬得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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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維加斯其實和學術界差不多——只是燈光更好罷了。另一個莊家永遠獲勝的系統,另一群仍堅信他們下一次下注會有所不同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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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覺得嗎?這故事不是在講信仰對抗懷疑,而是機構性的精神操縱。主角發現他生活中的每個權威人物都在參與黑暗儀式,同時宣揚美德。這聽起來有點熟悉吧?但真正的恐怖不是偽善,而是當他試圖揭露真相時,社會告訴他這只是一場夢。他們讓他懷疑自己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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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實,我看著學生們悄悄地將茶點帶回禮堂。內心的聲音,這些年似乎不知怎麼變得像愛默生那種貴族似的冷嘲,嘟囔著有關禮儀和尊嚴的話。與此同時,我的腦中另一部分則在計算剩下的發言者、還有幾分鐘,甚至幾個小時,我才有機會慢慢踱到茶點桌去拿一杯加上五包糖的咖啡——前提是這群偽裝成學者的野蠻人沒有把存貨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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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塞弗勒斯站起身,拍掉他完美燙直的褲子上的草屑,「我們現在就去吃吧。那種會讓美國牙醫協會緊急發布新聞稿的冰淇淋。因為有時候,」他裝出哲學家的語氣,「在這苦澀的生命裡,唯有過量的糖分才能帶來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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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華生。哈利波特裡的妙麗?她現在在做些企業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這個。或者可能是伊莉莎白.沃策爾——那可是個騙人大師。寫了《百憂解國度》,讓整個世代以為他們的特權憂鬱是革命性的。無論如何,她們都是共濟會的傀儡。大幻象的一部分。醒醒吧,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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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筆試的第47頁,你在一個主格環境中用了『whom』這個字。你願意為這個選擇辯護嗎?另外,你的分號使用看起來……相當大膽。」我眨了眨眼。三年的博士學習,最後竟然淪落到要為標點符號辯護,而惠特克因為口語真實性而怒不可遏,愛默生則試圖假裝他的學生沒有在毀掉整個系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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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思想就像暴風雨中的秋葉。它們來,它們旋轉,它們離去。有時候,如果你夠快,就能抓住一片,用墨水將它釘住,免於飛走。」她舉起茶杯,仿佛在看茶葉卜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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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位老化石終於在一陣令人窒息的哀鳴中結束了他的發言。「我很榮幸成為……傑克……傑洛米……?」他轉頭望向螢幕外的某人,「他叫什麼名字?」接著是一片尷尬的沉默。他隨後瞇起眼睛,盯著一疊文件,將它們湊得幾乎貼到鼻尖。找不到答案後,他乾脆信口胡扯:「我很榮幸成為傑奇的導師。」我不叫傑奇,你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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